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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男人抬起頭,蹙眉道:“雲兒,什麼事急成這樣?慢慢說!”說著,拿了手邊的熱茶遞到他手中。
夏侯雲將茶杯“砰”地放到桌上,拉起崇恩的手就往外走,“再慢就來不及了!又打起來了,晚了就要出人命了!”
崇恩一驚,“你說誰又打起來了?該不會是……”
“就是秦烈和殷將軍啊!不然還有誰?”
“那凌雲呢?”崇恩急忙抓住他問道。
“凌雲去千風鎮了,不在!”夏侯雲答道。
崇恩放下半顆心來,還好楚凌雲不在,若那個禍頭子也在的話,那場面恐怕就更難掌控了。
“我們快走吧!”崇恩不敢耽誤,立刻隨著夏侯雲跑去。
這已經是第幾次了?崇恩覺得自己已經數不清了,來到燕臺關才短短半個月不到,這邊他在和西律王商議呼叫西律軍的事情,那邊卻打得不可開交。秦烈和殷于飛也不知道是不是前世結了什麼仇,兩人每次一見面沒說幾句話就怒目相視,大動干戈。凌雲和秦烈是哥倆好,自然站在一邊,鳳翎軍也和他們的兩個將軍同仇敵愾,而西律軍則當然偏幫他們的少將軍,這樣一來,雙方混戰是時有發生。一邊是親如手足的好兄弟,一邊是自己的堂兄,直把崇恩搞得焦頭爛額。
遠遠地,就已聽到嘈雜的吵鬧聲,只見兩邊人馬大約幾十個人,又混戰在一起。加上週圍觀戰的人,烏壓壓的一片,若不是軍服有所不同,根本分不出來。
“住手!統統住手!”崇恩邊大聲呵斥,邊撥開觀戰的人群向中心走去。
那些士兵見是安平王來了,紛紛住手,站到了一邊。
唯有始作俑的兩人依然打得天昏地暗,根本沒意識到崇恩站在他們身邊。
秦烈揮刀如虹,招招不留情面,直攻對方要害,殷于飛與他勢均力敵,長年在戰場中練出的劍法,又狠又準。
“你們兩給我住手!”崇恩直接衝上前去,于飛和秦烈一驚,忙收起兵器,生怕傷到他。
崇恩憤怒地罵道:“又是出了什麼事,難道只能動刀動槍方才能解決嗎?”
秦烈朝地上啐了一口,“呸!我和他誓不兩立!”
幾名鳳翎軍計程車兵也跟著叫道:“對,我們和他們誓不兩立!”
“究竟是什麼事?”崇恩轉而問于飛:“于飛,如果秦烈有什麼得罪的地方,用說的就行了,何必要弄得你死我活呢?”
殷于飛憤憤地將劍插回劍鞘,道:“和這個草寇根本說不通!”
“你說誰是草寇?”秦烈激動地叫道,鳳翎軍士兵見將軍被辱罵,也群情激奮。
殷于飛冷哼一聲,“我有說錯嗎?誰不知道秦將軍是青山黨出身,有名的亂黨賊寇!還不是草寇嗎?”
“你!”秦烈刀光一閃,被崇恩拔劍擋下,只得不甘地怒瞪于飛。
“于飛,英雄不問出處。秦烈現在為中元效力,為我們殷家效力,我希望你們能夠和睦共處。”
于飛不滿地道:“如何和睦共處?西律軍一向軍紀嚴明,一絲不苟。你們的鳳翎軍卻散漫無度,在營中賭錢的、划拳的、打鬧的,樣樣都有!長此下去,軍紀何存?若要我和這種人共同為朝廷效力,我絕不答應!免得帶壞我計程車兵!”
崇恩聽完,怒上心頭,忍不住對秦烈呵斥道:“他說的是真的嗎?真有人在營中賭錢划拳?”
秦烈大方地點頭道:“兄弟們在御龍谷中沒日沒夜地辛苦練兵,沒有一絲懈怠,過些日子又要上戰場殺敵。現在讓他們輕鬆一下,又不是什麼壞事。”
“秦烈!”崇恩大聲道:“鳳翎軍是一支軍隊!一支朝廷的軍隊!不是什麼江湖門派,也不是什麼三教九流!軍隊最重要的就是紀律和服從!我放心地把鳳翎軍交給你,你就是這麼管住他們的嗎?”
秦烈心裡一陣不快,收起了刀,就地盤腿一坐,悶悶地道:“如果你覺得我不配管理鳳翎軍,那就撤了我的職!老子大不了打哪兒來,回哪兒去!”
崇恩扶著額頭道:“你先回營帳去,罰你禁閉思過三天,好好想想!”
秦烈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土,一臉的不服氣,從殷于飛面前走過時,狠狠一瞪,用只有兩人聽的見的聲音低聲道:“殷于飛,我們走著瞧!”
夜深人靜。
一道靈活的身影消無聲息地鑽入秦烈的帳內,雖然沒有點燈,可秦烈壓根沒睡,一個翻身跳下臥榻,赤手空拳向來人打去,那人一邊招架,一邊急道:“笨蛋,是我啊!”
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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