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跡,心中終於泛起一絲快意。狠狠說道:“賤人,落到謝某手裡,識相點早早低頭,不然,我叫你後悔託生成人!”
作者有話要說: 那個~~,天兒熱,狀態不太好,一點兒一點兒擠,別嫌少~~==!(以上,全都是藉口,捂臉~~逃~~)
☆、第132章
謝靈惜直起身體,用力在拓跋岫的小腹上踹了一腳,看他纖瘦的身體在鄭五鐵鉗般大手的鉗制中痙攣收縮,面容扭曲,這才感覺出了口悶氣,退開兩步,看了看站在旁邊等待指令的三個臨時手下,抬手指點著道:“你,去把院子裡的東西拿進來,你,再打桶水來。”然後他抬頭看了看,指使道:“拿根繩子,把他吊起來。”
鄭五鬆開手,任由拓跋岫無力地癱倒在冰冷的地上,轉身和張鐵、趙濤一起,將事先放於院中的刑械拿進屋中,叮鐺亂響地在屋中扔作一堆兒,從中撿起條長繩,拎著來到拓跋岫跟前,蹲下身,將長繩的一頭和綁住拓跋岫雙手的繩子栓在一起,直起身,抬頭看了看,輕輕一縱,將長繩另一頭從房樑上繞過來拽在手裡,趙濤緊著奉承了一句:“五哥這手兒輕功,可真是漂亮得緊。”
鄭五心頭得意,口中卻道:“這也沒什麼,你小子用點兒力氣,也跳得上去。”手上用力拽了拽,地上多餘的繩體隨著他的拖動減少,慢慢繃直,他左右看了看,這地方到底不是刑房,幹什麼都不方便,最後他抓著繩子來到門邊兒上,再一用力,拓跋岫悶哼一聲,在地上拖出一道痕跡,半個身子離開地面。鄭五正要再加把勁兒把人吊上去,謝靈惜的聲音傳來:“行了,就這麼地吧,不用吊太高了。”鄭五看了他一眼,轉手將繩子系在門把手兒上,又拽了拽,覺得還算結實,這才鬆了手,立在一邊。
繩索拉拽得拓跋岫手臂劇痛,他掙扎著動了動身子,蜷著身子跪在地上,以稍稍緩解手臂的受力。
謝靈惜嘴角扯出不懷好意地笑意,走到他面前,伸手抓住他蓬亂的頭髮,強使他面對地上那一攤骯髒粗糙的刑具,彎下腰,刻意靠近他的耳邊,低聲道:“賤人,看看這些,都是給你預備的,看仔細了,呆會兒一樣兒一樣兒讓你慢慢享受。”
短短時間的喘息,已足夠頭腦清醒過來的拓跋岫來想清楚自己的處境,明白船上那種錯誤絕不能再犯。原本,他也是有意放縱自己情緒的波動以刺激病情加劇,可是現在看來,被人封住穴道之後,情緒的波動已無法加重病情,那麼自己就絕不能再在這個方面暴露自己。他知道,做為一個囚俘,對抗審訊的最佳策略是不回應。不回應,敵人就無從知道自己的弱點,從而只能盲目摸索。
冷冷地看著這些人整理著地上那些不知已然沾染了多少人鮮血的刑械,看著他們將鐵烙插。進燒得正旺的炭盆裡,看著他們小心地抬進一個粗矮的泥爐,將一個敞口的銅鍋架於爐上,倒入滿滿的油。。。。。。。
拓跋岫冷冷地看著,目光沉靜,無悲無懼。
謝靈惜緊盯著他的臉,仔細觀察著他神色的變化,失望的情緒難以按捺地自心底湧出,他為什麼不害怕?
過近的距離,讓他自然而然地注意到這個囚徒細膩光滑的面板,比之院子裡的那些十三、四歲的少爺也有過之而無不及,因頭髮被控制在自己手裡而造成頭頸不自然的扭曲,暴露出頸側的血脈,在光裸的面板下不緊不慢地律動,就如同他眸中的冷冰,機械到近乎無情。
可是它在那層單薄的面板之下那樣輕柔的波動,卻又那樣的妖嬈嫵媚,攝魄勾魂。
他忽然近乎恐懼地意識到,僅僅是這人身體上這一點,就足以令他失去常態,情難自禁。
謝靈惜動用了最大的意志力,控制住自己不對著眼前這具優美延展的頸項上那不停躍動的一點一口咬上去,近乎狼狽地退開一步,彷彿甩脫咬手的魚兒般狠狠甩開對方的頭,看著對方的身體在自己的力道下不由自主地晃動,看著對方掙扎著試圖控制住自己身體,深吸了口氣,轉身走到那一堆刑械邊兒上,平靜了下情緒。開口說道:“怎麼樣,選好了嗎?賤人,想先試哪一樣?”
拓跋岫跪在地上,手臂被拉向空中,他在手臂上蹭了蹭剛剛被打的那半邊臉,一聲不出。那些刑械他都見過,甚至親手在人犯身上施用過,對於刑訊的手段而言,這些都不能算得上大刑,折磨人的身體、意志,卻不致於要人性命。現在的他,唯一所能寄予期望的,便是自己的身體因傷致病,救治不及。落到這些人手裡,對於決然不肯屈從的他來說,也許只有死亡,才能得到真正的解脫。
寒氣沿著膝蓋直侵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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