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撐腰站著,模樣怎麼看怎麼有趣。賀鏡西一笑,拍拍床沿:“子諾,坐。”
蕭從瑜緩緩坐定,顧太后看著面容肖似的二人,心中一嘆,跟二人關照幾句便回宮了。
“子諾?”
“、、、”
“我,求你一件事。”
蕭從瑜靜靜看著賀鏡西,並不表態。
賀鏡西深吸一口氣,開口:“奏本一事就讓他過去吧,你可不可以不要追究?”
東宮中毒不是小事,卓逸然還是盡職盡責把他的判斷告訴內侍,記錄到了斯詠殿的起居注裡。蕭從瑜已經知道病源是奏本,但是哪一本卓逸然卻沒有告知。
已經不需要考慮手段、智慧了,只要把那些奏本拿到一起一分析,結果很快就出來了。而那個結果,將是賀鏡西和蕭從瑜都不願意的面對的。
蕭從瑜垂眼想了想,嘆息:“我不追究,但起碼讓我知道。”
賀鏡西拿出那張皺巴巴的信紙,顫抖著交給蕭從瑜。
蕭從瑜展開一看,捂住了嘴。
“他………沒有死、、、”
賀鏡西閉眼點頭,眼淚又掉了下來。
蕭從瑜手忙腳亂地給賀鏡西擦眼淚,最後把信紙疊好交還:“放心,這次,我不會了。”
賀鏡西咬唇點頭:“謝謝~他,他是我不多的好友了、、、”
蕭從瑜鼻子一酸,不顧身體笨重摟住賀鏡西,任淚水沁到賀鏡西肩上:“對不起、、、哥哥、、、”
雖然對賀鏡西多有歉疚,想在政事多幫忙分擔些。但八個多月的身孕和原本就虛弱的身體讓蕭從瑜力不從心,因為腰背疼得厲害,就連批閱奏摺的效率也低了許多。
其實朝中近來流傳帝卿獨攬朝政,欲對東宮不利。本家王爺在中州王的帶領下,欲帶私兵進京“勤王”。
那些叔伯打得什麼主意蕭從瑜清楚得很,一定要把事態扼殺於萌芽。否者內憂外患,到時候一發不可收就難辦的。
當務之急,是在中秋國宴上露面破除謠言。心中粗粗統計了下通天衛和禁衛軍的數量,再加上五城兵馬司的人數。對比王爺們的私兵,蕭從瑜暗暗搖頭。
把玩著無憂送給自己的軟陶吊墜,蕭從瑜心下靈光一閃。
“讓無憂歸寧?”賀鏡西皺眉,不知蕭從瑜是何用意。
蕭從瑜按住賀鏡西的手,眼神明亮:“中州王把世孫接回封地,就知道沒安好心。如今他帶著一眾王爺想回京起事,怎能讓他得逞?!他們的私兵大概有四萬,咱們如今只有萬餘人拱衛皇都。人數懸殊,先不硬來。無憂歸寧,雨時從葉城可帶兩三萬民兵。到時雙方勢均力敵,那些王爺定不敢亂動。”
“護衛公主、駙馬,要兩三萬人馬,說不過去罷?”賀鏡西心裡贊同,表面卻不置可否地挑挑眉峰。
“長公主排場盛大,又不是一天兩天了。”蕭從瑜撫著肚腹,垂睫輕笑。
果然景弘這些年沒有白費精神,先是海上突襲父子二人不謀而合;再是借無憂省親從葉城調兵,看著心思玲瓏的蕭從瑜,賀鏡西內心替景弘欣喜驕傲。
拍拍蕭從瑜瘦削的肩頭:“好啦,莫再費這些心神了。中秋國宴就交給我了,你好好養身。”
蕭從瑜沒有做聲,盯著自己高聳的肚腹眼神複雜。
還有兩日就是中秋佳節,即使在戰時,畢竟遠離戰場。武淩還是處處洋溢著節日的喜慶,宮中更不例外。
早晨長樂從斯詠殿悶悶不樂地回來,說太子哥哥有事不陪他玩兒。賀鏡西刮刮兒子的鼻頭:“那就不要去打擾太子哥哥。”
可是轉念一想,又不對。這幾日蕭從瑜腰疼得坐不住,自己早就吩咐奏摺不可拿去斯詠殿。不批奏摺,蕭從瑜有何事可忙?
想到那日蕭從瑜最後糾結複雜的神色,賀鏡西垂頭掃了眼五個月的胎腹,暗道不好。
推開戰戰兢兢的小石頭,賀鏡西一腳踹開了蕭從瑜的寢殿。
蕭從瑜正端著一碗湯藥,看到有人進來,連忙一飲而盡。喝得太急,整個人咳成一團。
“唔~”蕭從瑜用胳膊支著床沿,不讓肚子磕到。
賀鏡西撿起地上的藥碗,聞著不是平常用的安胎藥,不禁神色大變:“你喝了什麼?!”
蕭從瑜牽起一抹笑:“咳咳,沒什麼,就是用了些尋常補藥。”說著笨重地挪著身子,將錦被蓋在身上。
小石頭哭著跪行過來,抱住賀鏡西的腿大哭:“帝卿,殿下、殿下他方才喝下的是催產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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