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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腳撥了撥那一堆刑械,鐵器相撞,叮鐺作響。最後他挑出一根黝黑的鐵棍,手腕粗細,三尺多長,兩端和中間相隔尺遠鑄著幾個鐵環,用腳撥了撥,抬下巴指了指被綁在中央的囚徒,對候在一邊的鄭五等人說道:“用這個,把他銬起來。”
鄭五也不多話,俯身拿起那根鐵棍,張鐵則在那堆刑械裡撥拉了撥拉,拎出兩條帶了鎖的短鏈,和鄭五一起,走到拓跋岫身邊,蹲下身,幫著鄭五將這人的腳腕銬鎖在鐵棍上的環扣內,謝靈惜囑咐一句:“兩條腿不用分得太開,隔兩尺即可。”
然後又撥出一根同樣的鐵棍,指使他們將它銬鎖在拓跋岫的膝窩處,讓趙濤拿了四根鐵楔分別錘進地磚的縫隙之間,再將鐵棍固定在鐵楔上,這樣,就將拓跋岫的兩條小腿分開牢牢固定在了冰冷的青磚地上。
看著跪在那裡動彈不得的拓跋岫,謝靈惜終於露出了一絲笑意,不緊不慢地圍著他走了兩步,一腳踩在壓制在膝窩處的鐵棍一頭兒,被高吊著雙手,直立著跪在那裡的人身子就是一抖,頭向上仰,一聲慘叫被生生吞進喉底,殘餘的嗚咽迴盪在空中,勾人心魄。
謝靈惜笑了,腳下漸漸用力,近在咫尺地俯視著眼前這個人因痛苦的痙攣而顫抖的身體,無助扭轉的頭顱,凌亂的髮絲,光裸的身體上層層滲出的汗滴,還有他忍耐不住發出的啞啞嘶叫,真是刺激。
彎下腰,湊近囚俘的耳際,輕笑著說道:“賤人,滋味兒如何啊?”
得不到任何回應,但是得意的謝靈惜並不介意,抬眼看見鄭五等四人異樣的眼光,潮紅冒汗的臉,不意外地看到他們褲底支起的帷幔,謝靈惜淡淡一笑,對這幾人說道:“這個賤人,倒還有幾分姿色,只是要想享用,還得浣洗乾淨才行。”
既然王上已然準他放手施為,他並不介意用這個囚徒的身體來拉攏這些下人,不過他可不想象王上那樣,行到半途,被攪了興致。
他挑出一個牛皮水袋樣的東西,扔給鄭五:“這東西,會用吧?”
鄭五等人相互看了看,笑了。他們雖是臨時抽來的行宮侍衛,並不專掌刑司,但這玩意,在那些風月場裡也是見過的,雖然不能說有多熟練,但會用,當然會用。
拓跋岫看著他們相互會意地笑著,心中一片冰冷,該來的,總會來,自己能做的,只有咬牙承受。他們放鬆吊綁他的繩索,將他的頭強按到地上,因著小腿被分開緊緊固定在地上,他不得不以一種屈辱的方式將他的雙臀高舉向空中,然後他感覺一個冰涼堅硬的物體插入身體,隨即被擠入冰涼的井水,腹痛如絞!
四個強壯的男人按壓著他,動彈不得,臉被緊緊壓貼於地上,鼻中口中盡是血腥的味道,他極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不悲,不怒,不驚,不懼,彷彿被屈辱地壓制在地上羞侮操弄的人不是他自己,心如鐵石。
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的觀賞與評介就是我的興奮劑~謝謝各位~~
☆、第133章
張鐵抓住木塞迅速地一拔,一股濁液激射而出,落入早已準備好的便桶中,張鐵另一隻手捂住鼻子,嫌惡地說道:“真臭。”
按壓著拓跋岫的趙濤、楚江並沒費多大力氣就壓制了他的反抗,尚有閒情湊趣道:“鐵子你那位置好啊,好味兒都讓你聞了。”
“鐵子你倒是接著點兒啊,躲什麼,這味兒多夠勁,可比望月樓那騷娘兒們的騷味兒衝多了,接好了,接好了。”
異樣的刺激撩動下,幾個人興奮地相互取笑著,為即將要發生的某些事情掩飾著不自然的亢奮。
他們都是御林軍,跟著晉王由京都來到信陽充任行宮侍衛,這些人全都是當朝貴胄的子弟,平日裡眼高於頂,對於出入王宮的當朝大臣還能維持一二恭謹,至於其他,全都不放在眼裡,態度倨傲,飛揚跋扈。這一次受上官調派前來此地協助審訊,他們一不知受審之人是誰,二不知主審官員是哪路神仙。晉王在時,這些人尚知收斂,晉王一去,對這位明顯未能得到晉王好臉色的主審官員謝大人,他們是沒有半分畏懼,雖是依然能聽令行事,但相互間嘻笑逗鬧,態度隨意。
謝靈惜臉色晦暗地立在一邊,盯著頭臉被強壓在地上的拓跋岫,沒有理會這幾個臨時手下的逗鬧。居高臨下,看不到拓跋岫的臉,但看得到他屈辱的姿勢,卑賤如泥。
這個時候,他應該蹲在這個人的面前,揪著對方的頭髮,強使他看著自己的臉,百般嘲弄對方的屈辱和骯髒,盡情打擊對方的尊嚴。可是,他看了看這四個相互逗鬧的手下,態度隨意,完全沒把自己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