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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而齊聲恭迎,聲音雖然模糊,但是這沈護法三個字卻是清清楚楚。
兩排白衣侍童井然有序地快步進來站在兩側,一個個手上執著宮燈,將陰暗的護法殿頓時照出明亮的光線。
沈雪隱邁步走了進來,看了眼眼前的情況不作聲響,他翻袖拿出了一個精緻的藥奩,只簡單示意了一下,聞妥便低下頭,誠惶誠恐地接了過去。
用茶水研磨過後的金丹藥效奇快,我被託著頭頸匆匆服下,鬆解時稍作調息,體內那一股橫衝直闖的致幻之力便漸漸安穩了起來。運功片刻,我緩緩睜開眼睛,滿室的火焰已經煙消雲散,沈雪隱抓著我的手腕正在聽脈息,我張了張嘴,乾澀道:“你怎麼,會來……”
他停了片刻,終是輕嘆了一聲,接著站起身,門外的光景便霎時落入了眼簾。
紅衣之人,臉色蒼白,汗溼得衣衫都重了幾分暗色,他一縷頭髮還沾在嘴邊,隨著呼吸聲哼哧哼哧地吹開來,那喘氣之態比我還要急促,他半個身子靠著門框,只依賴手臂的支撐勉強站立著。
滿室的燈影月光中,他遠遠地看著我,正如我看著他一樣,相顧無言,卻無論是誰,都不肯再將視線移開半分。
四十三 破鏡重圓
浴池裡浸了安神寧氣的藥汁,獨留的兩個寢侍在放下茶盞褻衣後,也從浴場中輕聲退避了出去。此時寢殿狼藉一片,留下了大多侍從在那裡清理打掃,聞妥則親自掌了宮燈,以感恩之意護送沈雪隱一路回去。室內再無旁人,我看向頭頂,鳳堯一個躍身從橫樑上翻身下來,落地時一腳踩進池水裡,把我濺得滿臉藥水。
“再敢騙我試試!”他站在池邊,把溼了的一隻腳怒氣衝衝地收了回去。
我無奈地把溼發向後梳去,告饒笑道:“雲華不敢。”
是夜,終於向他斷斷續續言說了一切,半年前如何尋得劫火金丹,如何發覺沈雪隱的身份,月中毒發的幻蟾水,以及不神谷中如履薄冰的身不由己。鳳堯有時按捺聽著,有時忍不住破口大罵,最後他看著我胸前的淺色疤痕,只伸出手,又靜靜地不說話了。
這道劍痕從那日一劍穿心之後,就一直如影隨形,它從未從我的胸口處消失,就彷彿是鳳堯帶給我的,一個永恆的印跡一樣。
“掌門,”我握住他的手,“我很想你。”
鳳堯臉色一漲,瞪著我罵道:“又來花言巧語,若真有心回來,還怕見不著我不成!此番若非擒住了那姓沈的,逼迫他帶我來不神谷,你是不是打算這輩子都躲著我,從此和直陽宮徹底了斷了?!”
我想起他半年來一直守在紅梅茶莊不肯放鬆,連直陽宮都未回去,不禁愧疚萬分:“是雲華不孝,讓掌門掛念操心。”
他聽罷窘迫,快速地移開視線道:“我留在洛陽,只是擔心鳳嘯劍的去向!”
“是是,掌門掛心的是門派,雲華清楚明白。”
“……那你一直在笑什麼!”
他臉色緋紅,橫眉豎眼的模樣尤其可愛,瞪著人的時候眼瞳熠熠,目光誠實得不像話。我也裝不了樣子了,趁鳳堯坐著沒防備,一伸手將他腰桿一攬,雙手並用地把他拉進了水池子裡。在濺起的水花中,那人漲著臉孔驚慌尷尬地要躲開去,也不顧身上溼透,撲稜著池水就要爬回岸上。我把他一把撈回來,在池壁上把他壓牢了,低下頭就要親上去,他急得大喊:“放肆……!我可沒應允你!”
話雖如此,不過唇舌一旦相抵,他便又再也說不出話來。流水輕輕拍打到肉體上的感覺很是催情,我壓著他盡情吞吸他嘴裡的滑膩,那人被吻得越來越軟,趁著還沒徹底敗下的時候連忙向後推開了點距離:“對,對了!你方才毒發損耗,一定乏力了……就先罷手……”
“掌門忘記了,雲華服了劫火金丹。”我解開他水下的腰帶,衣帛在流水中頓時漂浮聚散開來,“就是抱你抱上十回,也是有得力氣。”
鳳堯臉色恐怖,被那“十回”嚇得張口結舌,我笑著吻住他,在溫水中把他抱了起來,這個姿勢並不陌生,他此時失去重心,更加只能兩腿纏住腰際保持平衡。我抬了抬視線,笑道:“很是進步。”
“你……!得寸進尺!”那人一點就著,惱怒得要跳下來罷手不幹,我連忙按住他,一隻手伸下去擠進他的後庭裡,他渾身一緊,整個人跟洩了口氣似的一下就縮了。我手下又進了幾分,那人閉緊了眼睛罵了聲痛,身體裡的穴肉像咬住了般一陣一陣往裡吸著。
這種刺激我可抵擋不了多久,如今又沒有到可以肆意進入的時候,只能忍耐著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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