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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多了一種希翼,期望著墨無雪雖失憶了,但仍愛著他。
他可以如此理解麼?
曾經,花了十多年的時間,讓遲鈍的墨無雪開了心竅,終於與他心靈相通,而今,他又得花多少時間得到他的愛?他撫額,嘆息。
無雪瘋狂的擁抱令他窒息,彷彿他們仍是全心全意地愛著對方,可直達到心靈相通的地步了嗎?
當初墨無雪明白許錯了諾言的物件後,很快地接受了他,可他總有些質疑,無雪是真的愛他嗎?或是,他只是為了實現一個諾然而與他成親?
種種情感,過去總不想思索,可以忽略,如今一擁而上,使他駭然。
一陣風襲過,他哆嗦了一下,不由自主地抱住自己,茫然地直視前方。
遠遠的,院門口出現一條藍色的人影,斯文儒雅,英挺俊美,笑如春風,氣質如蘭。走近,與他四目相接,心平氣和地交流一番,兩人不約而同的泛出溫和的笑。
「在下藍湘子。」藍衣男子作揖。
「白如衣。」白如衣回揖。
互相報過姓名之後,兩人一起走入附近的涼亭內。
坐定後,藍湘子含笑地打量著白如衣。「公子一身清雅,氣質不凡,不知府上何處?」
白如衣淡淡一笑。「藍公子誇獎了。白某出自山間小村,不足掛齒。公子又是何方人士?」
藍湘子搖搖頭。「在下同樣出自山間小村,懂醫術,隨意行走江湖。」
「白某隻是一名普通的夫子,平日教些頑童,隨意過日子。」
「咦?」藍湘子疑道:「白公子是名夫子麼?據在下所知,白公子武功非凡呀!武林大會之後,江湖人似乎一直在為公子的武功絕學而嘖嘖稱奇呀。」
白如衣怔了怔,道:「在下略懂皮毛,不算習武之人。」
「呵,凌波微步可不是什麼皮毛呀!公子過謙了。」藍湘子凝視著他。
白如衣嘆了口氣,「白某並不知什麼凌波微步,只是祖傳的一些輕功心法,隨意學著,也無多大用處。我自小身體不好,便學一些簡單的武藝,強身健體罷了。」
藍湘子低叫:「白公子乃奇人異士也!」
白如衣失笑。「不知藍公子在雪天門裡就何要職?」
「在下與白公子一樣,僅是客人。」藍湘子眨眨眼,「半年前,無意中救了門主一命,門主執意要在下住下,盛情難卻,只好當個食客了。」
「啊?」白如衣一驚。「藍公子可否詳解?」
藍湘子將視線投向亭子外的秋菊之上,道:「半年前,我在山上採藥,無意間遇到了一個渾身是血的人,醫者之心,我自是刻不容緩地醫治他。他醒來之後,只記得自己叫墨無雪,乃雪天門門主,其它的事一概不知了。」
「我診不出原因,只道他失憶了。便帶著他尋找雪天門,果然雪天門的人也在找他,沒花多少時間,便來到了雪天門,此後,我便住了下來。住了幾日方知道,原來門主是與洪幫的幫主在逆天崖決戰,但雙雙掉下了山崖,洪幫幫主死無全屍,而墨無雪幸得功力深厚,只受了重傷,並且幸運的遇到了在下。」
白如衣靜靜地聽著,搭在大腿上的手,抖了抖,最後,他吁了口氣:「原來如此,難怪。。。。。。他不認得我了。」
「白公子和門主是舊識?」藍湘子問。
「嗯,」白如衣揚起一抹清雅的笑,「我與他。。。。。。算的是青梅竹馬。小時候一塊兒長大,後來雪兒。。。。。。。。。。。。呃,無雪說要出去闖蕩江湖,便走了,之後,我們十年沒有再相見。半年前,無雪曾回來過一次,我們。。。。。。相談甚歡,無雪原是要安定在村裡,但江湖上的事沒有解決好,便說出去先塵埃落定。可是他一去半年,杳無音訊,村裡人不放心,我和另一個朋友便出來看看他。」
白如衣頓了頓,便嘆口氣,「不料,再次相見,他。。。。。。似乎不認識我們。我猜測他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果然。。。。。。失憶了呀。」
藍湘子惋惜地一嘆,「是呀,失憶總是教人擔心的,最初的門主什麼人都不認得,只認得我,像個孩子般,凡事都要我幫著,陪著,才會安心。這樣過了一、兩個月後,他漸漸地開始獨立了,我也放心了很多,如今的他,已經可以獨當一面了。呵呵,不過有時候仍像個孩子般彆扭任性。」
白如衣有些失意地望著藍湘子寵溺的笑容。「。。。。。。是。。。。。。是啊,我與他相處了幾日。。。。。。便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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