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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位置有一天會也成為自己觸手可及的目標,乍聞這一切,他的血脈已然漸漸沸騰,彷彿看到自己身著蟒袍頭戴金冠高踞王位,眾臣匍匐,威風八面。
拓跋靜心看著兒子漸漸精亮的雙眼,微微一笑,低語道:“去吧,我就你一個兒子,我得到的一切,將來都是你的!”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有點趕,短了點,爭取下章多寫些,sorry~
☆、第98章
拓跋銳穩坐馬上,頗有些漠然地看著空曠的大街上不時走過的一隊隊兵馬,偶有截停下來的被護送前往王府的官轎,需要檢查手令,在手下兵將交涉的空檔,轎中的官員無不挑簾殷勤與他大聲招呼,拓跋岫宮變那一次,有些風骨的官員都被他處置了,現在朝堂上這一批,無不是見風使舵的傢伙,見風不對,立馬轉向投靠,甚至連威逼利誘的招術都不用,拓跋靜心派去各府“請”人的隊伍無不順利回返,連點波折都沒有。
近萬兵馬在城中各大街小巷一撒,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剛剛經歷了王都易主的楚人驚魂未定,無不緊閉門戶,無人敢生事端。銳侯爺巡城幾圈,頗感無聊。諾大的郢都,也不過發生了二十來起小衝突,但也只是言語衝撞,沒說幾句話就都乖乖束手就擒,連個跟兵卒動手的都沒有。據手下報知,這些被抓起來的傢伙要麼是喝多了酒,神智不清,要麼是走親訪友,回家貪了晚犯了禁令。唯一一個有些特殊的人犯自稱是急於回覆任務的黑衣衛,翻躍城牆連夜趕路。若是正常情況,就算守城駐軍釋出了戒嚴令也管不到黑衣衛,可這次拓跋靜心對付的就是掌管黑衣衛的拓跋岫,那人亮了腰牌,軍卒們更是不能放行,二話不說把人捆了,推推搡搡關進了大牢。待拓跋銳聽到手下回稟,不以為意,點了點頭示意知道了。關著去吧,待大事平定再把人放出來不遲。
前面又是一隊人馬,簇擁著一抬大轎,走近一看,卻是中丞嶽承麟的官轎。這老兒,也算是三朝元老了,王伯父那一朝,拓跋岱那一朝,加上拓跋岫,看這麼痛快就被請出來的樣子,很快就又要站到自己爹爹的朝堂之上了,四朝元老的尊榮,想來是跑不掉了。拓跋銳頗有些不屑地想,這些文臣骨頭軟得很。雖是有些不屑,但面子上還是要過得去,待那官轎在面前停下,轎簾掀起,露出嶽中丞白髮蒼蒼的頭臉,拓跋銳有模有樣的拱手施禮:“這麼晚還要請老中丞過府一敘,實在是有勞了。”
嶽承麟滿是皺紋的臉看不出什麼表情,頗有些費力地抬了抬眼皮,點了點頭:“侯爺辛苦。”然後抬手示意,手下便將轎簾放下,沉默地等待驗令放行。
嶽承麟年紀大資格老,拓跋銳倒沒覺得對方怠慢,原本也懶得和他多費口舌,對方轎簾放下倒覺得正合心意,百無聊賴地四下張望,忽然眼角閃過一道黑影,攸忽而逝。拓跋銳大驚之下,凝神張望,那邊卻是一片空寂,運功細察,毫無動靜。難道會是看錯了?怎麼可能,他可是百戰沙場的一世勇將,眼神之利連小小蚊蟲都休想逃過去,可若說那是有人一掠而過卻又更不可能,若達到那種速度該是何等武功,以他銳侯爺的眼界,所見過的各路高手,只有那可恨的小七才有可能做得到,可這世上那有第二個小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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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平靜,待得第二日宮門開啟,拓跋靜心父子率兵將及諸臣直闖王宮大殿,一路暢通,竟然毫無攔阻,意料之外的順利令老謀深算的拓跋靜心大有忐忑不安之感。儘管他三謀五算極盡安排,卻也知道要想完全瞞得過黑衣衛的耳目那是絕無可能,他曾與手下幾番推演拓跋岫所有可能的反擊之術,也多方佈置應對之策,可沒想到從發動到入宮,對方一直沒有任何動靜,甚至黑衣衛總衙這一夜只有幾個值班的文吏、暗衛,氣氛一如既往的平靜。
拓跋靜心挺立在大殿中央,兒子拓跋銳和最忠心的部下守護兩側,文武諸臣緊隨其後。往日此時,拓跋岫早已穿戴整齊高坐王位開始早朝議事了,可是今日眾人已在殿中等候近半個時辰了,他依然沒有來到朝堂殿上。大勢在握,拓跋靜心到底無法忍耐,帶了人直奔拓跋岫的寢宮。
宮中當值的太監宮女遠遠看見這一群人全都戰戰兢兢縮立牆邊,無人膽敢亂動,更惶論擋阻問詢,邊走,拓跋銳邊暗自琢磨:拓跋岫這王位竟然如此脆弱,遭逢宮變,竟然連個出面維護的人都沒有,平日裡踞坐王位,竟然只是個紙糊的老虎,看著嚇人,禁不起一碰。
不多時一行人來到拓跋岫的寢宮前,不止拓跋靜心,連拓跋銳都感覺不對勁:院裡沒人。
拓跋岫住的是原本的衛所大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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