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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一個溺水的人,韓越之無法呼吸,雙手在不斷地划動揮打,漸漸因窒息頭腦開始混濁,卻越發鮮明的感到身體中的碩物躍動和膨脹……
終於一聲低吼,宴子桀繃緊了身體,將自己釋放,而後伏倒在已全然沒了反應的身體上喘吸。
翻了個身,長長的出了口氣:“去清清身子!”宴子桀說完話,沒見韓越之動作,這才一驚坐起,翻轉過他的身子抱在手臂上,韓越之已蒼白了一張美麗的小臉,得到呼吸時猛然一陣暴咳,充著淚睜開了眼:“咳咳、咳……皇、咳……皇上……咳……您要、咳殺了越之麼……嗚嗚嗚……”韓越之醒過來就依在他懷裡失聲痛哭。
“……朕……太投入了……”宴子桀頗為難堪地皺皺眉頭:“朕以後小心些……乖,別哭了!”將他擁進懷裡,忍著自己總也理不清的煩燥情緒,安撫差點便沒被自己弄死的小美人:“乖,別哭了……朕錯了……好不好?”
“……越之不敢當……”韓越之抹著眼淚,拉涕著起身:“越之去清洗身子……皇上不去麼?”
“朕累了,休息下,你先去吧!”擺擺手,見他也不哭了,便這麼閉上眼。
腦海中沒有一刻清靜。總是胡璇,時而是他默默垂首,不慍不火幽幽含笑,時而是他面呈哀怨望著自己……宴子桀總能控制自己想哭的情緒,至少在別人面前,所以似乎他也很能控制自己去想什麼。每當眼前彷彿胡璇的影像越來越鮮明的時候,就像自己心中有一隻手,將就要釋放記憶的盒子忽然關閉,然後自己清楚的告訴自己——朕已忘了這個人……和有關他的一切!
韓越之一拐一拐的走向浴殿,下體撐脹的痛苦和激情後的體力消耗讓他幾次都要摔倒。
最後撲在了一名宮女的身上,那宮女換扶他,竟然讓韓越之羞憤交加,狠狠的一推,強撐著又自己向前走。
宮女還以為得罪了他,嚇得在後面跪地磕頭。韓越之又哪裡有心情理會她,皺著眉頭咬著牙,一著美麗的小臉已然被痛苦所扭曲,眼中含著淚,直到挨進了浴殿,宮女關合了大門,他才閉著眼,任自己栽進小池塘般的溫水中。
浮上水面,水流在他的臉頰上流下,混淆了苦澀的眼淚,他張開口,大口的呼吸,將自己不能哭出來的聲音藉由空氣釋放。
万俟大哥……你究竟在哪裡?你倒底如何?是生是死?你若不在了,越之受這份苦楚,為的又是什麼?
抓起托盤中置放的浴巾,狠命的擦拭著被宴子桀留下的瘀痕,擦到面板泛紅,心底的壓抑卻隨著面板的剌痛更加暴燥,猛的將浴巾丟在水中,暴跳著拍打水面,發洩著他不得渲洩的悲傷和思念。
“越之,好玩麼?”宴子桀的聲音在背後響起,韓越之猛然停住動作,利落地抹了一把臉上的流水和淚水,回過頭來,已是一幅嬌嬈的笑意:“那之後在水裡這麼一泡,真是好生暢意,皇上也下來試試?”
“哦?”宴子桀庸懶一笑:“是嘛,朕也試試。”由侍女服侍他褪下裹著的袍子,赤條條的下了水,也學著韓越之那麼拍了兩拍:“這樣打得手痛吶!”有些不滿抹抹濺在臉上的水、看看被水擊紅了的手掌。
“皇上不得法!自然會痛……”韓越之媚眼帶笑:“再力大些,就不會痛了。”
“哦?有這事?”
“玩也得有方法,即然是要開心,就得用力的開心!”韓越之這麼說完,學著自己剛才的樣子,卻怎麼也在宴子桀面前發洩不起來——皇帝終究是挺可怕,白白的惹怒了他掉了腦袋就真不值得。
也不知過了多久,浴殿中就只有兩個人開懷大笑的聲音夾雜在劈劈叭叭的水花濺響的聲音裡,任誰聽來,都是那麼暢意自在。
“師兄……”小道姑為胡璇將手臂包紮好,緩緩的抬頭看一邊閉目養神的荊雲,面上帶了幾分難過,幽幽的道:“你……真的要試行此法麼……”
荊雲睜開眼,看了看躺在木床上的胡璇,見他面貌已然瘀青盡化,恢復完好,心中安慰,淡淡一笑,起了身,走到道姑身邊:“有勞師妹了。”
“師兄……”道姑的面上有些幽怨,也夾雜了些許無奈:“咱們不試試再尋尋那藥麼?”
荊雲佯作輕鬆的笑意沉了下來,坐在床邊,看著胡璇,輕輕撫開他垂在胸前的髮絲,聲音頗為慘淡:“那人即是要至他於死地,又怎麼會舍藥救他?他若是想救,不是早早便救了麼?我與師尊合力為他清瘀順阻,已頗費時日……若是再去尋藥,萬一得不到,耗了時間,他屍身腐化,便再不能救,那師兄就算死一萬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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