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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衍亭饒有興致地聽著小道訊息,他雖已沒有當年的熱血和豪氣,但是人生在世,多掌握一些訊息總不會錯的。
他邊喝邊聽,偶爾看一眼前方。在主桌附近,沈越夕正拿著酒杯敬酒,一張俊臉喝得紅通通的。
他心裡冷哼一聲,真是會裝。
酒宴從中午喝到傍晚,賓客逐漸散去。有些遠路的人會在山莊或附近留宿一晚,有些立即就返程。
趙衍亭也喝得七分醉了,腳步略有虛浮地去牽馬,他的路途雖遠,卻從不在飛鳴山莊留宿。返程的路上,距山莊二十里外有座土地廟,趙衍亭習慣在那過夜。
白月初上,涼風送爽,馬蹄噠噠,孤獨而行。
作者有話要說:
☆、慾海狂潮
第二章慾海狂潮
深夜,土地廟內,火堆上最後一點火苗熄滅。
倚在廟壁上打盹的趙衍亭突然睜開了眼睛。
有人。
雖然沒有呼吸聲,也沒腳步聲,但是空氣中飄散著一股淡淡的腥味,血的腥味。
趙衍亭握住刀把,凝神戒備。
也許是酒還未全醒,他的腦子有些昏沉,月光如水般照進廟中,微微的亮光下並不見異動。但趙衍亭知道有人在,他有一種被毒蛇盯上的感覺。
冷冷地笑了一下,他拔刀出鞘,刀刃上的紋路在月光下彷彿活了般流動著。
突然,身側響起破空聲,趙衍亭立即持刀回身應敵。
噹的一聲,兵刃相交,趙衍亭被擊退數丈,半跪在地。
來人是一身黑衣的蒙面人,手持一把血淋淋的長劍。剛才那一擊,應該說並不強悍,也就是趙衍亭平時的三成功力。但是他卻被一舉擊退。
全身虛軟,頭腦發昏,他功行周天,卻無法凝結丹田,趙衍亭知道自己中毒了。
什麼時候,什麼人?他極力地回想白天的異常之處,腦子卻猶如漿糊般想不出半點可能。
黑衣人手持長劍一步步逼近,他想舉刀迎敵,手臂卻無力抬起;他想凝起內力,身體卻越加虛軟,腦子也越加昏沉。
最後,他聽到長刀噹啷一聲掉落地上,而自己也陷入了昏迷。
(第一場H,2821字,趙衍亭被QB。)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的無奈,相信大家都懂的……
放這篇文在這,只是為了證明我寫過它……
☆、魔教弟子
第三章魔教弟子
醒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趙衍亭仍然被蒙著眼,但他聽到了清晨小鳥啾啾的叫聲。
身後被□□了一夜的地方火辣辣的疼,又有些說不出的空虛,口中的布團已經被取出,雙手依然被鎖著,身體無力動彈。他身邊有人,那人放長了鎖鏈,把他扶起來靠在床頭坐著,又拿溼布給他擦臉。
他動了動嘴唇,喉嚨卻乾燥得只能發出嘶啞的聲音。
那人拿了杯水放在他的唇邊小心地餵給他喝,甘甜的水滑落喉中,他短促地咳了一聲。
“慢點喝。”那人在他耳邊柔聲說道。
腦子有些暈沉,但他還是記得這把聲音,這把昨夜一直繚繞耳際的聲音。
“……殺了我。”趙衍亭虛弱地說。
那人溫柔地拭去他唇邊的水跡,笑著問道:“我為何要殺你?”
“你不殺我,那麼總有一天我會殺了你。”趙衍亭一字一字地說道:“沈越夕。”
“呵呵,那你可要快一點,想殺我的人還挺多。”沈越夕笑著答道。
(省略3360字)
明亮的陽光透過小窗照進來,兩人沉默著僵持了半天,沈越夕站起身活動了下筋骨,問了句餓麼。
趙衍亭沒有答話。
突然,不知何處傳來了一陣清脆鈴聲,叮鈴鈴……。
沈越夕一怔,轉頭瞧向石室外不知名的地方。片刻後,他轉頭皺眉看著趙衍亭:“有人來了,我得去看看。”說完他走過去強行將趙衍亭手上的鎖鏈重新鎖進牆上的鐵環中。
趙衍亭擰著眉瞪他:“給我件衣服!”
沈越夕笑著說:“不給!”
趙衍亭恨聲道:“萬一有人進來……我怎麼見人?”他一身□□,全身皆是曖昧的痕跡,雙手被鎖,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是經歷了什麼事。
沈越夕親他的唇角,卻被他一口咬上來,嘴角頓時鮮血直流。沈越夕舔舔嘴角的血跡,邪氣地笑道:“不會有人進來的,除非是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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