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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眼裡,這種情況下,根本沒有辦法保證自己權威的地位,更何談對人犯的心理威懾力。他知道這幾個人雖然品級低微,自己卻是真的惹不起,在心底暗暗嘆了口氣,只好立在一邊,靜看這幾個侍衛由著性子自己折騰。
他不想管,可鄭五到底還記得這屋裡還有位主審官員謝大人,見人犯腹內的積水已被擠壓乾淨,再也排不出什麼,轉頭問了聲:“大人,接下來該咋辦?”
楚江、趙濤等人也停了動作,抬頭看向謝靈惜。謝靈惜面無表情,並未因鄭五的一聲問詢感到自己受到對方的尊重,卻也並未表現出絲毫不愉,沉聲說道:“多來幾次,給這賤人好好洗洗。”
鄭五笑應一聲,雙手抓了吸飽了水的牛皮水袋,將其堅硬的一端,對準緊閉的菊心穩穩戳了進去。
拓跋岫用盡力氣扭擺腰肢,絕望地掙扎,站在一邊兒的張鐵騰出一隻手來在他光裸的屁股上狠狠一打了一巴掌,斥道:“老實點兒,不然扎漏你的腸子,屎湯子流進肚子裡,從裡往外爛死你!”
拓跋岫想死,但也不想死得這麼難看,明白對方並非嚇唬自己,雖是極不甘願,卻也只好極力控制自己不再掙扎,聽憑那冰冷堅硬的長管,再一次一點點擠進自己的身體。
再一次用木塞將菊心堵住,幾個人鬆了口氣,放開手裡的犯人。拓跋岫沒了支撐,失力地俯臥地上,腹中劇烈的絞痛令他縮緊了身體,被綁縛在一起的雙手緊壓在腹部,皺緊眉頭,咬緊牙關,一聲不吭地等。
幾個人將他圍在正中,看著蜷曲在地的人體,各自感覺到同伴異樣的亢奮,這種時候,只要有人帶個頭兒,就象久旱之地被烈日驕陽曝曬乾枯的枝葉,只需要一點火星,便可燎原。
謝靈惜對四人情緒的變化心知肚明,有意加一把火兒,指點道:“把他手上的繩子解開。”
鄭五、楚江依言蹲下,拉出拓跋岫緊縮的雙臂,一人一手地將綁得緊緊的麻繩拆解開來。
粗糙的麻繩浸透了井水,溼冷堅硬,兩個人頗費了些時候才將繩索解開,未等站起身來,便聽謝靈惜接著吩咐:“反綁,然後吊起來。”
二人依令將拓跋岫剛剛得到自由,縮回身體迴護腹部的雙臂抻直,反轉背後,交疊在一起再次綁住並且又一次綁在穿過房梁垂下的繩索上,綁好後起身示意,早已拉著繩子準備好的張鐵猛一用力,臂膀折斷一般的劇痛令拓跋岫慘叫一聲,整個人跪了起來,雙臂反轉拉直,上身彎曲成弓形,小腿卻依然被死死固定於地面,不能稍動。
幾個人更加興奮了,互相看著,眼底腥紅,鼻息粗重,長槍如鐵,各逞猙獰。
謝靈惜轉身坐於椅上,掩飾性地抬腿交疊,坐正了身體,對著望向自己的幾人,得意地微笑著,淡淡說道:“這賤人的屁股還沒準備好,不過,他的嘴倒是可以用了。哥兒幾個,哪位先請?”
鄭五等人興奮地互望,又一齊看向謝靈惜:“可以嗎?”
謝靈惜心中得意,知道這一次定可以拉近彼此的關係。面上卻不顯露,故做莊重地端起桌上原本為晉王準備的茶盞,一手掀開蓋子,輕輕吹開浮沫,抬眼看向鄭五,笑道:“當然可以。”
“這個賤人,現在也就只剩下這一種功用,哥兒幾個還能看上他,是他的福份。”謝靈惜惡毒的言語依然在繼續,可鄭五幾個卻無心聽他嘮叨。看得上?如果把你謝大人脫光了綁在這兒,哥兒幾個可能會倒足了胃口,可這麼個皮光肉滑的美人兒吊綁在眼前,從頭到腳都充盈著誘惑的味道,哥兒幾個當然看得上,不只是看得上,簡直是撓心撓肝地惦記著在這具明顯可以任意欺凌的身體上大展雄風。
相互之間看看,假意謙讓著,“你先”,“你先”。。。。。。很快達成了協議,“五哥先”。。。。。。
這些人本就是毫不講究的糙漢子,累了一天,加上這屋裡暖和,捂了一身臭汗,再加上此時情動興起,長褲落地,一股子腥騷惡臭的體味兒咆哮而出,中者欲嘔。
鄭五一手抓緊拓跋岫的頭髮,另一隻手攬起拓跋岫的下巴,大手狠掐雙頰令其不得不張口,將自家弟兄用力往裡一送,溫潤溼滑的緊。窒令其全身顫抖,發出地“啊”一聲長嘆,情不自禁地閉上了眼睛。
張鐵等見他那副享受的模樣,心癢難耐,忍不住湊上前伸手在那具被綁縛的身體上亂抓亂摸,嘴上不停地催問:“怎麼樣?滋味如何?”“五哥,爽嗎?”“五哥,幹他,用勁兒,乾死他!”
鄭五更不答話,連眼都不睜,腰腹用力前後挺動,呼呼粗喘著,一臉享受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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