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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他身上那人卻知。畢子灝知道差不多了,驀然加緊吞嚥動作,口腔緊緊套住方季北,舌尖恰到好處只一動,方季北便再難抑,洩出慾望來。
方季北身體癱軟,腦中空白一片,全身綿綿的甚是舒服。畢子灝趁機把人翻過來,抽出手指,方才解開他自己腰帶,拿住早已堅硬如鐵的物事,緩緩闖了進去。
方季北被嚇得立時回神,雖然由於潤滑得好他又忍痛習慣了,並不是特別的難忍,但這種行為……
他努力迴轉頭:“小畢,你、你不是太監……”
畢子灝狠狠吻住他,開始緩緩抽送。在驚喘間隙放開方季北的唇,低聲倦懶著:“我從來沒說過我是啊……”
◇
畢子灝不僅不是太監,而且精力旺盛。
寢宮外,李歌已經滿頭大汗,拼命推門,門卻從內閂死。
那龍虎湯可是宮廷秘藥,只要喝下,不和人交合是不行的——甚至一個物件可能都不太夠,最好有幾名女子一起承歡,方才合適。
她用這湯也是兵行險招——被折騰到半死才好,那樣方季北就算生氣,也不會追究自己責任。而哥哥的事情,就容易解決了。
可這破釜沉舟的妙計,怎麼會遇到畢子灝這憑空殺出來的傢伙呢?
她盯著門板,心下焦躁。
——北哥到底喝下沒有?為什麼一點反應都沒?
她一直在這裡看著,門根本沒開過,而寢宮裡沒有宮女,這點她很清楚。
難道……
腦子裡忽然湧出一個念頭,嚇了她一大跳。她一邊掩住口,一邊告訴自己不要亂猜,但心底就怎麼也脫不了這想法。
她想起一直以來的謠言:北哥和那姓畢的關係曖昧,姓畢的就是因為在“那方面”討好北哥才能當上副相的,聽說他們以前都同榻而眠……
她想到這裡,只覺全身血都凝了起來。
不!她不信!
北哥怎麼會是那種人,北哥才不會愛男人!
可是……以前在軍隊裡,從來不見北哥找過女人,難道……
李歌咬緊嘴唇,人幾乎貼在門板上,卻什麼都聽不到——皇宮的建築,當然不會有半點偷工減料,她要是能聽到聲音卻也怪了。
如果她能聽到,一定會非常的吃驚。
被壓在身下不停侵犯的人,不是畢子灝,而是她的北哥。
◇
折騰了半夜,方季北此刻已是脫力,張著口只是喘息。身上深深淺淺痕跡不知多少,雙腿連合上的力氣都沒,任由畢子灝託著。身下那裡被進出得多了,甚至都沒了疼痛,麻木之中有種奇特的快感湧上。
但也實在是不行了。方季北在畢子灝一次釋放後,抓著他肩頭:“小畢……你……還不夠嗎……”
畢子灝眼都是紅的,忍了半天,終於倒在方季北身側床上:“我、我控制不住……”
方季北勉強擠出一個笑,一張臉紅得厲害,嗓子也啞了:“我也受不住了……”
過半天不見身邊人反應,方季北奇怪,側過身看他。卻見畢子灝咬著嘴唇,眼睛紅紅的,淚水都在打轉似的。
“小畢,你怎麼了?”方季北見他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便也忘了身上不適,連忙問道。
畢子灝搖了搖頭:“我沒事,有事的分明是你……是我不好,我、我竟然……”
他的手在方季北身上輕撫,心疼地輕按那被他折騰了半晚的所在,聲音都哽咽了:“我也不知道怎麼那麼失控,就是想抱你想要你,我……”
他靠在方季北身邊,依然堅硬的慾望抵著方季北身側,秀氣的唇被他自己咬得亂七八糟。
方季北差點允許他再來,但他的身體顯然不能再折騰下去了,想了想,臉紅著伸手覆上他的下體,笨拙地為他解決著。
“這不能怪你,是我沒有發現小歌的心思。”方季北低聲道,卻是在勸慰他,“還是我給你喝的,是我不對,你也不會願意和我這樣的人……這樣吧……”
他越說越是尷尬,最後聲音低到幾乎不可聞。
畢子灝看他樣子,忍不住激動,竟然在方季北那樣笨拙的撫弄之下釋放出來。方季北呆呆看著自己沾上濁液的手,有些不知所措。
畢子灝向上貼近他,在他唇邊輕輕吻著,對他嫵媚地笑。
“我當然願意……”畢子灝低啞著聲音,一如最初產生慾望那時的嗓音,“皇上,我,喜歡你。”
方季北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