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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丫頭便是會鋪派。”魏太后哈哈笑,“將哀家都算計上了。”
“還不是母后疼女兒,不然女兒再也不敢的。”福昌公主素來會奉迎,他的大女兒嫁的是魏太后的侄子魏安,與魏家結了親。
魏太后笑道,“既然你們姑媽急著娶媳婦,還少什麼列個單子給哀家,明豔在哀家這裡住著,哀家又是她的親祖母,這些哀家為她置辦,包管都是好的。”
明湛寫了字給明禮看,明禮點了點頭,笑道,“那孫兒就不跟皇祖母客氣了。只是還需另投吉日,我寫信跟父王母妃,讓他們二老擇個適宜的日子,才好修改婚期。”
“理應如此。”魏太后點了點頭。
福昌長公主頗有些心急,見魏太后已下定論,便抿了抿紅唇,未開口。
明禮隨明湛一道回出了慈寧宮,明湛在明禮掌中寫了一串字,明禮點了點頭,“我會跟父王母妃細說的,嫁妝單子的事兒你也不必操心。”
明湛笑了笑。
杜如蘭沒有任何異象。
明湛此人心腸十八彎,想事情向來往糟糕的方面考慮。什麼事兒沒有,福昌長公主如何提出要將婚期提前呢,這裡頭會不會有什麼不能見人的齷齪。
鳳明瀾已經十八,並不用全天侯的唸書,每五天來一次聞道齋,做為伴讀的杜如蘭自然跟隨。
杜如蘭對明湛很冷淡,一直很冷淡,這也是明湛懷疑福昌大公主別有居心的原因之一。哪個做姐夫的會對小舅子冷淡呢?或者說杜如蘭並不期待這門婚事,可為什麼還要把婚期提前呢?這裡面會不會有什麼醜事?
中午放了學,明湛讓範維去請杜如蘭一道去石榴院。
杜如蘭站在鳳明瀾身畔,低頭與範維說了兩句什麼,抬頭看了明湛一眼,轉身隨鳳明瀾走了。
範維有些生氣,對明湛道,“杜公子說大公主的壽辰要到了,他要回去幫忙籌備,沒空暇。”
明湛心裡已有分數,點了點頭。
真是好機會,福昌大公主的壽辰,他也是要去討杯酒喝的。
明禮並不算廢物,過了五天進宮來對明湛講了,滿臉氣痛,“說杜如蘭房裡有個丫頭,極受杜如蘭寵愛,杜如蘭一直鬧著要抬二房。皇上早給將大姐姐指給了他,福昌大長主自然不同意,不然豈不是打了父王的臉面。聽說,那丫頭有了身孕,之前都藏著,給人瞧出來的時候已經七八個月了,杜如蘭指天立誓,孩子若有個好歹,他就去死。”
明湛氣的抓住一個茶盅“砰”的砸在地上。
明豔也是明禮的姐姐,杜家做出這種事,明禮焉能不氣。見明湛臉色泛白,忙勸道,“快別生氣了。這可怎麼辦?又是皇伯父賜的婚,就算現在不嫁,臘月時大姐姐也要嫁過去的。我跟範先生商量了半天也沒個好法子。”
那個混帳王八蛋!看來不是一般的喜愛那個丫頭!明豔就算嫁了,又能有什麼好!
該死的福昌公主,竟然還敢逛明豔早些嫁過去!既得了娶郡主的實惠,又要替兒子保住美妾,兩全其美,打的好主意!
“那丫頭叫什麼?”明湛問。
“靈兒。”
“就說是父王的意思,婚期不能改。”明湛寫道,“待福昌公主壽辰時,我與大哥一道過去喝酒,到時再說。”
17、小范老範
範文周失眠了。
鳳明禮回府將明湛的話都一五一十的與範文周說了,範文周真想問鳳明禮一句,“四公子這句‘到時再說’是要怎麼說?”
明湛連太后的面子都給踩到腳底下去,何況是福昌公主。
而且就算能出一口惡氣,還能抗旨不成?
明湛行事乖張,無絲毫痕跡可尋,需要有一點想像力才能想的出來。關鍵是範文周還見不著明湛,可明湛出了事,他是有責任的。
範文周真恨不得跟兒子換換差事,讓他守著明湛,還能心裡摸著些底。如今躺在床上,只有輾轉反側了。
鳳明禮倒是放了心,這事,他想為姐姐出頭兒,又不願得罪人,杜如蘭畢竟是二皇子身邊兒的紅人,如今有明湛出面兒最好不過了。
正好明湛做初一,他做十五。
於是,鳳明禮一夜好眠。
福昌大公主表現出了對這樁婚事的熱切,隔三差五的進宮。進宮必要叫了明湛說話兒,必給明豔帶東西,必給明湛送禮。
極力的表現出一個慈姑媽的形象。
“聽說湛兒正在學吹笛子,你如蘭哥給你淘換了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