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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低沉,可見他十分難受。
“我怎捨得對你下毒。”他伸手撫了撫他的發,“七日散你可聽過?”
七日散並無毒性,亦不能置人於死地。只是若七日之內不服解藥則會痛不欲生。緩解七日散只有兩種方法,一是繼續第七日繼續服用七日散,但七日之後不服用仍會遭受痛不欲生之苦。二是服用解藥,只有真正的解藥才能一勞永逸。
俯身打橫抱起他,納蘭瑾樞提步往寢房裡走,將他平放在榻上,坐在床沿,用袖子擦著他額頭冒出來的細汗,“你要曉得,若是方才陪我喝酒,你便不必受這痛不欲生之苦。”
原來那酒裡就有解藥,傅清塵怒瞪著他,“老狐狸,你乾脆一劍了結我!”
納蘭瑾樞自顧自地給他抹汗,“我說過,我不會殺你。”
傅清塵緊抿著唇,身體的難受和心裡的難受交加,卻又無能為力,用生不如死來形容再確切不過。
納蘭瑾樞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瓷瓶,扯開布塞倒出一顆紅色的藥丸在手心,送到他嘴邊,“張嘴。”
“是什麼?”
“七日散。”
傅清塵撇開頭,留給他一個冷峻的側臉。納蘭瑾樞輕笑一聲,“怎麼,痛不欲生的滋味你還想多嚐嚐?”
傅清塵死死抿著唇不語。
“還是說,你喜歡我親自餵你?”說罷,翻身上榻,壓上傅清塵的身。
身上一重,傅清塵正過臉,氣得眼睛發紅,正要雙手去推。納蘭瑾樞含著解藥,一手捏住他的下巴,對著他的唇壓了下來。
唇被他的唇碾著,傅清塵緊閉著嘴,想要片開頭下巴卻被捏住,剛微微張嘴,那人的舌就靈巧的滑了進來,一顆圓潤的藥丸也被帶進了口中,溼滑的舌頭在他口中任意攪動,緊接著而來的是腥鹹的味道。
納蘭瑾樞離開他的唇,身下人便咳了幾聲,藥丸已經順著他的食管嚥下。他的唇邊滿是妖紅的血跡,觸目驚心。那血卻不是他的,是納蘭瑾樞的。
納蘭瑾樞顧不得自己唇瓣還在不斷流出的血,單手撐著榻居高臨下地看著雙目通紅的傅清塵,放在他下巴的手移到他的唇邊,將他唇上的血跡揩去。
如今的傅清塵是荊棘叢中最美最孤傲的花,任是誰摘到他都非易事。
“你待我如何都好,只是如今你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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