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3/4 頁)
我不會勉強什麼。」他聳聳肩,「很早就沒有。。。。。。奢望了。」
墨無雪的心隨之一揪,他擔憂地望著白如衣。白如衣低垂著眼,輕道:「只是這種情愫埋在心裡十幾年,很想吐露出來,抱歉,給你帶來困擾了。」
「不……」心很亂,卻不反感,也沒有抗拒,只是。。。。。。莫名的心疼。
「午時了!」白如衣倏地起身,撫平了有點皺的衣袍,衝他一笑。「走吧,回去弄午飯吃。」
墨無雪複雜地望著他。
他向他伸出手,偏著頭,溫潤如玉。
沒有猶豫,墨無雪將自己的手放入他的手中。
2
如衣。。。。。。喜歡他?
吃了午飯,墨無雪藉口說要到小舞家去看看。
如衣邊收拾著碗筷,邊問他晚飯是否回來吃。他應了一聲,說回來吃。
揣著一顆不安的心,停停走走地到了寒紀舞與燕飛花的住處。
立在那被牽牛花圍繞著的木屋前,他猶豫了。
找小舞何事呢?問他知不知道,如衣。。。。。。喜歡他?
可小舞又怎知呢?懊惱地蹲在地上,抱頭。
「無雪哥,你在做什麼?」寒紀舞清脆的嗓音在頭頂上響起。
他抬頭,不好意思地站起。「呃,想來你們這裡串串門。不會不歡迎我吧?」
寒紀舞哈哈一笑。「怎麼會呢?進屋坐坐吧?」
「不,不了,就坐你家門口吧。」
寒紀舞聳聳肩,與他一起坐在家門口的青石臺階上。
「有事嗎?」看他欲言又止,寒紀舞不禁問。
「飛花不在嗎?」有點左顧他言。
「飛花哥出門,有點事兒。」寒紀舞有耐心地回答。
「哦。」扯了扯發,他終於忍不住了。「小舞,你知道……如衣喜歡我嗎?」
寒紀舞張大嘴,墨無雪忽地轉頭,清了清喉嚨。「那個。。。。。。我。。。。。。」
「知道。」寒紀舞肯定地說。
「啊?」
「我很早就知道如衣哥喜歡你!飛花哥也知道啊。」寒紀舞無視墨無雪漸白的臉色,自顧自地說。
「。。。。。。你們都知道?」
「這不是很明顯嗎?」寒紀舞託著下巴,「以前我們幾個人一起玩時,如衣哥總在一旁看著你;有好吃的,就先分給你吃。還有,你走後,哭得最傷心的是他。」
墨無雪的心猛地揪痛。如衣。。。。。。哭了?在他走後,哭得很傷心?
「你別不信啊!如衣哥還因此病了好幾天呢!」寒紀舞皺著秀氣的眉,道,「你和如衣哥的父母都早逝,你走了,如衣哥就一個人,生病了,我們都不知道,後來還是飛花哥因為好多天沒見著他,去他家看看,結果看到病懨懨的如衣哥。」
「那他現在。。。。。。身體還好嗎?」墨無雪的聲音有點沙啞。
「嗯,比起以前好多了,但體質很敏感,稍受涼便會得風寒。」
「哦。」墨無雪交握著雙手,盯著泥地,看螞蟻們勤勞地搬運著食物。
清風掠過,掀起了籬笆上牽牛花的心形葉子。
寒紀舞咕噥:「如衣哥對無雪哥那麼好,無雪哥為何還要向我許諾呢?」
只要不是瞎子,都可以看出如衣哥對無雪哥的心意呀,曾經喜歡如衣哥的姐姐們都無奈地卻步,因為,任何人看了如衣哥憂傷的眼都會心疼。
但如衣哥常常表現得雲淡風輕,飄飄然地一個人,無形中,又透出一股寂然。那種寂然,不是普通人能為他撫去的。
知情的人都明白,唯有無雪哥才能讓如衣哥露出清雅真摯的笑容。偏偏遲鈍的無雪哥一無所知,還傻傻地許錯了物件。
墨無雪耳力過人,自然聽得一清二楚.為何向小舞許諾?不禁迷茫了。
「我記得在走之前,我生了場大病,那時候病得以為自己不行了。迷迷糊糊中,感覺有人很細心的照顧我,還在我耳邊細語,要我支援下去,當我清醒過來後,看到的便是你。」
寒紀舞霍地轉頭,大皺眉頭。「所以你就向我許諾?」
「。。。。。。嗯。」墨無雪不確定地點頭。
寒紀舞猛地捧頭,呻吟一聲。「無雪哥你好胡塗啊!如衣哥真冤!」
墨無雪心中一驚。小舞此話何意?
「無雪哥……」寒紀舞用憐憫的眼神望他。「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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