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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拓跋銳不以為然:“我看別人玩兒的挺好的,怎麼就妖孽了?我不過就是個侯爺,也就是玩個小童兒,怎麼就禍國了?您不願意享受這樂子沒關係,您可別礙著我!”
拓跋靜心對他這個寶貝兒子是真沒辦法,苦口婆心勸道:“你這樣傳到淑玉耳朵裡,又要生事。”淑玉是拓跋銳的正妻,明國公李肅的女兒,倒是溫良賢淑,只是那身子弱,心眼兒又小,幾次因為拓跋銳納妾之事纏綿病榻,動不動就眼淚汪汪的,倒讓鐵石心腸的拓跋銳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聽到自家老爹祭起這位淚娘娘,倒也確實頗有顧忌,想了想道:“她不願意我納妾,無非是怕那些女人爭了她的寵,我現在玩的可是個男的,可就礙不著她了不是,說不定倒樂意了呢。”
趁他爹被說得啞口無言的當兒,緊著追問:“您叫我來,不是隻為了說這事兒吧?我看吳慶元他們那副模樣,是有什麼行動吧?”
吳慶元是他爹的心腹,剛剛在路上迎面撞上他全副武裝殺氣騰騰地帶了人往府外走,加上府中諸將往來頻繁,頂盔貫甲肅然凌烈的氣勢,讓慣於呆在軍營中的他都體察到一種緊張的情緒,是有什麼重大的事要發生了吧?
拓跋靜心靜靜看了自己兒子一會兒,確認無法在這件事情上左右兒子的意志,終於決定放棄。指了指案上一方寫滿字的錦帛:“你看。”
拓跋銳欠身長臂,屁股也不抬地從案上將錦帛一抓在手,雙手展開,就著明亮的宮燈燭火,一字一句看下去:“偽臨朝者岫,豺狼成性,殘害忠良,賈弟囚兄,人神之所共嫉,天地之所不容,君之愛子,幽之於別宮,賊之宗盟,委之以重任。。。。。。”
沒讀幾行,拓跋銳驚得站了起來,急忙掃向落款,是以拓跋嶼為首的一長串名字,幾乎囊括了西秦朝廷大部分的王公重臣。他瞪向書案之後安坐如山的父王:“這是什麼?”
“拓跋嶼送來的,他人要明天才到。” 拓跋銳驚道:“他這是要造反?”
拓跋靜心不動聲色地看著自己的兒子,挑高了眉毛:“他是想學他四哥,也搞個宮廷政變。”
拓跋銳疑惑地看著他老子:“他把文告給您送來,是想和您聯手?難怪上次偷偷摸摸來見您,原來是商量這事兒,你們都談妥了?雍城的王府。。。。。。”
“已經安排好了,”拓跋靜心打斷了他的問話,耐心解釋道:“他怎麼說也是個王爺,出行要有安排,怎麼也快不過信使,他把文告送來,是讓我放心安排一切,等他明天一到就動手逼宮。”
“那麼。。。。。。”
“他也想噹噹王上,可也不想想我怎麼會讓他如願。憑什麼大哥的兒子就是王爺,我的兒孫一出生只能是公侯?”
“您這是想。。。。。。”一涉及到腦力活動,銳侯爺就常常感覺比別人慢一拍,所以他更喜歡直來直去的肢體接觸,極為厭惡拐彎抹角地和人打言語關司。
“有了這張文告,明日早朝就可以上殿逼拓跋岫禪位於我,等到拓跋嶼來到郢都早已一切塵埃落定,他只能乖乖拱手稱臣。”
話說到這兒,拓跋銳反應再慢也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兒了,原來是他爹要當秦王。一時間緊張、興奮、不可置信,種種激烈的情緒混雜在一起,帶來一種臨戰前的亢奮。不由急切地追問:“那現在幹什麼?”
拓跋靜心微微一笑,一派成竹在胸的氣度,抬手壓了壓,溫聲說道:“銳兒,稍安勿燥,我已經安排吳慶元等諸將去接手郢都防務,” 郢都駐防部隊原本就是拓跋靜心的嫡系,但值此關鍵時刻,關鍵位置自然要換上更親信的心腹去掌控。
“柳如新等將正在將諸大臣從各自府中請來,今晚諸大臣會在府內商榷推舉本王為秦王的文告,我給你五千兵馬去街頭巡視,我已經下達戒嚴令,沒有我的手令,任何人不得擅自走動,違者殺無赦!”為防止走漏風聲,讓拓跋岫那小子有了應變準備,特別是為了對付無孔不入的黑衣衛探子,戒嚴令的執行必不可少。屆時將出現各種情況,若非拓跋銳這個天不怕地不怕又武功強橫的親兒子出馬作鎮,還真不一定出什麼簍子。
看了眼銳兒的臉色,見他果然沒什麼猶疑懼意,雙眼閃爍的滿是興奮的眼光,微微一笑,站起身來,走到兒子身邊,拍了拍兒子寬厚的肩膀,笑道:“去吧,明日卯時三刻宮門開啟,我和你一起帶兵直入王宮,奪了御林軍的統領的兵權。然後直衝大殿抓捕拓跋岫。”
拓跋銳萬沒想到自己的父王無聲無息地安排好這一切,他從來沒想到過秦王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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