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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是咋的啦?動不動就走神傻笑,莫不是腦子被撞壞了?”
“咳,你不曉得嗎?還不是他那像菩薩一樣供起來的壓寨夫人,最近終於準他進屋上床了,據說還親自為他擦藥哪,老大啊這不是腦子被撞壞了,是被迷得暈頭轉向了……”
“這……不可能吧?那玉大人剛被搶來的那陣子,不是尋死覓活的嗎?如今怎的又……從了呢?”
“咱老大你還不瞭解嗎?最大的能耐就是臉皮厚啊,就算是好男也架不住纏夫嘛……”
兩個年輕的土匪正在隊伍的最後交頭接耳竊竊私語,卻聽前面突然傳來青天霸的怒吼:“喂,你們兩個臭小子!在那邊嘰嘰歪歪作甚?!趕緊給老子利索點,幹完這場架,老子還得趕回去摟著媳婦睡覺哪!”
青天霸翻身下馬,風風火火地邁進書房,正要扯開嗓門大喊“年糕”,卻見玉青辭正以手支額,斜倚在書房的涼榻上午睡,忙又噤了聲,躡手躡腳地走了過去。
雖然已至初夏,但山中風涼,玉青辭依舊穿戴得嚴密整齊,紋絲不亂,寬袖的玉色的長衫裡套了一襲純白中衣,外面還披了一件素色的織錦外袍,墨髮悉數挽起成髻,只簪了一支素雅的青玉簪,越發顯得色若春花,鬢如刀裁。
還有那濃睫低垂,修眉舒展,淡緋色的薄唇微啟,恍若初春飄落的山桃花瓣……一副毫無防備的模樣,竟沒了平日的冷清,而是海棠春睡般地待人採摘。
幹!這小模樣到底是怎麼長的啊?連手指尖都這麼好看……他要是坐在縣衙的大堂上,用這潔白的小嫩手將驚堂木一拍,老子情願天天被他抓起來!
青天霸蹲在涼榻前,直看的心癢難耐,恨不得一口將他吞進肚子裡藏起來,又生怕將他吵醒,只得小心翼翼地湊向他的領口,獸類一般地翕動著鼻翼,去嗅他身上帶著淡淡體香的松墨香,自從搶回他以後,才曉得墨香也能如此誘人……
而那一身臭汗血腥,和噴在臉上的熱氣,還是將玉青辭從淺睡中喚醒,緩緩睜眼,用還籠著一層薄霧的眼眸,看著眼前這張滿是塵土與血汙的臉,不由得又微顰修眉道:“你……又下山去打劫了?”
“嘿,這一架打得可真痛快!對方人多勢眾,還有那麼一兩個高手,差點沒把老子給喀嚓了!但一想到你還在家等老子哪,怎麼著也不能缺胳膊少腿地逃回來,那還怎麼摟著你睡覺啊?於是老子就發了狠,拿出全部的功力,帶領弟兄們把那些雜碎全部給宰得屁滾尿流,落荒而逃了……”
青天霸抹了一把臉上的血汙,講得眉飛色舞,口沫四濺,彷彿講的不是打架殺人,而是什麼風流韻事,床幃佳話。當然,他再傻也知道,不能向玉青辭坦白,他口中的那些被宰的雜碎不是別人,正是第三撥前來剿匪救縣太爺的官兵。
玉青辭極力撇開頭,強忍著不讓自己見血頭暈,“你還是先去洗洗罷……可有受傷?我去找寧師爺來給你上藥。”
青天霸就知道他見不得血腥,還故意把臉往他跟前湊,耍賴道:“年糕……媳婦……老子可是從鬼門關闖回來的啊,你也不跟老子親個嘴兒,安慰下老子,啊?”
玉青辭急欲從涼榻上起身,卻還是被青天霸按在榻上,不由分說地啃住了香軟的嘴唇,嘖嘖作響地舔咂了起來,甚至還伸手去扯他的衣帶……
玉青辭卯足勁一掌將他推開,撫唇怒斥:“青天白日,書房清淨之地,休得放肆!”
“嘶──哎喲……”青天霸捂著染血的胸膛,痛得眉歪眼斜,幾欲在地上打滾,“狠心的乖乖,你推到老子的傷口了……”
“抱歉……你沒事罷?”玉青辭的眸中不由得閃過一絲自責,忙俯身要將他扶起來,這畢竟是自己有所虧欠的三弟,又怎能忍心傷他?
情急之下,玉青辭卻忘了,他這從小長在土匪窩裡的三弟,早已成了一個沒臉沒皮的無賴,趁機抓住他的手將他一把抱住,變臉似的咧開嘴傻笑道:“嘿嘿,好寶貝,你這莫不是在心疼老子?”
說罷又將他按倒在涼榻上啃了起來,猶如蠻牛壓著一朵白牡丹,吭哧吭哧地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嚼爛……
被他燻得頭暈腦脹的玉青辭,知道這匪頭一旦牛勁上來了,越是掙脫反倒越會激得他得寸進尺,只得咬牙放棄抵抗,由著他在自己身上折騰,只求能快點消停下來,切莫糟汙了這清淨之地。
恍惚間,似乎看見書房門外有人影閃過,忙難堪地低斥道:“快、快住手!門外有人……”
青天霸掃了一眼,才恍然說:“老子差點忘了,還領了個人過來!”隨即又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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