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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記,莽撞無知的想要尋求另一種能夠得到滿足的出路。
宴子桀也很無奈地面對了現實——至少這一世,他就算再也得不到胡璇的心,那也就只能霸住他的人。
於是那麼理所當然的,宴子桀將朝政上帶來的壓力,籍由對胡璇愈發貪婪的索求發洩著。
第六十九章(修改)
服過藥的胡璇,身體稍適撩撥仍舊會陷入無法自控的境地,但偶爾清醒的間隙就會無意識地推拒宴子桀的親吻纏綿、彷彿這樣的交合會讓胡璇有不好的回憶,他甚至有時會呻吟出幾句有如夢魘時的支言片語——這對神智清醒的宴子桀來說無疑是極大的重創。而更為難耐的是,宴子桀被當頭棒喝激到一瞬間心頭冰冷、無意再繼續情事的時候,胡璇卻又會淪入迷離的狀態,繼續索要……到了那種搬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時候,宴子桀偶爾會強撐著了事,實在沒了情緒的時候,就只好讓人拿來清水和調釋了的解藥打發了胡璇。
從前他一直認為,胡璇即然可以為自己付出性命,那麼他對自己一定是死心塌地——就算他不承認,就算他想不開,他也一定還是對自己懷有情意的。所以胡璇就算對自己神態冷漠,宴子桀還是想要給胡璇吃春藥。因為那樣的胡班,身體反應便與正常的男子無異。而宴子桀不僅可以享受他在高潮時給自己身體上帶來的愉悅,更在壞心戲弄神智不清的胡璇時,惡意調弄又不給予,好整以暇地享受他投懷送抱地服伺自己,也不會覺得那全是情藥所致的結果——至少從前,宴子桀是隱隱懷著這種心理,樂於認為催情劑下表現的熱情,也有一部份,是胡璇掩藏收起的真心。
可是如今,他為胡璇的存在負擔的壓力是極其沈重的、他對胡璇的佔有慾也是超乎自己想像的強烈,所以對已經不能付給自己感情的胡璇,讓宴子桀那樣的壓抑而又暗暗怨恨。
原本宴子桀是知道,自己這樣對待胡璇,他就算不敢再求死,卻也絕不會再為這份感情回頭——他自己也不再指望胡璇會原諒自己、或是抱著犯傻的念頭,還期望什麼盡釋前嫌、重修舊好。
於是往後再興頭一起,想要胡璇喝春藥供自己取樂的時候,也是冷下臉狠著心,逼迫著他強行灌下去的。
——然而反覆了幾次,變著樣貪著床事的新鮮感過後,面對著視自己如虎狼唯恐避之不及的胡璇、又或是被藥物催得幾乎抓狂的胡璇,宴子桀又漸漸在這樣的性事中不滿足起來。
就算是尋常的婢女男寵,得詔侍寢,表現稍有不如意、服伺稍有不周道、感覺少許不體貼,宴子桀都會心裡老大不痛快——何況胡璇從來都給他“被逼就犯”臉色看。但若就只如此,實在是一頭熱的事情,靠著權利得到一個人,不認也只好這樣了,宴子桀也不會想不開這個道理。問題就在於,在他心中,實在有得對比。
拿什麼來對比呢,當然是他記憶中,當初對自己痴心愛戀的胡璇。宴子桀也時常想,自己對胡璇“委屈求全”、“萬般忍讓”、“呵護寬容”、“沈迷而不能自撥”的原因,除了經歷這許多生離死別刻骨銘心的心的曲折之外,當初胡璇對自己的柔情愛戀、帶給自己的滿足與享受,也是腐骨蝕心的。
所以無論當初他剛剛沈迷於男色,胡璇在身邊的時候寵愛韓越之,還是以為胡璇死去的時候寵愛季伏,他都能在黑暗中由微妙的不同感覺到那種無法填補的失落——更似如今,即便身下承歡的這個人,明明就是胡璇,他仍是覺得不夠、還不夠!
胡璇不是那樣的!他要的胡璇,不是那個身體接受著自己,彷彿動了情的時候,都不肯正視自己一眼的胡璇;他要的那個是,羞澀著、愉悅著、不肯說出渴求,卻用那雙瀲水的眼眸、偶爾忍不住窺望自己的胡璇。他將要攀上狂潮的時候,不是緊皺著眉頭神情痛苦而掙扎的哭泣,該是緊緊抱住自己,埋首在自己頸項邊耳鬢廝摩著,用身體最深情的結合傳達著相許一世的愛意。他要的胡璇,會情不自禁地呼喚自己的名子,彷彿不斷確定相互擁愛的兩人就是彼此一般,不會這樣明明身體難耐著渴求,卻彷彿根本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誰……
不錯宴子桀是會在他瘋狂索求的時候、忍不住本能的激動貪求肉體的歡愉。但當胡璇藥性漸褪,在清醒與迷離中游蕩的時候,宴子桀卻一次比一次更早的清醒,品嚐了數度難奈的滋味。
如今這份感情,彷彿已成了一張鋪天蓋地的網,而宴子桀自己,也分不清自己是設網捕食的獵者,還是同樣被這張網蠹蝕的獵物。
他一面厭倦甚至蔑視著自己靠著藥物的控制得到胡璇的身體,卻又在短暫的孤寂與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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