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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是,聽親親大老爺的,老子這就伺候你起身……”
青天霸嘴上雖然傻呵呵地應著,卻在玉青辭的小腹上結結實實地啜了兩口,然後順著往下,突然一把扯開他的褻褲,一口含住了那半勃的玉莖,嘖嘖地吸了起來。
“你……啊……”玉青辭猛然一顫,不由得顰眉低吟出聲,忙睜開眼,極力咬牙斥道:“大、大清早的,你又在……犯哪門子的渾?!”
“老子這……還不都是被你給憋的,啊?你說都多少天了,經常不讓老子進門上床不說,好不容易上回床,又、又橫在老子跟前,只給看不給吃的……玉年糕,老子、老子是個正常的爺們,你這不是故意欺負人嗎你,啊?!”
“昨晚……不是才……才讓你……”
“那、那才一次哪夠啊?還是老子……求菩薩似地求來的……”
青天霸忿忿地嘟囔,洩憤似地,用唇舌愈加賣力地啜弄咂舔著,還故意用胡茬去扎那敏感的大腿根,直把玉青辭弄得渾身灼熱酥軟,不由得攥緊了身下的錦被,繃緊了足尖,很快就低喘媚吟得語不成調,在青天霸的唇舌下顫抖著化作了一朵盛開的滴露白牡丹,又自雲端片片零落飄散……
自從察覺有孕之後,為了安胎,也為大哥的病情,更為了懲治青天霸的胡攪蠻纏,他近來極其剋制,極少讓青天霸近身,但突然從徹夜交歡變得孤枕難眠,他口中雖咬牙不肯承認,身子卻難免有些……
青天霸狼吞虎嚥地吃光了那些噴湧而出的汁液,又埋頭在玉莖與後穴周圍玉白的肌膚上啃出許多嫣紅的瘀痕,這才意猶未盡地覆身上去,堵住那低喘的薄唇,故意將殘留著淫靡汁液的舌頭直往他嘴裡送,“心肝大老爺……嚐嚐……你自己這味兒,啊?濃得跟奶漿似的,還這麼騷……看來跟老子一樣,也憋壞了吧,啊?你嫌棄老子,你這身子……可想老子得很哪……”
這淫靡的味道,令原本渾身癱軟還沒回過魂來的玉青辭,腹中又忍不住翻江倒海,忙推開他,捂著嘴痛苦地乾嘔了起來。
青天霸這才知道自己又一時興起鬧過頭了,這大老爺的害喜可惹不得,頓時也顧不得自己那蓄勢待發的孽根了,慌忙摟在懷裡給揉胸撫背,又跳下床去端來茶水漱口,好不容易才伺候得大老爺勉強緩過氣來,正要好生親熱安撫一番,玉青辭卻沒好氣地橫了他一眼,咬牙低喘道:“以後要犯渾……就去找你那些野路子,少拿你的那些……糟踐人的手段,來對付我!”
其實,玉青辭不肯輕易讓青天霸近身,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原由便是,只要親熱交歡的時候,就難免記起那日青天霸在窗外偷聽時,跟二狗子說的什麼,把他跟“那些野路子娘們小倌”在床上拿來比較的渾話,原本心高氣傲的他,如今卻要屈居人下、懷胎生子,已是破天荒的委曲求全,又豈能容忍自己的枕邊人將他跟別人相提並論?!
相提並論不說,還拿出去跟人亂講,簡直就是當著人打他的臉,給他難堪!這讓他以後如何自處?!
而且一想起青天霸那閱人無數的口氣,還真不知道以前有多風流快活,心頭就更加……
“哎喲我的心肝,你、你還惦著那句話哪?!你就是老子的祖宗天仙兒,那些野路子哪能跟你比,啊?自從把你搶……把你娶進門以後,心思全在你一個人身上了,那還有空去想別人?!就連你拋下老子跟野漢子跑了的那幾年,老子都……都是一邊想著你一邊自個解決的……你要不信,你問問寧師爺和二狗子他們去,他們、他們都快給老子立個貞潔牌坊了……”
誰要去問這種事情?!玉青辭又羞窘又無奈,怎麼在書房清清靜靜地關了幾日,沒能修身養性,反倒越來越不像話了?!
真是沒法跟他計較,跟他計較簡直就是跟自己過不去……不過聽了他這番胡話,心頭的鬱結倒是莫名地緩和了許多,而且看青天霸那副明明慾火難耐,卻還費心來哄勸討好自己的傻模樣,玉青辭又禁不住心軟了,只能自我安慰似地想:看來還是學會在意自己的感受了,不會像以前那般,一犯起渾來就一定得不管不顧地先把火洩了再說,畢竟還算有所長進了……
於是嘆了一口氣,也不打算跟他較真了,掃了一眼他身下那腫漲發紫的孽根,微紅著耳根低聲道:“罷了,時辰不早了,還是趕緊……把剩下事做了罷……”
早已虎視眈眈的青天霸,嗷的一聲,就像脫了韁的發情公牛,迫不及待地將玉青辭壓倒在身下,吭哧吭哧劈頭蓋臉地啃了起來!
“小、小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