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鰥寡孤獨,重則大亂天下遺世獨恨,批命:覆世凶煞。”
作者有話要說:
☆、冰水
雖說此時季節已經入春,連橫山上氣溫卻依舊寒涼,到了晚上更是陰冷入骨。彥卿孤身一人住在梅園裡面,看起來似乎和從前並沒有什麼不同,不過從前只是單純的守孝不過是自己一個人帶著的時候多些,園子裡都是滿滿的下人,甚至少莊主靜也會常常過來關注他的日常生活,更何況那時候的心境也是不一樣的。
而現在,彥卿把梅園裡所有下人都趕了出去,磨花了所有銅鏡,獨自一個人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不願出門,原本照顧他衣食住行的下人只留下幾個還在園子裡,所有東西都被輕巧地放置在房間門外由他自取,眼下取暖用的炭火盆子也是煨好了放在門口,由他自己端進屋子裡取暖,在溫暖的紅色光芒照滿的時候直愣愣地看著。
彥卿難以忍受現在還活著的自己,然而他也不會再自尋短見,因為死亡的勇氣早已在第一次嘗試之後就失去了,並且他已經開始相信,活著會是一件比死亡更困難的事情。
連橫莊主幾乎每天晚上都會過來,就好像每天早晨採摘自家後花園裡無力反抗的鮮嫩花朵一樣,任意取用自己的身體。而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那藥物的原因,每次一被碰觸到,只要小小的撫弄,他都完全失去常性,如一汪春水癱軟在那人的陷阱裡而後瘋狂。
想起初入連橫山莊時耿少潛說的“主上的事務太過繁忙,能夠抽出時間來見你已經是難得,就不要浪費時間了。”真是諷刺,看來這堂堂一莊之主平日裡所忙碌的無非盡是欺凌孤弱,獨逞私慾。
驀然,被炭火捂熱的身體被一個冰涼的懷抱所籠罩,彥卿一顫,因為這個懷抱太熟悉而掙脫不得,一雙冰涼的手從衣襟裡探進去,慢慢摸索,手腕上細滑的珠串劃過凸起又是一陣戰慄。
彥卿猛地咬住嘴唇,一絲殷紅的血色從細密的齒縫間滲出來,那人冰涼的氣息吐在他的耳邊:“真暖和……”
來人猛地將彥卿的臉扳過來,低頭看著他倔強的表情,一邊細細摩挲著他臉上細膩的面板,一邊輕輕地說:“看來這藥的效果真是很好……不過……”
語意未盡,連橫莊主便將人整個打橫抱起來,走到一邊的書案上,看著滿桌子抄寫得工工整整的《孝經》,“譁”一下伸手一撥,全散落在腳下,或險些被點著,或直接被踩踏,然後將人放倒在這張墨跡未乾的書案上,動手開始解對方的衣帶。
彥卿頓時慌亂起來,這樣的事情就算是經過數千次數萬次他都不能夠習慣接受,趁著身上的藥性還沒有完全被激發起來,使盡渾身的氣力開始掙扎。
然而連橫莊主只是單手扣住他,用身形壓制住他,慢慢地一層層剝開他身上的衣衫,好像在拆開一個耐心等待的禮盒,用那雙冰涼的手,如同施法般一點點撩撥起潛藏在他身上的藥性,直到最終,如同一汪春水,完全癱軟在自己身下,完全敞開來任君採擷,兩人共赴汪洋慾海。
彥卿一夜沒有閤眼,當外面天色矇矇亮的時候,清晰地感覺到那人從自己那裡面抽離出去,死死壓抑住身體裡騷動的反應,將臉藏在枕頭後面,只等到那人慢斯條理地穿戴好衣物推門離開。
當週圍終於只剩下他一個人的時候,彥卿再也忍不住死死咬住身下的布巾,液體從那裡面緩緩流淌出來的感覺那樣清晰,他知道這是連橫莊主對他的懲罰,懲罰他昨晚的抵抗,以至於在察覺到他沒有昏睡後,離開前吐出一個類似於嗤笑的音節。
想到這裡,彥卿便感覺到一陣不能忍受的反胃,也顧不得渾身的痠軟無力,雙手顫抖著用衣物包裹住全身,衝了出去。
他想要把身上都清洗乾淨,然而這時候的梅園裡面根本不會有提前準備好的熱水,只憑著心裡的恨意撞到一處角落的假山池塘邊跳了進去,那冰冷刺骨的池水一下子將他淹沒,潛下水面泅遊了一會兒,渾身的痠麻和下身那處的感覺不再那麼明顯了,彥卿有些滿足地閉上眼睛,將後腦輕輕枕在了滿是青苔的石塊上……
彥卿是被一陣細細的說話聲驚醒的,當他想起來是才發現因為不知道在這冰冷的池水裡泡了多久,渾身都已經有些僵硬了,而然很快,那人說話的內容讓他屏住呼吸,悄悄將口鼻藏道了水下側耳傾聽。
“……趙丞相這麼做無非是想讓趙家代替那預言,只可惜如今姜州卻已經完全是掌握在我們手裡……”彥卿雖然看不見,但他認得這聲音的主人,便是那一直跟隨在連橫莊主身邊的耿少潛。
再仔細一看周身,才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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