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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麼?
小弟嘴角的微笑變成了譏笑:“看來沈公子溫柔鄉中很自在。”小弟早就知道了當初的未央宮主是蘇離假扮的,她也知道那個言語不多的蘇離才是真正的未央宮主。
眼前的這個蘇離確實是真正的蘇離。也許其他的可以做到一模一樣,惟獨眼神是怎麼也改變不了的。
他知道那晚在沈毓軒身下的就是蘇離。
“小弟,你聽我解釋。”沈毓軒亂了方寸。
歐陽小弟感覺一股血腥味兒從食道衝湧出來。
“小弟,小弟,不是你想的那樣!”
“沈毓軒,你我從此再也沒有任何瓜葛。”其實他想一掌劈了沈毓軒,可是一時火氣攻心先傷了自己。內力使不出,心臟卻攪成一團。
沈毓軒欲扶住小弟,小弟卻用僅存的氣力推開了他:“不要碰我!”說罷,踉蹌著離開了。
沈毓軒的心徹底涼了。假如最終結果是這樣,當初為什麼不聽小弟的勸告,上來這未央宮幹什麼!
“公子。”蘇離聲音褪去了假扮宮主的威嚴,溫柔得不像話。
沈毓軒現在看誰都不順眼,尤其是眼前的蘇離,這個讓小弟對他恨之入骨的導火索。
“我要見你們宮主。”沈毓軒終於打算掌握“主動權”了。
☆、第 19 章
事實上,宮主也不是說見就能見著的。不過這次,蘇離沒有任何遲疑,道:“跟我來。”她帶沈毓軒去的地方沈毓軒已經去過一次,還是那個大堂,那道屏風與通往地下室的石門。
沈毓軒發現石門彷彿感應到有人來似的,蘇離往那兒一站,門就開了。既沒有他來時的大費周章,甚至都沒有觸碰任何可能是開關的“機關“。或許他應該裝作是第一次來露出一點兒吃驚的神色。不過,既然已經到了無需拐彎抹角的地步,這些虛招也沒必要使了。
蘇離只是默默走著,將沈毓軒帶到石室門口又默默退下了。
未央宮主低沉的聲音傳過來,“進來吧。”
這個聲音讓沈毓軒毛骨悚然,雖然它在威嚴中不失平和。或許這代表著未央宮主的心情,相比不久之前對蘇離的大動肝火,現在早已經將不愉快拋之腦後。
還是那張石床,石床上躺著一個美人,美人隱在輕紗裡,背對著沈毓軒。
“宮主怎樣才肯放我們下山?”
“這是什麼話?我是請你們上來做客的,何談放不放。再說,你說的你們,是指?”
“在下,歐陽小弟和水天遠。”
未央宮主忽然笑出聲來,她似乎已經很久沒這麼笑過了。“沈公子想走大可以走,不過水公子和歐陽公子就不一定了,他們,我聽說要在這遠離塵世的未央宮相守一生呢。和你一起出去恐怕因為世俗偏見會沒有安生日子過喲。”
沈毓軒心一驚,未央宮主低沉的聲音在石室裡迴盪,攪得他頭痛。相守一生,相守一生,這難道是小弟的意思麼?
“你究竟為什麼要這麼做?”
“本宮主只是幫助有情人成眷屬而已。”
未央宮是小弟真正的家,水天遠一直喜歡著小弟,小弟恨我……一想到這些沈毓軒再也鎮定不下來,知道小弟要和別人相守一生他怎麼能鎮定得了,他再也不是原來那個沉穩的,不羈的頂級殺手,這會兒,他只是一個在感情裡不如意的落拓之人——他愛小弟,比想象中要深得多。
“那我一個人走出這未央宮也沒什麼意思了。”沈毓軒喃喃道。
“所以,你就死在這裡吧。”床上的人一躍而起,劍氣直逼沈毓軒的心臟。沈毓軒躲閃不及,循著本能,依舊未能完全避開這一劍。
要致他於死地的人不是一直和他說話的未央宮主,而是躺在床上的水天遠。
沈毓軒怎麼也沒想到,水天遠究竟是中了什麼蠱。
劍鋒擦過肩膀,沈毓軒的左臂被生生割開,血液浸溼了衣裳,順著左臂淌下來。
水天遠卻像是瘋了一般,一劍刺偏,卻仍舊沒有停手,劍招狠毒,招招都可致命。
沈毓軒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竟然會死在一個他當做兄弟的人手中,而且還死得不明不白。
未央宮主在外面看熱鬧,當然,裡面的人的每一個動作她都看得一清二楚,而且這就是她想要的,一石三鳥。
“你為什麼要殺我?”沈毓軒赤手空拳勉強擋了幾招。
“因為你父親是我的殺父仇人。”
殺父仇人?
沈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