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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你誤會了那麼久!事實上,那時候照顧你的人……不是我!」
「什麼?,」墨無雪震驚。不是小舞,是誰呢?他堅信了十年,一直以為是小舞,那時候痛苦難捱,是靠著耳邊的細語捱過來的啊!
「是……如衣哥哥!」寒紀舞輕吐氣。「一直是如衣哥哥!」
墨無雪不敢置信地睜大了眼。
「如衣哥不休不眠的照顧了你兩日,我們勸他他都不休息,你穩定下來後,他才放寬了心,而自己卻病倒了。後來,飛花哥送他回去了,留我在你旁邊守著。」
於是,當墨無雪醒來睜開的第一眼看到的人便是寒紀舞?卻因此,他誤會了。
「如衣他。。。。。。他。。。。。。」顫抖著唇,墨無雪字不成句,他捂住臉,哽咽。「我一直以為。。。。。。是你。。。。。。所以才。。。。。。」
「很抱歉。」寒紀舞垂眼。
「不,是我活該。」是他不問清楚,便下了定論。
那時,他要走了,如衣來送行,依稀還記得他的臉色特別蒼白!而他粗心地以為,如衣原本身體不好,臉色蒼白是正常的,卻不料,他是病的!帶病的身體,還來送行?他走後,如衣一個人在哭泣?哭泣著生病!
「我。。。。。。我太可惡了!」十年後,回來找許諾的人,當如衣知道他找的人不是他,而是別人時,是怎樣的心傷?莫怪,莫怪他身上隱約繚繞著一股哀傷之氣!
「中午前,他對我說。。。。。。喜歡我。」他嘆息。「我卻逃避著他!」
寒紀舞瞪了他眼。如衣哥真可憐,竟然會喜歡上如此遲鈍的無雪哥!
「多說些如衣的事吧,這十年,我。。。。。。錯過了好多。」墨無雪望向寒紀舞,滿是哀求。
寒紀舞嘆了口氣。「好吧。」
夕陽,晚霞,歸巢的烏兒,預示著傍晚來臨了。
小舞的聲音始終是清脆的,聽著他訴說著如衣的事,心很平靜。
腳步聲緩慢地接近,踩著落葉,窣窣作響,他抬頭,夕陽中,一條單薄的身影徐徐而來。寒紀舞停下說話,與他一起望向那條孤寂的身影。
白如衣見他們坐在屋前的臺階上,一臉凝重,不禁微笑。「怎麼了?你們兩個?」
墨無雪蠕了蠕唇,想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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