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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總會不受控制的想像與自己魚水交歡的——仍是宴子桀。
甚至意識迷離的時候,胡璇還會驚異的自問:他為什麼又會待我這樣溫柔了……時間就像回到了自己還被關禁在宴國的清思園,宴子桀每日對自己極盡溫情……
不對!不對!一切都已然不再。他已對我恩斷義絕!他一心想要我死!我又怎麼可以還貪圖他的溫柔!不應該思念他!不可以再想他……強行掙扎著在慾望喘息的時候清醒過來,而看到眼前莫查合在自己身體中騁欲的那種享受的表情,胡璇卻又幾乎崩潰……然後不知不覺中身體被強迫著再度向慾望的顛峰攀援……如此往復,一場性事卻是胡璇心中泣血的掙扎與交戰。
莫查合幾近狂暴的擁著他的身體,猛力的衝剌,胡璇才完全被藥力與慾望擺佈,一聲接著一聲的不斷髮出哼吟,身體得到釋放的時候,悲傷撲天蓋地的襲捲心中的每一個角落,那聲輕微仿似呼吸的“子桀”,隨著他消耗殆盡的體力在輕顫的唇角邊淡然流溢。
莫查合離去,安排守侍胡璇計程車兵大大方方的抬來浴桶,給他注滿溫水。
胡璇這個時候都蜷縮在被子下。有些空洞的眼神,表情上扯出一抹淡笑:這樣也好……無怪他會看不起自己,這樣的自己也不配去想他……再過一些時間……一定會……
“万俟大哥!”韓越之如今已是神清氣爽的樣子。御醫施針一畢,他便急急忙忙的遣走了下人,來到了後院,果然万俟爭已然如約等在那裡。
“什麼事這麼高興?”万俟爭看到韓越之神采飛揚的樣子,心中微微安慰:“我聽宮人傳聞說你病了?現在不要緊了麼?”
“我……”韓越之放低了聲音,走到他近前:“我裝病的!你看!”說著張開手掌。
万俟爭面上驚異之色難掩,彷彿不可置信一般的看看那顆藥,又看看笑吟吟的韓越之:“這、這就是天尊丹了?”
“正是!快拿去吧!”韓越之將藥丸放在万俟爭手中,此刻卻忽然想到他拿了藥走了,或許自己再也見不到他,神色間不由得黯淡了下來:“万俟大哥……你將來,可還會記得越之?”
“說哪裡話?”万俟爭將藥收進衣袋,撫了撫韓越之的頭髮,低聲道:“万俟大哥怎麼不會記得你?只是你在宮中陪著那小皇帝,衣食無憂,不會記不起万俟大哥才好。”
“我不會……”韓越之抬著眼,靜靜的看著万俟爭,最後扯出一抹淡笑:“你看他待我多好,一聽說我病了就忙拿出藥來了!你便不用掛心越之了,只肖……還會記得越之這個人,即便將來咱們兩各一方、相見無期,越之也心滿意足!”
“万俟大哥有空便來探望你。”万俟爭點點頭:“可這小皇帝的心性也不知道能持多久,只是你即然喜歡他,有緣份能在一起也是好的。若然將來有什麼變故,你便放万俟大哥留給你的響迅,万俟大哥拼了性命也保你周全。”
韓越之心裡一暖,笑著點頭:“我知道了!万俟大哥快去吧!我怕一會兒他議過政事便向這邊來了!”
“越之,保重!”万俟爭拍拍他的肩頭,轉身離去。
韓越之望著消失在宮牆後的身影,長長的出了口氣,隨即轉過身去向另一邊偏門而去,並沒有再回自己的住處。
宴子桀與原拓商定五日後出征,一切即定,這才離開御書房,向韓越之的園子趕去。剛入了後宮院門沒多久,迎面便跑來韓越之的隨從太監,一見宴子桀,慌忙跪倒:“皇上、請皇上責罰,奴才守侍不周,公子人不見了!”
“什麼?”宴子桀一驚:“越之不是病了麼?怎麼會不見了?”
“公子經御醫疹療,氣色已然好轉。公子譴奴才去備水為他清洗身子,奴才去過再回來,公子便不在宮中了。奴才們尋了個遍,有人說看到公子出了後宮,奴才這才向這邊尋來……”
“出了後宮?”宴子桀一時千頭萬緒的還來不急理清,心中只責怪自己平日對他縱容有加才讓他來去自如:“傳朕的詣,見倒韓越之就給朕拿下!現在就派人去找!找不到你便洗靜了脖子候著吧!”宴子桀氣洶洶的說完,轉身便向中宮而去。
韓越之來到中宮,便直奔偏園裡養馬的馬廄。看守馬廄的侍衛見著是他,也不敢多做阻攔,只上前問道:“公子可是要選馬麼?”
“正是!給我牽匹腿腳快的!”韓越之神色間難掩一點慌張。即然得了藥,万俟大哥也離了宮,自己即便是死,也不在這鬼地方呆下去了。這才一路小跑來牽馬,只要出了那宮牆,天南地北的,就算自己死,也要做個自在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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