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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罵了幾聲,安慰下自己:算了,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跟別的男人有染,報了仇他痛痛快快的死了倒少丟些人。忍著怒氣不去想胡璇,便一門心思的開始惦念起那塊出城的金牌來。
由宮裡的侍女帶著到了楚王的御書房前,侍話的太臨進去傳話說王旋求見皇上。果然不大工夫,楚康帝便風風火火的由書房裡親自出了來,喜形於色的奔著胡璇急勿勿的走了來。
御侍荊雲隨在身後由書房裡出來,仍是一副冷漠裡帶著七分蔑視的神情。胡璇早習慣了他那樣的目光,雖然心裡難受,也只得裝作看不見。
胡璇要向楚康帝跪禮,他也全然不顧皇上的萬金之軀,一伸手就給攔了下來。
邊引著胡璇進了平日裡休息的偏殿,胡璇便把自己承他照顧、現在身體好轉特來謝恩之類自己想好的一套話說了出來。
楚康帝見他感恩於自己,起初還喜形於色,果然如宴子桀所說,胡璇透著口風,說自己一屆草民,不敢在深宮久留,想要離開的時候,楚康帝便面呈難色,只要他安心住著,有什麼需要便開口,滿臉都是不情願放人的樣子。
見再無他法,胡璇只好全當說起出宮是就之詞,意在請皇上特准住在宮裡的樣子,向楚康帝謝恩,邊說自己略通琴藝,身無長物,願意以一曲之技稍表謝意。
楚康帝一聽大喜過望,便命人備了酒膳,譴退左右,要與胡璇獨飲。
看著事情一步步像預想著的進行著,胡璇心裡說不出什麼資味。一個男人,走到哪裡,都被人用那種男女相處的心思相待,無論對方是羅英傑那樣的強奪、還是楚康帝這樣的禮待,雖然知道兩者在看待自己的價值上或許有所不同,可是因為不是自己喜歡的人,結果都是讓胡璇一樣的心懷煩感。
荊雲退出殿外的時候,別有用意的瞪了胡璇一眼。讓胡璇不由的從心裡打了個冷顫,總覺得事情不會那麼順利。可是如今這節骨眼上,為了宴子桀和自己的仇,也不能打退堂鼓了。
楚康帝開心得很,胡璇彈著琴,他就美美的吃菜喝酒。胡璇每一曲完結只要一敬酒,他也照樣全喝下去。酒過三旬,皇帝也免不了要如廁,到了第二次出去的時候,胡璇便迅速的離開琴座,急忙的由懷裡拿出藥包,開啟楚康帝桌上備的還沒喝的酒壺便倒下去。
蓋好壺蓋,把手裡的紙包收在手裡,胡璇長長的舒了口氣。美美的想著:看你喝下去還不倒。便美滋滋的轉身想回琴坐那邊去。
一回頭,一把深青色的劍尖筆直的對準自己的咽喉,荊雲竟然無聲無息的就站在自己背後,甚至算好了這樣舉著劍就可以恰好的抵在自己的喉嚨上。
荊雲一句話不說,一雙劍眉下冷凜的雙目不逼視著胡璇。
胡璇驚得頭皮都有發麻的感覺,冷汗延著額角流下來。他此刻擔心的不是自己的生死,卻是事敗之後,宴子桀也一定會受到牽連。而自己的仇都還沒報就……
兩個人一句話不說,這樣僵持著。胡璇知道自己根本逃不出荊雲的手掌。那天在街上他出手救自己就知道他是什麼樣的身家功底了,就算是有十個自己分開向十個方向跑,也不見得有一個能逃得掉……
“荊侍衛,你這是幹什麼?”楚康帝一走回殿裡,便看見荊雲抵頭胡璇站在自己的矮几前。
“回皇上。”荊雲劍鋒一轉,橫架在胡璇的脖子上,向楚康帝躬身施禮道:“王旋在皇上酒裡下了藥,微臣看得一清二楚,現在包藥的紙包,便在他的手裡。”
“……什、什麼……”楚康帝瞪大了眼,似乎做夢都想不到他萬般呵護的胡璇會在自己酒裡下藥,又似乎是不太想相信一般,站在原地,直視著胡璇,想從他口中得到答案。
要死撐說沒有麼?那張紙現在就在手心裡讓汗打得溼透了。就算沒有這張紙,抵得過麼?叫來宮裡的御醫一驗,便知道自己確是動過手腳了……胡璇呆站在原地,情急之中卻半個主意也想不出來。
“你、你給朕……下的是什麼藥?你是誰派來的?”楚康帝終於是相信自己的侍衛荊雲,也由胡璇蒼白的臉色、遊離的眼神中得到了答案,一步步的走近他。
看著年輕皇帝萬般失望的表情,胡璇忽然有種負罪感——確實,他待自己一直是禮尚有佳、情至義盡……他可是一國之君萬金之軀,這樣對一個“草民”身份的自己,自己卻用一包藥回報他。
“請皇上小心,莫要走得太近。”荊雲便如完全看不到皇帝的感情表現一般,一如既往的用最平靜的聲音說道。
垂下頭,胡璇輕聲道:“是蒙酣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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