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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人沉沉的呼吸。蕭從瑜抱緊程斂之,手指痙攣地絞著程斂之背後衣料上的竹葉暗紋:“我明白,我都明白。北亭,答應我,不許娶蕭雲薇,不許娶明河,誰都不許娶!”
蕭從瑜柔美的眼角沾著淚,程斂之伸指細細拭去:“傻瓜,我心裡只有你一個,叫我如何娶別人。”
蕭從瑜笑中有淚,別樣的風流情態讓程斂之呆了眼。啄了下程斂之單薄的唇,蕭從瑜頭靠程斂之的肩頭,看著遠處鬱鬱蔥蔥的西山,虛然一指:“待他日,寶璽華蓋,與君共賞南華八千里江山如畫。”
程斂之聞言心神激盪,口不能言,只能緊緊握住那虛指的玉手。
多年後,程斂之偕妻兒看那城樓上向十萬官民揮手致意的鐵血帝王,無言相問:曾記否,那時年少,抱膝看青山?
作者有話要說:新坑,用老媽的電腦先寫這麼多、、、明天家裡通了網再繼續O(∩_∩)O~
其實除了“同惜少年春”還可以有個青春版的名字………《像少年啦飛馳》o(╯□╰)o
啥也不說了,上表= =
《武淩》人物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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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年少夢輕(二) 。。。
程斂之、蕭從瑜二人並肩站了片刻,方才挑明彼此心意情發一處還不覺得,心緒平靜下來後都有些羞赧拉不下臉面。相視一笑,又都轉頭目光不知停到哪裡是好。蕭從瑜清咳一聲:“快走吧,子為他們在四味軒等著呢,我這個東道太晚去不好。”
“好~”程斂之嘴上應著心下卻想知道自己是東道還耍性跑這麼遠,這年頭也只敢在心裡想想,剛費功夫把人哄好,眼下現可不能管不住嘴。
進了四味軒的望江閣,蕭子為、徐謙端著祁門紅茶臨軒眺望著淩江勝景,做派很是風雅。“哎哎,快看,賀家的樓船!”蕭子為向二人招手。
一聽“賀家”二字,程斂之偷眼看看蕭從瑜的臉色,看對方臉色尚好鬆下一口氣,方接下蕭子為的話:“不就是一兩艘樓船有何稀奇?”
“當然稀奇,開國百年來,除了年末進貢武淩人何時在皇都碼頭見過賀家的樓船?哦,當然,景弘三年賀帝卿進京那次不算。”徐謙同程斂之同為東宮伴讀,雖然知道蕭從瑜與賀帝卿不睦卻不太顧及太子,帝卿、賀氏照講不誤。
“賀帝卿不是還有么弟麼,誰知道這次的樓船裡是不是又有個帝卿?”蕭從瑜翻著燙金菜譜,頭也不抬平著聲音說道。
“都坐,點菜吧~開什麼酒?‘梨花白’還是‘桃花釀’?”程斂之拉過蕭徐二人,又挨著蕭從瑜的頭看菜譜。
蕭從瑜感覺到程斂之的手指在自己掌心動作,淡淡一笑,空氣中的沉悶一掃而空。
在允嘉巷口四人分手,蕭從瑜三人向東朝明光宮而去,程斂之則向西回將軍府。程斂之在拴馬石邊下了馬就見自己小廝程誠上氣不接下氣地跑過來:“少爺,少爺,夫人讓您回來就去花廳。”
“瞧你急得,多大的事兒?”三月間的天氣小誠子居然跑得一頭汗,臉紅像西番茄,程斂之覺得有意思故意挨著時間慢條斯理地問。
“平州城的表少爺來啦!哎喲我的祖宗,您怎麼喝酒啦!”程夫人賀氏對程斂之管得緊,少爺在外吃酒玩樂自己少不得要挨批,小誠子頓時哭喪起臉。
“有這麼明顯?”程斂之合掌呵了口氣聞聞,果然,酒氣雖淡,可不保證老夫人會不會聞出來。“有薄荷糖球麼?找顆給我嚼嚼。”
“老天爺,這三月間的您讓我上哪兒找那薄荷球去?”小誠子急得直拍大腿。程斂之急得想踹人,但想想也怪不得小誠子那解暑醒腦的薄荷球春天裡確實不多見。罷了,了不起受老夫人一番打罵的事兒。
“別給小爺哭喪,還不趕緊去準備白藥和煮雞蛋!”程斂之笑罵,抬腳朝花廳方向去。
“斂之少爺請留步,我家公子有東西給您。”一個青衣小廝從花牆後鑽出來,遞過一個蘇繡荷包。
“這是?”程斂之看那做工精細的蘇樣荷包,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少爺,這是隨表少爺來的留白小哥兒。”
“荷包裡有薄荷球,可以去少爺口中的酒氣。”留白乾脆把荷包塞到小誠子手裡,行了禮就匆匆走了。
“奇了,俊卿表哥是神仙不成?知道我今兒要喝酒還要薄荷腦?”程斂之嚼著薄荷腦含糊道。
“母親,是舅舅家的俊卿表哥來了麼?”隔著雲母屏風程斂之朗聲問道。
“沒規沒距的,老遠就聽著你的大嗓門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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