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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下。
見他這般模樣,趙雲劍心癢難耐,附耳過去,說了一句話。
任情兒微微一咦,抬起的秀眸中含了笑意,“抱月啊。。。不如今晚試試,我保證讓趙大俠明日起不了床。”
趙雲劍恨不得咬掉舌頭,他這個情人,不僅是好花有刺,而且能變猛虎。
任情兒一笑之後,卻鎖起了眉頭。“雲劍,你不必。。。”
“我意已決,你不必再說了。我已經回過師叔,待為師傅師妹下了葬,尋出兇手,為他們報了仇,我們便離開河間府。”
任情兒注視著那雙眼睛,心底湧起酸楚的溫暖,斜陽照在趙雲劍的肩頭,那身影看上去頗為可靠。他道,“趙雲劍,你放著河間府的大弟子不做,卻要與我漂泊什麼江湖?我任情兒別的本事沒有,闖禍的本事可大得很。”
“情兒,我。。。”
任情兒秀眉微挑,“你既然自己犯了渾,我任情兒對送上門的冤大頭沒有往外推的道理。以後我負責賺錢養家,你這趙大俠就給我當個看家的護院吧。大爺每日倦了乏了,想要什麼花樣,你可不許給我說半個不字。”
趙雲劍早已笑得心裡都開了花。在他耳邊低語道,“行,你想怎麼操都行。”
任情兒再厚的臉皮都忍不住抖了一抖,沒見過有人上趕著挨操,還這麼開心的。
趙雲劍臉色便都不變,竟順口說起了正事,“你方才去河邊做什麼?”
任情兒也忍不住有幾分佩服,道,“蘇慕華以血養了青引在河邊種下蓮,那道青引是我特別制了能引唐久年的獨門蠱。可我剛才去看,那蓮根卻乾淨的很。”
“這。。。這是何意?”
“唐久年的蠱已經不存在了,或者他死了,或者他已經離開了河間府百里以上。”
“近日河間府並無人出入,就算是官府的兵馬也是將這河間府給圍了,在門外駐紮。難道。。。”
“不錯。。。”任情兒道,“我又去驗了裴是非的屍身,他斷了的半個手掌已經為劍傷得亂七八糟。。。但。。。”任情兒在日影下攤開掌心,眼中光芒很亮,用手指比劃道,“雁過有聲,使蠱的人常年操縱蠱蟲,手上的繭與握刀握劍的不同,若我的手為極快的劍鋒,從這裡劃開,便會破壞這處繭,而繭緣粗糙,因而帶下劍穗。這裴是非十有八|九便是唐久年。”
趙雲劍臉色很難看,用手覆了他的掌,怒道,“不許用這隻手比劃。”
任情兒哈地一笑,方待開口,目光落在門口。
趙雲劍露出笑容道,“陸酒冷,你們回來了。小蘇他。。。”
陸酒冷點頭道,“勞二位掛心,我有一事要勞煩趙兄。”
趙雲劍道,“但講無妨。”
陸酒冷道,“麻煩趙兄為我準備一輛最快的馬車,輪軸要厚,不能太顛簸。一口上好的楠木棺材,要多鋪些錦緞。再為我們置辦兩身成親的禮服,一對龍鳳花燭,我今夜要與小蘇成親,然後我們去蘇州。”
趙雲劍見他神智仍是清醒,說話也頗有條理,但這話中之意卻駭人聽聞。目光落在蘇慕華的身上,後者的臉色蒼白得很,一雙眼睛已經合起。驚道,“小蘇,他莫非已經去了。。。我要不要找個大夫來?一葉大師聽說醫道頗為精通,我去尋他。”
陸酒冷道,“我們才見過他。”
任情兒一把拉住趙雲劍道,“好,陸酒冷,我們這就去置辦,你先帶小蘇入屋休息。”
陸酒冷抱著蘇慕華入屋,將他放在榻上。
青年多情的眼睛緊緊合著,唇色也僅是比平日略淡些。
陸酒冷將蘇慕華的發撥於耳後,解開他身上黑色水靠的扣子,慢慢為他褪下身上的衣服。
青色的帷帳中,青年身軀躺在錦被上。
陸酒冷以手中錦帕一點點拭盡那赤|裸而光潔肌膚上的水痕。
“你若醒來,見我隨意解你的衣服只怕又要生氣了吧。小蘇,你生氣也沒辦法,你不知道我想解你的衣服想了很久了。。。每天都想。”
作者有話要說:
☆、第四十五章 南北西東江樓月(三)
3
任情兒辦事也算手腳麻利,當下自馬廄中牽了匹馬,出了門,一路快馬加鞭到了鎮上,天色已經擦了黑。
棺材店一貫不做晚上的生意,講究的是人鬼殊途,怕撞上為自己買棺材的鬼。
任情兒直接敲開鎮上最大的一家棺材店的門。
一把劍架在掌櫃的脖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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