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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此人的身份,任情兒心中約莫有個大概,也不道破。
陸酒冷的出手雖然只有一粒花生米,但任情兒一點也不懷疑若那粒花生米擊中的是他的面門,他的鼻樑哪怕是鐵做的,也只好像豆腐一般碎了。
“情兒,我懂蘇樓主的意思。”趙雲劍看向蘇慕華又道,“蘇兄,今日之事,我倒有幾分佩服你了。”
蘇慕華笑道,“蘇某的名聲雖然不是很好,但也不願坐視別人用我設局,以如此殘忍的手段傷了無辜的女子。”
陸酒冷道,“不過,趙琳琅死的那日,宋橋卻和我們在大江之上,這麼說綠離在湖邊見的那人又是誰?縱然宋橋是殺了裴是非的人,那也未必是傷趙琳琅的人。”
趙雲劍道,“如此說來,曾經出現在船上的十人都不該是兇手?”
蘇慕華道,“看來確實還該再有一人。”
任情兒道,“莫非是葉溫言。”
蘇慕華搖頭道,“不是,我已讓人查過,那幾日葉溫言在杭州。”
任情兒一笑,“原來蘇樓主果然還是能暗中掌控著勢力,我現在覺得葉溫言的誅心之論也頗有幾分道理。”
“我這人仇家太多,又不想死得不明不白,不得不防上幾手。”
“趙兄,”蘇慕華向著趙雲劍道,“不知你是如何結識的段小侯。”
趙雲劍道,“前幾日我在大理城一處青樓裡喝花酒,見有人欺負良家女子,一時沒忍住出了手。結果得罪了當地的地頭蛇,他們打不過我,便在賭場中誣賴我出千,驚動了官府,不問青紅皂白要拿我下獄。我不想當面起衝突,想著先進了大牢,再走脫。到了官府時,遇上段小侯正在那做客,他說服當地的官放了我。再然後我因為義父的六十生辰想回河間府,他剛好無事,便跟著我一同上路。”
任情兒冷冷一哼,“有的時候我真覺得奇怪,有人蠢成這樣,也能活到今天。”
蘇慕華道,“我也覺得奇怪。”
趙雲劍摸摸鼻子,“連小蘇你也挖苦我,難道你們懷疑段小侯?”
蘇慕華笑容三分玩味道,“我奇怪的是,趙雲劍你真的曾經當過採花賊?”
趙雲劍沒有答話,他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古怪。暮色中,任情兒臉上帶著秀美的笑容,神情卻很愉快。
月色入高臺,少年黃雀腳步匆匆走進門來。“主人。”
白衣人坐在案前撫琴,案上一縷燃著的薰香氤氳了他的清雅面容。
葉溫言手下不停,“怎麼了?”
“新接到密語傳書。”黃雀將手中的蠟丸遞與葉溫言。
琴音倏忽而止,葉溫言接過蠟丸,以指捏碎,那蠟丸中藏著一張極小的紙,是以約定的密語寫就。
葉溫言見信臉上露了喜色,“太子已經捉住了孫晟和舒青袖,只要孫晟肯認他是受燕王指使,誘使朱應襲出城,逼迫望北守軍發兵。太子已經說動了三位老臣,待孫晟合作,便集結群臣進言燕王的兩大罪,好大喜功,構陷手足。如此,燕王再多的軍功在成帝那也付諸東流。若燕王發配宗人府,太子便坐穩了。”
黃雀低頭看著他手中的蠟丸,少年心中不明白,為何這小小的蠟丸,能牽動公子如此多的喜怒哀樂。
“下月慶典,燕王已經在回京途中,他身邊只帶了數十騎的飛羽騎。”
“蘇慕華自尋死路,寧可鬧個魚死網破也不願向我低頭,便由了他。這河間府的事很快也就了結了。降龍渡那邊,你給花無眠傳個信,讓她殺了陸酒冷吧。”
葉溫言說完看黃雀張大眼看著他,昏黃的燭火照著少年清澈的眼眸,本是極黑的眼珠此刻在燈下看來,依稀若琉璃的光澤。
葉溫言心中一動,手挽上少年的腰。剛長成的少年腰身結實而有力,漿洗得半舊的黑色衣袍帶著草葉乾淨的氣息。
男子將他壓在琴案邊,注視著他的眼中寫滿了濃重的慾望,黃雀心中一片慌亂,“公,公子。。。”
葉溫言笑了笑,“你這般看著我,怎麼?覺得我的手段太過狠毒了?”
黃雀腰頂在案邊,慌亂之間撞響了琴絃。
“太子答應我,他即位後便下令將望北以北的地劃於北周,許北周自由通商,不再多徵歲貢。小蘇,等我們將這次的事了結,我們便一起回北周好不好?”
將唇印上少年的脖頸,葉溫言的聲音很溫柔。
作者有話要說:
☆、第四十一章 求不得(二)
2
“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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