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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自禁的輕微顫抖,都能將侯爺的心火撩撥得更旺。
終於,武士的銀鞭狠狠擊打在他光裸的背脊上,蜜色的光滑肌膚立時泛起一道暗紅色的傷痕,真奴彎曲的身體猛地一掙,發出“啊”的一聲慘叫,聲音不高,卻動人心魄。拓跋銳呼吸猛地一滯,隨即粗粗地喘了口氣,依然紋絲未動。
此時臺下鼓聲響起,武士隨著鼓點舞動身體,長鞭彷彿是個活物兒,靈蛇般上下游動,時不時落在那具身體上,交錯著咬出一條條血痕,那身體隨之一次次無助地掙扎扭動,發出一聲聲低啞的哀鳴。
侯爺看著看著,唇角微彎,低低的聲音說了句:“打得太輕。” 那麼淺的傷痕,何至於掙扎得那麼厲害,果然更多是作戲的成份。想起剛剛那真奴挑逗撩撥的眼神兒,拓跋銳性子裡惡劣的因子悄然發作,抬手將他從不離手的鞭子扔在桌上,揚聲叫道:“允文,教教他們該怎麼用鞭子。” 站在他身後稍遠處的貼身侍衛允文聽令便要向前,謝靈惜連忙攔住,陪笑道:“侯爺,咱這園子,圖的也就是個樂子,可不敢跟侯爺麾下這些虎狼之士比,若是真讓您的人動手,這奴才身子再結實也不夠折騰。”
謝靈惜悄悄看了下侯爺的臉色,拓跋銳面無表情,也不知聽進去了沒有,謝靈惜見多了各色人等,只一想便明白了侯爺為何生事,他招手示意臺上的武士,那武士停止舞動和鞭打,站在臺上,謝靈惜吩咐將他手上的鞭子送到侯爺面前,不多時有小廝雙手捧著那根銀色的鞭子奉到桌前,謝靈惜親自上前接過鞭子,雙手奉到侯爺面前:“侯爺您請看。”
拓跋銳伸手取鞭,謝靈惜緊著說了聲:“侯爺小心。” 拓跋銳手已經抓了上去,忽覺不對,又急忙鬆開,謝靈惜忙道:“侯爺,沒扎到您吧?”
拓跋銳搖了搖頭,這才凝神細看,見那鞭身果然有無數細如髮絲的銀針,如動物的皮毛,自鞭頭至鞭尾服帖順滑。謝靈惜解釋道:“這鞭有個名頭,叫做萬縷柔情。乃是用三千支細如牛毛的銀絲編織而成,每根銀絲用銀線細細纏繞,只在最底部留出小半寸,這樣編出來這鞭子,鞭身上便附有細細密密的銀針,鞭身舞動,銀針隨勢飛揚,落到人身上,便會直著扎進面板。因是順茬,鞭身扯動,銀針便自然而然從面板上脫落,又不會留下過多的傷痕。這鞭只造下來便需五百兩銀子,制好以後,每日浸泡於激發情。欲的藥水之中,天長日久,藥液浸入銀絲銀線,每每用鞭時扎入小奴身體,便將那情。欲之藥帶入血液,讓他不自覺地情動神迷。此鞭乃是本園的鎮園之寶,千金不換吶,別說是咱郢都,便是整個東楚都沒有第二支。”
拓跋銳挑高了眉毛,可有可無地看了眼,到底沒用手去抓。
謝靈惜看看侯爺的臉色,將鞭又遞給小廝,看著小廝手捧著銀鞭往那戲臺走去,又繼續說道:“侯爺您不知道,我們園子裡這真奴,是個啞的。”
拓跋銳大是意外,側頭看了他一眼,謝靈惜一臉惋惜,嘆道:“爺您也知道,誰也不是生下來便是這下賤的奴才,真奴原也是好人家的孩子,後來家逢大變被賣進了咱們園子,聽說是因他胡言亂語惹怒了貴人,在送進來之前被毒啞了嗓子,這奴才最大的聲音也不過如此了。”
此時臺上的武士已然拿到那支“萬縷柔情”,抱拳對臺下的貴人深施一禮,鼓聲乍起,他踢腿伸臂,扭腰送胯,繼續舞蹈,鞭聲陣陣,真奴勁瘦的身體隨之痛苦扭動掙扎,百般不得解脫,時時發出那種低啞的哀嚎。
拓跋銳呼吸漸漸控制不住地粗重,臺子底下的小侯爺恨不得掙出血來,可是侯爺卻不願讓這些楚狗看出自己的急性,硬是紋絲不動,他卻不知道,在謝靈惜、衛海川的眼裡,他雙眼中泛起的血絲早已將他的心思出賣殆盡。這兩人相視一笑,衛海川沒說什麼,扭頭繼續看向臺上,謝靈惜卻又接著解釋:“侯爺,您在這臺子下看不清楚,過會兒子將那奴才送到近前您就看清楚了,自來到這園子,日日藥浴保養,他那身肌膚嫩如嬰孩兒,可真咱們這樣的爺兒們不能比。”
拓跋銳咬了咬牙,伸手取過桌上的酒杯,一仰脖一口喝乾,重重喘了口氣,允文捧了酒壺正要續滿,拓跋銳搖了搖頭:“換大杯!”
很快就有小廝手捧著大一號的酒杯急匆匆跑來,銳侯爺掃了一眼,頗不滿意,有些暴躁地吩咐:“算了,就用碗吧。”
謝靈惜衝那小廝擺擺手令他退下,親手捧起酒壺將他面前的瓷碗斟滿,伸手示意:“侯爺,請。”
拓跋銳伸手拿起碗一口喝乾,酒香醇厚,回味悠長,可這一碗清澈的美酒,卻沒能澆熄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