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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著怒氣狠狠瞪了跌坐於地的那兩個奴才兩眼,真是混帳,這種事情都搞不清楚就來服侍,搞得他不上不下如此難受,真是該死。抽腿狠狠將已經跪伏於地上的奴才踹個跟頭,看了眼無力地趴伏在地嘔吐的拓跋岫,真是掃興,自己動手整理了下衣服,站起身來,邁步走到門口,對著一直等候在門外的謝靈惜下令道:“這個賤人就交給你,需要什麼直接找李得全。我不管你用什麼手段,他一日不肯服從,你就在這兒陪他呆一日,一年不肯屈服,你在這兒陪他呆一年。”
頓了頓,看看謝靈惜越來越彎的身子,說不出的猥瑣卑賤,忍不住一陣厭惡,繼續說道:“他若是死在這兒,你就陪著他去見閻王,聽明白了嗎?”
謝靈惜忍不住一哆嗦,抖著聲音應道:“謝王上恩典。”心裡暗暗叫苦,這叫什麼事兒啊!逮了這麼個人回來,非但沒有半點功勞,反而要搭上自家的性命,別說點分恩賞都沒有,得了一頓毒打不說,眼下這處境跟蹲監坐牢又有何兩樣!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他在這裡後悔不迭,周文瑞卻不管他什麼想法,一甩袖子,氣沖沖就要離開。身子裡這股子燥火,雖然是被那個賤人的噁心模樣給滅了,可是死灰不熄,依然熱得他心肝亂顫,哪個妃子離這兒近?總得想法子徹底滅了火才能得已消停!可是耳聽得謝靈惜又是畏畏縮縮地一聲:“王上。”
頓住了腳步,卻連頭也沒回地問:“你還有什麼事?”
謝靈惜明知王上心情不愉,可還是不得不乍著膽子問清楚:“王上,不知鬼大人這神術能支援多久才會失效?”
周文瑞沒說話,只是偏頭看了跟在身旁的鬼谷子一眼,鬼谷子依然用那種刻板的語氣,不緊不慢地說道:“十二個時辰。”
謝靈惜緊接著問道:“那麼,十二個時辰以後,還要煩請鬼大人。。。。。。”
話沒說完,鬼谷子介面道:“封情之術不能連續施用,至少要間隔二十四個時辰。”
謝靈惜急忙介面道:“那麼還請鬼大人每隔三天來給他施法一次。” 鬼谷子還沒說什麼,周文瑞煩燥地應允道:“準了。”
謝靈惜緊接著說:“還有夏大人。。。。。。”不待他說完,周文瑞掃了眼李得全:“你來安排。” 深知主子性子,李得全可不敢多說一個字,低頭彎腰恭恭敬敬地應道:“奴才遵旨。”
周文瑞再不停頓,腳下生風,抬腿便走,眨眼間原本稍嫌擁擠的屋內,只剩下了六個人,四個施刑的壯男,謝靈惜,還有癱軟著趴伏於地的拓跋岫。
拓跋岫吐得不多,他胃裡原本就沒什麼東西,除了傍晚吃的粥菜,還有就是尚未消化掉的藥汁,生理加上心理的噁心,讓他吐得翻腸倒胃。沒人幫他,他自己又沒力氣躲避,穢物沾染了身體,更是加劇了他的噁心。待到最後吐無可吐地癱倒地上,更是連膽汁都吐了個乾乾淨淨。
謝靈惜雙手攏袖,立在門邊,面無表情地看著這個給他帶來他巨大災禍的囚徒,暗暗盤算,用什麼樣的手段才能使他最快地屈服。他執掌小倌兒院那麼多年,眼看過多少青蔥少年被一點點調。教成毫無廉恥曲意奉迎的小倌、孌童,從未有失的過往讓他確信,只要時間充裕,方法得當,這世上,任何人都可以被征服,絕無例外!
謝靈惜算錯了一點,他以往所折磨的物件,都是七八歲,十來歲不諳世事的孩童,可如今他所面對的,是一個年近三十的成年男子,是無論從心智到精神都已強大到足以傲視天下的拓跋岫,這算錯的一點,註定了他謝靈惜只能以悲劇收場。
王上帶人離開,鄭五等四人這才放鬆了精神,看了看立於門邊面色陰沉的謝大人,不待吩咐,招呼了同伴趙濤,楚江,張鐵,將地上的拓跋岫拎起來,打來井水,將地上的穢物和人一起沖洗乾淨。
冰冷的水澆在身上,刺激了他的神經,讓他自渾渾噩噩中清醒,戰慄著睜開眼睛。
謝靈惜俯下身體,露出鄙夷的神氣:“真髒,你這個讓人噁心的賤人。”
緊盯著對方的眼睛,不放過一絲一毫的變化,謝靈惜絞盡腦汁組織著打擊對方的言語:“你這個賤人,你的親人要殺你,你的臣屬背叛你,你的兄弟憎恨你,沒有一個人需要你,現在連你這骯髒的身子都引不起別人的興趣,你活在世上還有什麼用?”
一字一句地說完,讓他暗暗沮喪的是,對方的神色連一絲一毫的變化都沒有,幽深的眼睛如冬夜寒潭,清冷無情。直起身子,狠狠甩了對方一個耳光,看著對方被打得歪過頭去,閉上眼睛,蒼白的臉上泛起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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