第22部分(第2/4 頁)
,只為了一個該死的救不回來的女人!
淚眼朦朧的睜開眼睛,忽然看到刑床上躺著的那個人大睜著雙眼正盯著他看。稍嫌狼狽地轉回身去匆忙擦掉臉上的淚痕,回過頭來時,眼神已然恢復冰冷。
看了看安置在一邊的沙漏,石詠之冷冷地問:“感覺怎麼樣,七王爺?”
拓跋野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把頭偏向另一邊。
石詠之想了想,掏出鑰匙開啟鎖住他頭頸的鎖鏈,扶著他慢慢坐起身。自己則側坐在刑床上,讓他靠坐在自己懷裡。
拓跋野忍著疼,皺著眉頭不吭一聲,任由他擺弄,可是坐起身來,頭卻支撐不住,只好靠仰在他肩頭。
石詠之招手叫人送來一大杯水,試了試溫度,然後送到拓跋野的唇邊。輕輕柔柔地說:“為了你好,還是先多喝點水吧。”
拓跋野喘息著,待身上一陣疼痛過去之後,默默地把那些水喝下去。儘管脹得難受,可石詠之一直餵過來,他就一直不停地喝下去。
一大杯水喝完,石詠之又將他輕輕放躺下去,重又鎖住頸部的項圈。站在旁邊冷冷地盯著他看,彷彿在等待著什麼。
心裡有不好的預兆,但不明白會是什麼,眼睛裡不由得就帶出一絲恐懼。石詠之看出來了,冷冷一笑:“王爺,請看那沙漏,待那些沙流淨流光,您就會有很美好的享受,請你一定不要忘記,這是我石詠之的詛咒。”
精巧的喉結艱難地動了一下,拓跋野雙眼轉向放在一邊的沙漏,那沙在不停地下流,越來越少。而他忽然感覺到自己身體的不正常。體內穴脈中原本凌亂的氣息漸漸歸於靜止,彷彿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平靜。他死咬住嘴唇,卻在忍不住在心裡一遍一遍地問:“你對我做了什麼?!”
驟然發作的巨痛讓他猝不及防地慘叫出聲,渾身抽搐著,把鎖住四肢和頭頸的鐵鏈拽得緊繃。大睜著雙眼,頭拼命仰向後,在慘叫之後死命屏住氣息,再不肯放鬆身體吸一點空氣,冷汗瞬時遍佈全身。
全身的經絡血脈彷彿驟然間全部破碎,被片片絞碎之後組合然後被再次絞碎,又彷彿千萬顆鋼針扎入身體之後翻轉撩動,從頭到腳甚至連發絲都不肯放過。細細碎碎的火焰隨之點燃,附骨焚燒吞噬舔舐每一個細胞直至成全部灼燒成灰塵。頭腦裡再沒有意識,只知道痛。刺痛,絞痛、灼痛,撕裂的痛,每塊肌肉骨骼研磨成粉,碾碎成塵一樣的痛,各種各樣的痛層層壘壘,一層疊過一層,交疊穿插變幻無窮,又彷彿永無止境。上或者下,左或者右,劇烈的疼痛惡魔般從各個方向翻卷著襲來,將他拉扯,折磨,撕裂碾磨,逃無可逃,避無可避。
刑臺上被鎖禁的身體全身肌肉繃緊,竭力掙扎,翻轉不停地扭曲掙動,嘗試著各種體位企圖能稍稍減輕身體的不適,鎖住著四肢頭頸的鐵鏈不停地被抻直後再鬆弛撞響,發出丁丁當當的聲音,而他沙啞的慘叫和時斷時續的j□j夾雜在其間,還有那沉重的斷斷續續無法抑止的喘息,牢房內所有的人都靜靜地看著,努力壓抑著被這殘。虐情境撩撥而起的欲。望。這個人,僅僅只是j□j就能夠讓人發狂。
掙扎到榨盡身體最後一絲力量,j□j到再也無法發出j□j,他最終無力地癱軟在刑床上,全身的肌肉都在不受控制地微微顫抖,身體不時會不受控制地抽搐幾下,微睜著眼睛,眼神卻一片空洞。急促斷續的喘息著,無助地忍受整個身體各個角落裡襲來的折磨,再也無力掙動,直至不知什麼時候被奪去了意識。
整整一個時辰,石詠之一直在靜靜地看,甚至雙手的指甲刺破掌心也毫無知覺。慘烈的報復,折磨別人同時也在折磨自己,彷彿一把鋼鋸一直在心頭不停地拉動,恨他還是愛他,這是個問題,沒人能懂。
作者有話要說: 我現在在發愁,小七救出去以後怎麼寫?沒得虐了,就結束?
☆、第39章
白馬關前,西秦集結的隊伍漫山遍野,而關內校軍場上卻只有五千全身黑衣精悍的黑衣衛整齊排列。拓跋岫站在臺前,面向那些兵士嚴峻的臉,高高舉起左手,勁握成拳,右手持一把短刀,猛地割在自己的左腕,然後將瞬間湧出的鮮血,滴在面前的瓷碗中。
所有人動也不動地盯著他看,直到他的鮮血流滿整碗,四個兵士抬上一個大酒甕,拓跋岫蒼白著臉,挺直身軀,高高舉起那一碗鮮血,在眾人的目光中將血倒入酒中。然後就用那碗,從翁中舀出一碗酒,一口氣喝乾,猛地將碗摜碎在地上,大聲吼道:“以我之血,為君壯行!”
兵士抬著那酒翁一個一個給列隊的黑衣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