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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相佐證,可信度更高。
胡輝應了一聲,周文瑞又道:“鬼谷子呢?去把他找來。”
鬼谷子暗暗點頭,這才對,出了這種事,若不找他來商量,很顯然就是懷疑他了,既然找他,就說明周文瑞還是相信他的,可是一轉念,周文瑞那麼精明的人,就算是懷疑自己,也不會表現得那麼明顯,這事兒。。。。。還真是不好推斷。
他停在大殿後牆之外,瞞得了晉王和李得全,卻瞞不過胡輝等內衛的耳目,所以他從容走向殿前,揚聲問道:“王上找我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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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文瑞帶著鬼谷子回到寢宮,表面上雖然與往日無異,可這心裡,念頭卻已轉了無數。驗了夏凡的身子,果然曾被點過昏睡穴,但是到底誰曾出入那裡卻無人看見,無論是來回巡邏的御林軍還是附近的暗樁內衛,都不曾見過任何可疑之人,而鬼府的人在那裡卻沒有安排值守,鬼谷子的說辭很合理,人手不足,連重傷未愈的鬼二都強挺著支應,能衛護著王上的安危就不錯了,哪還顧得上派個人去守著那麼個半死不活的犯人。
真是如此嗎?
他已下令徹查,列出所有下午不能相互作證的人,再把其中有這種能力的人列出來,那單子上剩下的人就可沒幾個了,所有人都很有默契地沒有提,應列而未被列入名單的,還有一個人:鬼谷子。
調查的時候,可沒人敢去問這位大人和誰在一起,幹了些什麼事情!
象以往一樣他當先走著,鬼谷子、李得全等人在身後相隨,可是與以往不同的是,越走越覺得身後有股寒意,明知不應該,還是忍不住去想,緊跟在他身後的那個人,他隨手就能取自己的命!
是不是他?是不是他偷偷去見了那個人?他想幹什麼?難道是見到前方戰敗,就要轉投西秦?他見了那個囚俘,說了些什麼?那個人,是已經失勢敗亡的前任秦王,他還能出多大的好處收買他?不會有比現在更高的權位,那麼會把楚宮的藏寶告訴他,用以換他救他的命?他們有沒有商量好價碼?他是隻想瞞著自己救這個人換取財富,還是放棄如今的權勢地位徹底背叛?他準備什麼時候開始行動
可是,如果那個人肯以財富來換取平安,直接與自己交易豈不是更加安全可靠有保證?難道說他們並沒能達成協議,或者說偷偷去見那人犯的不是鬼大人?
他再也沒什麼精力去考慮政事軍情,心思全部被身邊這個最大的危機所佔據,往日最可靠的倚仗,竟成了此時最大的兇險,誰會想到竟然有這麼一天!
一路走來,所有人都沉默著,心思各異。
周文瑞步入寢宮,停住了腳步。
寢宮裡,寬大的龍床之下,鋪陳著數十張小羊羔皮製成的地毯,潔白細柔的地毯之上,拓跋岫瘦削光潔的身體傷痕累累,纏繞著數條小指粗的鐵鏈,他蜷縮著側臥在床角,閉著眼,一動不動。
象一條色彩斑斕的蛇,柔弱而又陰險,劇毒卻又魅惑。
寢宮裡很溫暖,但拓跋岫仍然覺得冷,冰冷的鐵鏈貪婪地汲取他身體上高熱的溫度,又時刻不停地散放到空氣中,他們把這些鐐銬加諸在他身上,顯然是羞侮的成份遠多於禁錮,因為他斷裂的肢體,本就已經喪失了移動身體的功能。
他昏昏沉沉躺在那裡,不知過了多久,感覺有人在撫摸他的頭髮,睜開眼,一雙繡錦蟒紋靴近在眼前,他側轉頭,眼光向上,就看到了周文瑞那張半笑不笑的臉,他象撫摸一隻寵物狗那樣撫摸著拓跋岫順滑披散的長髮,彷彿陶醉在那種光滑的觸感之中無法自拔。
無法否認,這個人的身份,放大了欺凌他所帶來的快感,令人難以剋制地著迷。
注意到他已經清醒,周文瑞露出一個溫和的笑臉,用一種近乎於感嘆的聲音說道:“看看,你現在這副可憐的樣子,本來你不該這樣悽慘。”
他的手依然在不停地撫摸著拓跋岫的頭髮,就象自己是對方的長輩親人:“要是你好好的聽我的話,本來我們可以成為朋友,我知道,那些下人不開眼得罪了你,可你不應該跟我嘔這口氣,咱們好好的說清楚,想怎麼出這口氣還不是你一句話的事?”
拓跋岫沒動,並不明亮的光線下顯得晦暗幽深的眸子稍動了動,看向了他的身後。周文瑞笑容凝固在臉上,手頓了頓,他的身後,站的是鬼大人!
他為什麼要看鬼大人!
聰明人的特點,就是心思靈動,見微知著,舉一反三,麻煩的是,很多該有的不該有的念頭都會冒出來,所以有個詞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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