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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便以袖掩口,緩緩飲盡杯中的茶水,爾後若無其事地落座,再對此事絕口不提,彷彿方才當真只是隨口講了一個笑話。其他人尷尬之餘,只得趕緊強顏歡笑,頻頻向丞相勸酒致意,以期能借酒掩蓋方才的插曲。
即使丞相酒量不錯,漸漸的也有些招架不住,眸光愈加朦朧,索性趕在爛醉失態之前一一推辭,搖搖欲墜地起身,讓隨身侍從扶他去偏廳休息。
玉青辭見狀,忙起身過去,關切扶住他的手臂,又狀似無意地對侍從吩咐道:“還是本官來罷,你去弄點熱水過來,本官好為恩師擦臉。”
丞相醉眼微轉,倒也沒有計較,如紫竹墨松般的頎長身軀,有些無力地半靠在“愛徒”那並不寬厚的肩上,由著他一步一步,將自己扶向了無人的偏廳。
作家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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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毒藥媚藥?迷藥!
極力支撐著這副身軀,思量著接下來要做的事情,玉青辭的額角與手心都不免有些發汗……他讓跟來的墨殊守在門外,又拉上廳門,正欲扶醉酒的“恩師”去軟榻上坐下,不料卻突然被反手一推,措不及防地踉蹌著倒在了榻上。
白杳覆身將他壓在身下,鉗住了他的手腕,幽深的眸中似乎還帶著三分醉意,嗓音低沈暗啞:“好徒兒,你帶為師單獨來此處,定不會是想私下敘舊罷?讓為師猜猜,莫不是想勾引為師,抑或是,想替你那匪頭報仇,嗯?”
玉青辭心頭一凜,卻還是微微垂眼,極力鎮定道:“恩師喝醉了,在說胡話不成?學生怎會有如此……大逆不道的念頭?”
“那……你告訴為師,這又是何物?”白杳暗啞地低笑著,從他寬大的袖中抽出了一柄小巧的匕首,將寒冽的刀鋒輕抵於他的喉間。
“這、這不過是學生隨身攜帶的,防身之物……”
“防身之物?不愧為吾之愛徒,居安思危,乃君子之風……”白杳雙眼微眯,在燈火花影之中看著他那略顯驚慌的臉,鬆開他的手腕,隔著官服緩緩摸索著,將他全身上下都搜了一遍,最後竟欲將手滑入了他官服的衣襟之中……
但見他似有掙扎之意,便用匕首的刀鋒輕挑起他那線條精緻的下頜,帶著些許酒氣與冷香的嘴,幾乎快要貼上他那血色漸消的薄唇,“好徒兒,莫亂動,如此冰肌玉骨的一張臉,為師可不願看它再被毀一次!”
再……被毀一次?玉青辭聽得心驚,難道……那與自己有七分相似的大哥,當年容顏被毀,竟與白杳有關?
短暫的怔忡間,白杳火熱修長的指尖,已然蛇行一般地探入他的衣襟,在那因薄汗而顯得更加柔潤的肌膚上流連摩挲,甚至還撫上他胸前柔嫩的茱萸,輕揉慢捻,直至他渾身輕顫著,氣息紊亂,眸中浮起了屈辱而又憤恨的水光,這才意猶未盡地離開他的茱萸,從他懷中,掂出一小包藥粉。
白杳將藥包拿到鼻下輕嗅,唇角勾起一絲捉狹的冷笑:“毒藥?媚藥?不如你先替為師嚐嚐?”
眼看著他的俊臉又白了幾分,丞相笑意更深:“你放心,你我師徒一場,為師定然不會讓你死得太難看。你說,為師對你這具,早已被匪頭糟汙過的身子,該如何處置?”
想當年,他白杳還在玉府擔任西席之時,這位玉家二公子正是初長成的俊秀少年,有禮而冷淡,貌美卻帶刺,後來金榜題名中了狀元,更是丰神秀骨,意氣風發,始終都似一株只可遠觀遙不可及的天山冰蓮……可誰又曾料到,如今竟會淪落到被人壓制於身下,恣意褻玩?
說來他還得感謝那色膽包天的土匪,否則這株寧折不彎的冰蓮,又怎會自己送上門來?而且,這一向清心寡慾的身子,似乎已被調教得風流動人,情致盎然……
思及此處,再看著那與某人相似的修眉俊眼,如遠山青黛,天幕星光,丞相的氣息也不由得漸漸急促,酒醺神迷,用刀刃緩緩劃過那修長的頸脖,挑開了石青色的官服與裡面的白色褻衣,用冰寒的刀尖,在那微微起伏的玉白胸膛和鮮嫩茱萸上流連。
猶記初見之時,那人也是穿了一襲石青色的衣衫,手持一柄未開的摺扇,長身玉立於淡花疏竹之間,溫潤俊雅,言笑晏晏,但不經意地眼波一轉,竟是千樹萬樹桃花開……雖然一個是冷月,一個是暖陽,但衣衫褪盡之後,想必都是這般的活色生香,不知情動之後,又將是何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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