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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讓那宴子桀發現自己騙他的藥,還害過胡璇,豈不是要被抽筋扒骨?他對胡璇都那樣了,自己又能有什麼好下場!
侍衛牽了匹健馬來到韓越之面前,溜虛討好的道:“公子,這匹馬如意麼?這是為皇上出遊狩獵特別選養的一披健馬,這一匹又是這當中的極品……”
“好了好了!這個打賞你!”韓越之哪有心情聽他聒噪,隨手由自己懷中摸出一錠自己帶出來的金子丟給他,扯過韁繩便縱身上馬。
“多謝公子。”那邊侍衛話還沒完,韓越之便催馬而去。這時那侍衛才反過勁兒來,有什麼人敢在宮中這樣馳馬的?出了事自己不還是要人頭擔待?當下忙追上去叫喊道:“公子!公子!您不能在宮裡騎馬!快下來……公子……”
韓越之哪理會他這套,狠狠抽了兩鞭子、生怕馬跑得不夠快,向宮門的方向縱馬而去。
一上了馬,韓越之也便安了心。自己早便偷了宴子桀擬詣的竹箋,胡亂刻了字上去,還封了明黃的絹套和金漆的御印。只肖趕到宮門,拿著那麼一晃,騙過了守衛說是奉旨出宮,那自己就算逃出虎口。心裡美滋滋的,伸手到了懷中,摸出竹箋握在手中。
路上自然有侍衛想要攔下他,韓越之便將那明黃的事物一晃:“本公子奉旨出宮!速速讓路!”
夾道跪下一排排的侍衛。
策馬奔了一柱香時間,總算來到宮門前。守門侍衛見到韓越之遠遠的奔來,便要上前打聽,韓越之早將手中的明黃事物高舉,遠遠便喝道:“本公子奉旨出宮!快快開啟城門!遲了唯你是問!”
那侍衛一聽,先跪倒在地,韓越之喝聲一過,已然縱馬來到他面前,急急一收韁繩喝道:“大膽奴才!還不快快開啟宮門?”
“公子請見諒,屬下實有檢證之職,請公子出示令牌或內侍總管發放的批文。”那侍宮一字一句的應道。
“本宮子奉的是皇上的旨!要他們來幹什麼!”韓越之壯著膽子將手中的黃絹布向前一遞,在那侍官的面前晃了晃,故意將那個大金印讓他看得清楚:“怎麼連裡面的密詣,你這個守宮門的小官也要親眼看上一看麼?”
那大金印確是皇上的璽印沒錯,侍官再也不敢多說,忙叩頭道:“下官不敢,請公子恕罪。”
“還羅唆什麼?快快開門!”韓越之氣憤的將手中的黃物一收,一聲斷喝。
眼見著眾人將橫在宮門前的大紅木抬起,左右各三人用力向後拖拽著厚重的門板,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
紅色的正中終於亮出一點點光亮的縫隙。
韓越之的心欣喜著,彷彿心臟都要跳出喉嚨一般:我就要自由了!
“傳皇上口詣傳見韓越之公子!”忽然一聲高喝,夾雜在碎響的馬蹄聲中,一個內宮侍衛策馬由遠處奔來。
那剛剛開啟了縫隙的大門立時止了響聲,眾人不明所以的望望韓越之,又看看疾速奔來的御侍,再也不去拉動宮門了。
“不要理會!快快開門,誤了事你們擔待得起麼!”韓越之做垂死掙扎,歷聲斥喝。
“請公子稍候,待內侍說明因由,公子去與留便有結果。”守宮門的侍官這樣應著,那騎馬的內侍已然來到近前,拿出腰中一塊金牌高聲喝道:“傳皇上口喻,韓越之假造聖詣、私自出宮,速速將其拿下面聖,餘人概不追究罪責!”
第二十一章
宴子桀縱馬而至的時候,韓越之已然被兩個侍衛按在地上。那匹馬早已不見,只剩不遠處地上的一灘血水。
宴子桀翻身下馬,一步步走向驚慌恐懼而瞪大了眼盯著自己的韓越之。
宴子桀的表情很奇異,並沒有任何怒意或是痛苦,接近於平靜,卻微微皺著眉頭。
傍晚的風吹動他紫底金花的龍袍,那冷豔的色彩彷彿鋪墊著某種蒼涼的意味。
“朕待你不好麼?”宴子桀站在韓越之面前,居高臨下,用他慣用了的高度藐視著跪在面前的人:“怎麼連你也要背叛朕?嗯!”
韓越之開始發抖,那是發自心底的恐懼,但他卻不再獻媚也不再妥協。抬著那雙線條優美的鳳目,漆黑的眸子裡隱隱含著怨意,咬緊了嘴唇,最後他猛然轉頭偏開臉,不看向宴子桀,也不做答。
“你為了誰人來謀害朕、騙取朕的寶藥?一顆就夠了麼?就值得你拼出命來騙,然後這樣狼狽的想要逃走?”宴子桀緩緩蹲下身來,終於用麼指與食指狠狠的鉗住韓越之的腮邊,強迫他面向自己,提高了聲調忽然間暴吼:“朕還待你不夠好麼?為什麼要一次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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