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蹤影,至今生死不明……於是變得自省自律,孤潔冷清,不願流露多餘的表情,更不敢再表達任何自認為不該有的慾望,原以為這樣就能贖清自己的罪孽,可誰又能料到……這些竟然遠遠不夠,遠遠,不夠啊……
年莘他,終究還是親自來討還了嗎?被強行奪走了一切,是否就應該認命?
直至拂曉雞鳴,紅燭燃盡,青天霸才漸漸消停下來,摟著不知昏睡又醒轉了多少回的玉青辭,心滿意足地呼呼大睡。
那陌生的鼾聲,身下的溼黏,還有渾身的痠痛和壓心底的大石,都令玉青辭難以入眠,只能睜著眼,看著青天霸那不甚雅觀的睡顏,那尚且紅腫發亮的下頜又冒出了短短的胡茬,還有那與幼年時依稀相似的眉眼,不由得心亂如麻,五味雜陳。
這蠻橫粗鄙的匪頭,竟然是他尋找多年的親弟弟?原本也應該如他一樣,錦衣玉食地生長於富貴人家,書香門第,然後考取功名,前程似錦,而不是像這般,流落到見不得天日的土匪窩裡……
而他,竟然跟親弟弟做下這種……有亂倫理綱常之事?即便是報應,這也未免太……難怪,就連閻王也不肯收他……
寧師爺早早地領著二狗子,端著熱茶與淨水前來伺候玉青辭起身,誰知尚未走到門前,就不由得大驚失色──
門戶大敞,木門破破爛爛搖搖欲墜地歪斜在一邊,顯然是遭到了暴力的襲擊,而門內木盆和捕獸夾一片散亂狼藉,地上還有尚未乾透的水跡……
寧師爺心頭咯!一下,慌忙朝屋裡喚道:“玉大人,玉大人!你沒事吧,玉大人?”
“寧師爺……”屋內的錦帳裡傳來玉青辭略顯低啞的聲音,聽起來雖然十分乏力,但還算鎮定,“不必擔心,玉某無事,不過是……一場誤會而已……”
寧師爺這才略略鬆了一口氣,又聽見那顯然不是出自玉青辭的粗獷鼾聲,當下便明白了幾分,見玉青辭這回沒有尋短見,似乎也沒被氣火攻心而嘔血,心頭更是鬆了一口氣,便體貼地說:“那玉大人先歇著罷,在下遲點再把早膳給您送過來。”
“嗯,有勞寧師爺了。”
寧師爺指揮二狗子把東西放下,正準備去打理那扇破爛的木門,卻又聽玉青辭低聲道:“寧師爺稍等……”
“玉大人還有何吩咐?”
帳中人靜默躇片刻,才又開口道:“勞煩寧師爺,去幫玉某拿些跌打藥來,可以活血消腫的那種……”
“好,在下這就去拿。”
待帳外重歸安靜以後,玉青辭這才咬牙撐起身,想去拿被丟在床尾的衣衫,冷不防地又被青天霸扯回了懷裡,胡亂啃了兩下嘴兒,又牢牢摟著,揉著他的臀肉睡意朦朧地嘟囔道:“好寶貝不準走……乖乖陪你男人睡覺……”
玉青辭掙脫不得,情急之下脫口而出,“放……放手,我是你……親哥哥!”
“呵,就憑你這細皮嫩肉的小模樣,還想當老子的哥哥?”青天霸曬笑,又擰了一把他的臀肉。
“當、當真!這……這玉佩上還鐫著你的小名,年莘……”
“什麼年新?還年舊咧!”青天霸睡意漸消,和玉青辭赤裸交疊在一起的身體又開始蠢蠢欲動,索性一個翻身,又將他壓在了身下胡摸亂啃,“你知道老子的小名叫啥嗎,啊?叫小兔崽子!哈哈哈,以前老子不樂意聽,如今可算是明白了……老子就是小兔崽子,專門搗年糕的小兔崽子!年糕好乖乖……老子昨晚搗得你舒服嗎,啊?”
“別……我們當真是……親兄弟!不可再做這種……有違倫理綱常之事!”
“是是是,親親大老爺……咱倆豈止是親兄弟?簡直比親兄弟還親吶,是要一輩子都親親熱熱睡在一起的……恩愛夫妻!”青天霸一邊涎著臉調笑,一邊不由分說地開啟了玉青辭的雙腿,“好哥哥……弟弟我還要……搗~年~糕!”
說罷就低吼了一聲,又將孽根捅進了那早已汁液氾濫的後庭……
已無力掙扎的玉青辭,只得自欺欺人般的顰眉閉眼,在狂風暴雨的摧殘中,依舊緊緊攥著那塊白玉佩,眼角終於緩緩滲出了兩滴清淚。
罷罷罷,倘若真是報應,那這亂倫的罪孽,又何必讓年莘一起來承擔?
作家的話:
青天霸說:其實,老子不是小兔崽子,老子是……美少女戰士,月野兔水兵月!噹噹噹!(踹飛!)
俺怎麼會寫出如此不要臉的流氓二貨攻啊,捂臉~
第八章 牛嚼牡丹?解悶!
“誒,你說咱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