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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小的女兒,生下了她母后便體虛仙去。父皇對她一直是百般驕縱,她自幼便性子剛烈。當日父皇新徵戰死國喪之時,十二妹胡瑛便誓要為父報仇,甚至要以女兒之身批甲上陣。現在宴帝要召她入宮,這性烈的妹妹會肯麼……
“這是你們胡家的福份。”宴子桀一臉不屑地說:“依著我的話全砍了。要不是皇帝哥哥看中了你這個妹妹……哼哼”
聽著宴子桀皮笑肉不笑的聲音,胡璇有一種力竭的感覺。
這便是亡國之人,這便是亡了國的王族,如果只是面對生與死這麼簡單的話,如果可以不再對舊時自己的家人字民負責任的話,就可以輕輕鬆鬆的選擇死亡。
而如今,要生要死,要怎麼個死法,要受多少屈辱之後是生是死……全成了茫然無法解答的問題。
“過來。做什麼一幅不情願的樣子?”宴子桀完全無視胡璇的震驚,伸出一隻手招喚胡璇:“你們要想好好活下去,這樣做不是最好的選擇麼?”
胡璇的腦中一片空白,聽著宴子桀的自說自話,也明明知道自己和家人只能按照他們的安排毫無選擇的餘地,又抱有僥倖的希望宴子桀所說的話是對的,這一切,大概只能源於自己對他抱有的、無法忘卻的情愫。他茫然地走到宴子桀的塌前,宴子桀伸手扯過他,他整個人栽進宴子桀懷裡。
“……將軍。”胡璇忍住想哭的衝動,抬頭看著宴子桀一幅輕佻的神色:“……你說的……都會是真的吧?”
是不是錯覺?
宴子桀翻身將胡璇壓在身下,一隻手環著他的腰,另一隻手撫著胡璇的臉,這一刻胡璇有一種錯覺,他似乎在宴子桀眼中看到一點點沈溺的感情,但是那隻一閃即過,宴子桀嘴角一咧,冷笑道:“還等什麼?要本將軍伺候你麼?”
“……復仇麼?”胡璇的聲音微微發顫。
“啊!”宴子桀不耐煩的扯開他的衣衫:“不然你以為呢?”
那雙線條優美的唇壓上胡璇的頸項,微熱的氣息足以平覆他心底的痛苦,取而代之的是身體只不知何處升騰起的熾熱,令驚慌不定的心被慾望之火溫暖麻痺……如果這樣相愛的話,那有多美好……胡璇輕易的動情,感受著漸漸褪盡衣衫的肌膚上,宴子桀微熱的呼吸,髮膚間溫柔的摩挲,他情難自禁的伸出雙手,撫上宴子桀的肩頭,溫柔的撫弄他的頭髮,將自己的身體迎向他。
“唔……”脖起的下體根源猛然被大力的握住,愉悅中突發的痛苦讓胡璇慘哼了一聲,他睜開迷濛的雙眼,宴子桀那副頑世不恭的鄙夷神情正正的面對著他。
“你還真是淫蕩得很。”絲毫沒有了剛剛還存留的溫情,宴子桀的眉頭皺了皺,一下子將胡璇的身體翻了過去:“跪起來!屁股抬高些!”
“不……”強行被擺出這種難堪的姿勢,胡璇剛剛的美夢被粉碎得乾乾淨淨。原來只是羞辱而已。好在妹妹是個女人,可以堂而皇之的進宮做妃婢,而自己呢?!
“我說三哥啊……”宴子桀按著胡璇的後頸子,另一手繞過他的腰身,用力的握住他最敏感的根源,讓他絲毫掙扎不得,口中調笑道:“你還真是天真呢!你以為你現在可以對我說不麼?你知道不知道……”他挺起的性器抵在了胡璇的蕾口,那裡仍是緊閉,淡淡的粉色蕾口被漸漸的撐開,色彩越發的鮮豔起來:“現在我讓你叫,你就得叫;我讓你哭,你就得哭;我讓你活,你就不能死;我讓你死,也要看我高興你怎麼個死法。”他慢慢地念著,粗壯的根源隨著他的一字一句,一點點的擠進胡璇稚嫩的幽谷。
欣賞著因為自己的衝入被過度撐撕而流出的絢麗色彩,還有那白析的身子無法自抑的顫抖,耳中傳來胡璇因痛苦而哽咽的呻吟聲,這一切都讓宴子桀有一種復仇的快感,佔領的暢意。
“你恨我吧?我也恨你。”完全沒入了胡璇的身體,宴子桀卻又發狠的向裡一頂,仿似就要把他這樣撕裂開來似的:“恨你胡家所有的人!”然後他開始大力的擺動,完全不顧胡璇乾澀的穀道漸漸增流的血液,一次比一次更兇狠的貫穿:“你那個死鬼老爸不顧我娘有身孕強佔她,現在我就幹他兒子還給他!嘿嘿……本來你妹妹我也沒想放過的,不過即然大哥要了……”
惡毒的語言清淅的傳入耳中。為什麼?為什麼那身體的痛苦不能讓自己的意識模糊?為什麼要聽到這些話?胡璇整個人失去了力氣,頭髮被宴子桀向後扯著,頭被扯的仰起來,他只能用雙手撐起身子,跪爬在那裡,像下賤的狗一下被心愛的人蹂躪著身體。忍住屈辱,不要叫出聲音來,這是他能做到的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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