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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真嫌棄我胖啊?”明湛有點兒小小鬱悶,真不是他胖,是他家飛飛太瘦了,摸起來都是骨頭。
“我就喜歡你這樣的,摸起來軟乎乎的,抱起來熱乎乎的,冬天有你躺身邊兒連暖爐都能省了。”阮鴻飛笑一笑,瑩潤的指尖兒描繪著明湛的五官,低語道,“再說,你長的也好,眉目俊穎,那些說你相貌不好的,都是嫉妒你的。”
要不說情人眼裡出西施,明湛這容貌被阮鴻飛一點頓時增色三分,明湛歡喜的咕咕呱呱一頓悶笑。阮鴻飛也跟著笑起來,他喜歡明湛,倒不是因為明湛的地位手段,他只是喜歡明湛寬闊的胸襟與那份難得的真,當身邊的人似乎都在戴著面具過活,一句真話都要借了酒醉後才能吐露時,有這樣一個實實在在的人能守在身邊,歡喜悲怒,都是真的,多麼難得?
阮鴻飛甚至覺得很奇妙,在明湛身邊,好像不論什麼煩惱在明湛這裡都不會停留太久,只要跟這個人在一起,只要看著他那張生動的臉,日子就會不自覺的開心起來。
多麼難得。
第二日,馬維早早去營裡了,明湛拐著兩條羅圈腿,跟阮鴻飛去了另一個地方。
坐在小船上,明湛竟然體會到了偷渡的快感,明明舉目一片白茫茫的海水,明湛的腦袋卻像不夠使似的左看了右看、前看了後看!看得陳盛都跟著臉紅,太子殿下啊,您可是一國儲君的太子殿下啊!您怎麼能露出這種劉姥姥頭一遭進大觀園的土包子嘴臉呢?
而事實上,明湛不僅是一副土包子嘴臉,他還抓著阮鴻飛的袖子三分緊張三分害怕三分興奮外帶一分羞羞的問,“飛飛,你會不會把我偷到你的小島上去,不放我回來啊?”
阮鴻飛對於明湛這種偶爾發神經的話已經習慣了,黎冰跟明湛也有幾年的工夫,只當自己是個聾子,倒是陳盛臉紅之後,又有了新的症狀。他是鳳景乾給明湛的侍衛,還不大不小的是個頭兒,本來這傢伙就是個陸地生物,沒怎麼坐過船。今日太子殿下只帶了他與黎冰,作為一個有理想的侍衛頭子,陳盛在知道了阮鴻飛的身份後,便有了對太子殿下安危的一千種擔心。今一聽這話,頓時臉孔發綠,三兩步跑過去趴著船舷便吐了起來。
明湛驚奇的問,“小盛啊,你這是有了嗎?孩兒他爹是誰啊?”
陳盛險些一頭栽海里去。以往他覺得自己心理素質夠強夠韌,如今瞅一眼面不改色的黎冰與見怪不怪的搖光等人,方知一山還比一山高,他實在差得遠呢。
船在海上行了大半個時辰,便迎來了一列船隊,打頭的是一艘鉅艦,饒是自認見多識廣的明湛在面對一艘長五六十米,寬十幾米的巨船時也忍不住發出土包子一樣的驚歎聲,“俄的娘誒。”
明湛被阮鴻飛攬著腰帶了上去,耳邊的海風呼呼的在刮,明湛覺得威風極了。
明湛驚歎的在船上跑來跑去,見這船上既有火器,又有穿著一色著裝腰懸刀槍的侍衛,明湛激動的拉著阮鴻飛的手,一迭聲的問,“飛飛飛飛,這是我們的船嗎?這是我們的炮嗎?”
天哪,這得多厚的臉皮才能說出“我們”倆字來啊!沒名沒份的,你就一姘頭,隨口一說硬把人家家財分去一半!
這回,陳盛倒沒吐,換了大船,他覺得腳下穩當多了,嘔吐的慾望也沒有那麼強烈了。只是太子殿下的話,硬讓他有種想把臉蒙起來或者再貼一層臉皮才敢見人的衝動!
好丟臉哦。得意洋洋的小搖光已經往他們這裡鄙視的丟了一簸箕白眼球兒了。
不過,阮鴻飛能與明湛合拍,顯然思考迴路也是與眾不同的,對於“我們”二字竟覺十分熨帖,笑著點頭,一挽明湛的手道,“我帶你到房間去看看。”
186、番外皇帝難為之二二
我帶你到房間看看。
這麼平平淡淡的一句話;竟然讓明湛的小眼神兒裡陡然躥出幾分熾熱的火星兒來,一顆小心肝兒也不爭氣的“撲通撲通”的亂跳起來。
唉呀,雖然明湛覺得自己的腿還有幾分不得勁兒;不過如果他家飛飛實在堅持;他也只得拿出身為丈夫的能耐,一定要滿足他家飛飛才好呢。
明湛心裡跑馬似的,東想一下;西想一下;時不時呵呵傻笑兩聲,就聽阮鴻飛道,“黎冰陳盛;你們留在外頭吧。”
“哦;是啊,”明湛一副真沒眼力兒的瞧了自己的兩個侍衛頭子一眼,“也帶你們出來開過眼界了,行啦,跟著小搖光去吃點兒喝點兒,我這裡不用你們伺候了。在自己的地盤兒上,還能出什麼事兒不成?去吧。”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