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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鴻飛無奈,只得接過粥碗,一勺勺的送到明湛嘴邊,明湛一面吃,還能偷出空來花言巧語,“飛飛,我這喝的不是粥啊?”
“那是什麼?”
“蜜啊!”明湛拋個媚眼,“你餵我喝粥,我這心裡就如同喝了蜜一樣甜哪。”
“哦,那你就多喝兩碗。”明湛食量不小,再加上他絮絮叨叨的對阮鴻飛說情話,一頓飯直吃了大半個時辰。待明湛吃飽了飯,拉著阮鴻飛的手暗示,“咱們再在床上躺會兒。”
“還是起來吧,你屁股都青了,大腿上的傷也要兩三天,躺著倒容易躺出事來。”阮鴻飛瞅了眼外面的日頭,“一會兒馬維就回來了,昨天他就張羅著要給你接風,你總不能一天三時的躺床上。”
“還說呢,原來他長的一點兒不醜,你畫的那是什麼,竟然騙我。”明湛醋溜溜地說,“要不是馬維有些缺心眼兒,我還真不放心呢。”
阮鴻飛笑,“他就是不缺心眼兒,我對他也沒那意思。”
天微黑,將士們收了兵入了營,巡班都安排好了,馬維便提早的回到了將軍府。
阮鴻飛與明湛都穿戴的齊整,雖然明湛走路有點合不攏腿(當然,這是騎馬過度的原因,大家不要想偏。),不過如今的衣裳下襬長,遮的嚴實,故而也就沒到明湛鴨子一樣的走路方式。
馬維一如繼往的熱情,“大侄子啊,老叔我盼你許久了!自從上次見了你的畫像,你爹啊,是走了揣懷裡,坐了揣懷裡,臥了揣懷裡,就是去方便也要揣懷裡,等閒人碰都不讓碰,摸都不許摸啊。我就尋思著,什麼時候打聽了你的住處,把你接了來,省得你爹這樣記掛你。”
明湛一口茶噴到了地上,連連咳嗽,捶了半天的胸口,眼尾一掃,他家飛飛的臉都綠了。不過,明湛心裡倒有幾分甜蜜,原來飛飛這樣寶貝他的畫像啊!
“你別以為老叔是在跟你說著玩兒啊。”馬維給明湛拍了拍後背,關切的說,“喝口茶也這樣急,唉,老叔說的是實話。你來就對了,哪有父子總分離的呢。你爹雖不在你身邊,那顆心哪,可是一點兒不差的。”
明湛緩了一口氣,忽然壞笑起來,對著阮鴻飛,親熱的喊了一嗓子,“爹——”
就年齡問題上,阮鴻飛已經屢受打擊,此時,已有了幾分抗壓性,緩過元氣,對著明湛微微一笑,清脆了應了聲,“誒,乖兒子!”
明湛再深情厚誼的喊一聲,“我的親爹啊——”
阮鴻飛再父子情深的應一聲,“誒,我的乖兒子啊——”
明湛臉皮厚似城牆,呼喚道,“我思念許久的親爹啊——”
阮鴻飛再添三分真情,捂著心口應的響亮,“誒,我的心肝兒寶貝乖兒子啊——”
天哪,這才真是親父子呢!馬維給他們兩個麻的連打倆噴嚏,連忙制止了這對“父子”表深情,招呼道,“我讓他們備了熱滾滾的鍋子,大侄子剛來,咱們爺兒仨好生喝幾杯。”
明湛乖巧的笑說,“都聽老叔你的。”
後來,馬維憶及往事,再三對兒子道,“在帝都,別的不重要,一定要臉皮厚!不然,你是呆不住的!”
兒子問,“何謂臉皮厚?”
馬維忽然對著老婆嬌滴滴的捏鼻子喊了一嗓子,“親孃誒——”
老婆兒子都是一副要暈過去的模樣,馬維嘆,“像你們這樣的,就不夠厚。”
185、番外皇帝難為之二一
馬維是個很熱情的人;尤其是對朋友。
他與阮鴻飛是穿開襠褲的交情;覺得小胖子就跟他兒子是一樣的;故此對小胖子非常照顧。
在明湛身邊的,除了有限的幾人外;還從沒人像馬維這樣對待他的。讓明湛找到了上一世損友的感覺;他本身就不是有架子的人;一口一個“老叔”喊的別提多親熱。
馬維指著羊肉鍋子說,“這是從西北帶來的羊肉;剩的沒幾隻了,擱冰窯裡存著呢。西北羊跟江南羊不一樣;一點兒不騷,你嚐嚐。”
三人都喜食辣;明湛撈一筷子羊肉,先給他家飛飛擱碗裡,再撈,又給馬維夾一筷子,馬維嘿嘿直笑,對阮鴻飛讚道,“大侄子真是懂事理。”
阮鴻飛內心狂吼,怎麼吃還堵不上他的嘴啊啊啊!
明湛已經埋頭大嚼起來,果然味道不一般,又鮮又香,滿嘴辣油吸溜著道,“怪不得那個‘鮮’字右半部擺了只‘羊’呢,可見世上最鮮美的東西,除了海里的魚,就是西北的羊了。”
“這話中聽!”馬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