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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度的反抗。他緊緊的咬著下唇,蒼白的臉上掛著豆大的汗珠,唇齒間溢位血來,順著下巴滴在床單上,還有一些順著舌頭流進了嗓子,那血腥的味道……令人作嘔的感覺。
“叫!”宴子桀不悅的聲音由背後響起:“像上次一樣,在我身子下面,像個娘們兒似的扭啊、哭啊、呻吟啊!那樣才和你相配,叫啊!”邊說著,宴子桀用力的把胡璇的身體壓平,併攏他的雙腿,跨坐在他身上,狠狠的向他的身體內用力地嵌入……
“嗯……”胡璇終是痛苦難當,他索性將頭埋進褥子,拼命來壓抑自己的聲音。這個時候他有些恨自己,身體被凌辱摧殘的痛苦麻木後,竟然泛起了絲絲快感,被剌入的穀道中敏感的吸附著那碩大的根源,麻癢難當的想要迎合身後人的律動……而這樣的慾望卻又讓他尊嚴消失殆盡。
第三章
掌宮燈——其實不是什麼特別的事情。皇帝的大婚當然輪不到胡璇這種亡國的敵對舊皇子來參與,所謂的掌宮燈,無非就是為抬著用錦被包著的、被脫得一絲不剩的妹妹的宦臣們帶路掌燈,引指他們把自己的妹妹——新皇妃送到皇帝的寢宮的差事罷了。
宴子桀來安排胡璇做這種事,把自己的妹妹親自送到敵人的寢宮中……無非是另一種羞辱。
胡璇很想看看胡瑛現在是什麼表情。那個當年被父親視為珍寶的刁蠻妹妹,今天是以怎樣的心情來受冠的?想去安慰她,想去開解她……可是這些現在都不是他可以做的。他只能提著那盞流溢著代表喜慶紅光的燈籠,一步步的向前走,眼睜睜的看著眾人把妹妹送進皇帝的寢宮……直到宮門再次關閉,他與自己的妹妹都沒能有一刻目光相遇的機會。
胡璇對對陰暗的星空和空曠的宮宇長長嘆了口氣。那種壓抑的心情,似乎在此刻終無力改變的情況下才得到舒解。他無奈的提著燈籠,一步步踱迴護國宮——現在可以讓他在宮裡不做宦人不受宮刑又不能做侍衛卻可以留在宮裡的人,只有宴子桀。
不得不承認,現在胡璇只能回到他那裡才可以安身;只能回到他那裡,才可以有一點在這再也容不得他的宮裡尋到一絲生存的機會;可也只能回到他那裡,胡璇一直以來空洞的心靈,才能得到一絲絲希望的填補——即便每一次都失望得讓人心碎。但情字,總不是一個傷、一個悲、一個喜、一個愁字可以釋懷的。
皇帝娶新妃,身為護國將軍的皇弟宴子桀當然也沒閒著。
胡璇看著窗紙上映出的兩個女子嬌婉的身姿,心中不由的抽痛著。房中還不時傳來兩個女子嬌嗔的笑語聲,明明應該是動人心神的聲音,此刻卻似一聲聲尖銳的噪響,就要剌破耳膜般的讓人難耐。
可是胡璇現在是護國將軍的近侍,他只能夜夜守在宴子桀與別人歡好的房外聽任他的差遣。
“將軍,您偏心,您也要喝了芳兒這杯。”
“將軍啊,您看這鑲繡美不美?”
“……”
好多這樣邀嬌取寵的對話,一字一句的傳進胡璇的耳中,可是卻茫然的在他腦中反應不出任何意義來。只有一天,就如此難熬,那接下來的日子呢?
直到殿門開啟,一個青衣女子神色闇然的退了出來,胡璇才清醒過來。
她的離去,無非宣告著另一個女子得寵了的事實。
“啊……將軍你好壞。”留在房中的女子一聲輕嗔之後,燈光便熄弱了。
急促的呼吸聲……那是宴子桀的。明明應該聽不到,但不知為什麼卻那樣清淅的印在胡璇的腦海中。難倒是自己的臆想?焦燥與不安,伴著那女子漸漸高亢的呻吟越發的衝擊著胡璇,使他仿似窒息的心痛。
“報——!”一聲長喝,把胡璇由難奈的思緒中驚醒,房中的淫彌之聲也因此停滯。一個侍衛疾步奔到了殿前。
“媽的!”胡璇聽到宴子桀低聲咒罵了一句,然後房中的燈火便亮了起來。“什麼事?敢來擾本將軍的興致?!”
“啟稟將軍。有剌客行剌皇上!御前待衛已前往勤王,請將軍定度。”
行剌皇上?那妹妹她……?胡璇心中一凜。
“可有拿下剌客?”思量間,宴子桀已由殿中走了出來。看他衣衫不整,髮髻零亂,顯然是勿忙披了衣服便衝了出來。他也不待侍衛回話,起步便往皇帝寢宮而去。
胡璇急忙跟在他身後,那侍衛也是起身隨行,邊答道:“回稟將軍,尚不知剌客是否捉到。卑職只聽到正殿紛亂便來向將軍通報了。”
“什麼人這麼大膽子!真是好日子過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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