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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由於是自己動,多少緩衝了痛楚,加上體內殘留著之前噴射在內部的精液,混著血液,令每次的衝撞進行了潤滑,痛楚漸漸遠去,更多的快感遍佈全身。
白如衣不能自已的搖晃著腰身,抬高坐下,前端的分身昂立,頂著墨無雪的下腹摩擦著。「啊啊……」他破碎的吐出幾字,「雪兒。。。。。。嗯。。。。。。不。。。。。。」
墨無雪滿足地看著墜入快感中的白如衣。沒錯,這就是他要看到的,他要白如衣在他身上達到高潮!
兩具火燙的身體,緊緊相貼,碰撞,激起無限火花,只為了共赴慾望的高潮。
雨水,涼風,澆不滅彼此的熱情。
天漸昏暗,無人經過的走廊上,倚著柱子,耳聽著曖昧的交歡聲,視線投向細雨飄飛的天空,淡淡的,帶點殘忍意味的笑,緩緩地擴散在嘴角。
如衣。。。。。。白如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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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無雪……你是混蛋!我恨死你啦!你不講情義……」地牢中,阿玉扯開嗓子,不斷地吼叫,叫得撕心裂肺。「放我出去!放我出去……雪兒……雪兒……臭雪兒。。。。。。嗚嗚……不許你欺負如衣……你是混蛋……」
魔音穿耳啊!被折磨半月之久的看守對望一眼,無奈地嘆氣。這次會吼多久?看他中氣十足的樣子,恐怕又得一、兩個時辰!
藍衣男子一接近牢房,便聽到野獸般的嘶吼聲,皺著眉頭,負手踱進牢內。
門口的看守立即戰戰兢兢地行禮,大氣都不敢喘。
「墨無雪……你不配當我的朋友!你一輩子都不要回村子裡了!大混蛋……」叫聲突然嘎然而止。阿玉瞪大眼,望著立在側欄前的陌生男子。
「你是誰?」他斜眼。
藍衣男子打量了他一番,道:「你叫阿玉?」
「你怎麼知道我叫阿玉?墨無雪呢?叫他滾出來……」被關了半個月,墨無雪連個影都沒出現,偶爾那個叫砂河的矮冬瓜會過來看看他,真是悶死他了。
「無雪啊?呵呵,正玩著他的玩具吧。」藍衣男子低笑。
「玩具?」阿玉咋舌。怎麼他從不知。雪兒這麼大了還在玩玩具?
「是啊!一個活人玩具。」藍衣男子道。
「活人玩具?」皺皺鼻子,猛然醒悟。「如衣!他。。。。。。他把如衣當玩具?」
「那個人叫如衣嗎?」藍衣男子似乎恍然大悟。「很脆弱的樣子呢。」
「混蛋!混蛋!」阿玉七竅生煙。「他怎麼可以?怎麼可以。。。。。。」
「你們從哪裡來?為何來找無雪呢?」藍衣男子好像沒有看到他的怒氣,慢悠悠地問他。
阿玉牙齒磨的「咯咯」作響,沒有立即回答男人的話。罵出一大堆詛咒的話語後,才道:「你管我們從哪裡來!你去告訴墨無雪,快快放了我和如衣!我們要回村子裡去!就當不曾認識他!」
「要回去。。。。。。」藍衣男子摸摸下巴。「這有點難辦?障礙好像要清除得乾淨一些。」
聽不懂男人在喃喃些什麼,阿玉搖晃著木柵。「喂,你去告訴混蛋墨無雪,快放了我們!」
藍衣男子笑著點點頭。「好啊。」
乾脆的回答,搞的阿玉一頭霧水。
藍衣男子轉身,優雅地走了。阿玉幹瞪著眼,這男人來幹什麼呀!
待藍衣男子走遠了。兩個看守這才擦擦額角的汗水。
過了一會兒,裡面又傳出嘶吼聲。
「墨無雪。。。。。。你是混蛋啦!」
×××
瑟縮了下,床上的人,咳嗽地爬起來。半個月來,人更清瘦了,臉色蒼白,唇無血色,單薄的身子彷彿風一吹便倒。
穿上外衣,隨意梳了下發絲,吃了一點桌上擺著的早飯,便推門出去了。
北方的秋天帶著冷意,晴朗的天,湛青,雲如紗,秋高氣爽。
自從那日在走廊上交歡過後,至今已有三日了。而墨無雪這三日來,全無蹤影。
輕輕一笑,拖著仍病著的身體,緩慢地在庭院裡散步。院裡,秋菊開得正濃,花香沁脾,神舒意散。踩著黃葉鋪滿的小石子路,隨心所欲地欣賞著雅緻的庭院。
自己該如何是好呢?
這滿園的景緻,看得他心中一片茫然。雖然告訴自己,這樣陌生的墨無雪,他沒有資格擁有,更無法自私地帶他回村,然而,自三日前那一次,心中的死灰似乎又復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