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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
而冷落一邊的白衣青年看看兩人,卻始終不發一言地品茶。也只有待他,明王才會熱衷一點吧。思及此,暗自嘆息。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突然闖進來:“喂,我說段公子,你的茶葉在哪?”
謝羽飛聞聲抬頭,不禁感嘆,果然是不是冤家不聚頭。又是那個貴公子。
而貴公子在看到他也是驚訝萬分,雖然那天發生的事是有些不快,但他能坐在這裡應該是明王的朋友,也不好說什麼。
貴公子笑嘻嘻地提著茶壺走過來,“哎呀,段公子,你有朋友也不給小弟引薦麼?”
明王挑眉,“嗯,倒是段某考慮不周,這位是定遠侯的公子,展燁軒——”
話沒完,謝羽飛已打斷:“原來是人稱金玉公子的展小侯爺,久仰,失敬了,謝某一介草民,就不勞展小侯爺上心,不提也罷。”
此話一出,不只展燁軒皺眉,明王也是微微蹙眉,相識多年,也知道謝羽飛雖然看上去冷冰冰的,實際上也不是特別難相處的人,這兩人根本就不認識,怎會對展燁軒有這麼大的意見?這番幾近刻薄的言辭真不像他會說的。
謝羽飛話說完就不吭聲,白紗遮住了所有表情。有些事他是聽說過的,展家為世襲侯位,先輩為大華開國功臣,其子孫世代在朝輔政,仁正兼備,盡得人心,且歷代皇后就是出自展家。只可惜在十一年因一場篡位事變所牽連,被剝奪了實權,方才疏離朝政。
也許的確是到了衰落時,作為忠臣賢王子孫的展燁軒,卻行事放浪形骸,常年四處逍遙風流不說,回京都也只是夜夜眠花宿柳,讓定遠侯又氣惱又無奈;也正是因為他這一行徑,被百姓取名為金玉公子,取金玉其外敗絮其中之意。
“呃……”展燁軒微微側首,有些茫然,又似乎是想降低點高度來看清楚這人斗笠下的面貌,他倒是不在意人家叫他的綽號,但他更好奇的是此時的身份和態度,“這位公子,雖然我們曾有過一段不愉快的過去,但你也不用這樣記仇吧?”
謝羽飛也不應聲,自顧品茶,畫舫內一時靜得出奇。
這氣氛實在是怪異,始終沉默的白衣男子趁機拿過展燁軒手上的茶壺,“小侯爺,泡茶這事我來就行了,哪用得著您去找茶葉呢?”
“咳咳。”白衣男子走後,明王掩嘴輕咳兩聲,慢慢地道:“軒,你應該聽說過他的名字,這位是無歡城的玄長老,謝羽飛。”
聞言展燁軒忍不住跳起來,指著謝羽飛:“段公子,你怎麼會和他……”
明王皺眉:“軒,你失態了。”
展燁軒只得乖乖地坐回去,他知道明王會把謝羽飛介紹給他也是出自於對他的信任,可是這謝羽飛的身份太敏感,不知多少案件和他有關,他身後的無歡城也是為江湖人所唾棄,而今明王卻和他攪在一起,難道他就不怕因此給人抓住把柄,被冠上勾結邪教的名頭,到時又要惹事端了。
謝羽飛也跟著戲謔地笑起來:“展小侯爺說的沒錯,段公子難道不怕我的身份會招來麻煩嗎?”
“來就來吧,剛好,段某這些日子來也無趣得緊。” 明王言笑晏晏,“來些麻煩也不錯。”
謝羽飛望著明王笑笑,雖然兩人身處立場不同,卻有種同病相憐的感覺,那是高處不勝寒的孤獨和無奈,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
展燁軒不快地低頭喝悶茶,耳邊聽著這兩人只顧談笑風聲,又不時打量起謝羽飛,皺了皺眉,能不動聲色毀了兔子燈的絕非常人,但他沒想到竟然是大名鼎鼎的謝羽飛。
不過謝羽飛並沒有呆多久,到了僻靜之處就踏水而去了。
展燁軒怔怔了看著那抹身影越來越遠,說:“要是我有他那身功夫就好了。”
明王挑眉一笑:“你的輕功不比他的差。”
“那倒是。”展燁軒得意地笑,不過隨即又跨下臉了:“可是別的功夫我肯定比不上他,也不知道有沒有好練又厲害的武功……要是有該有多好。”
瞅著他這副摸樣,明王無奈:“你啊……要是勤快點估計也不差,可是就是喜歡學跑的功夫,打不過了跑的比兔子還快……好練的武功也不是沒有啊,聽說幾百年前就有種武功叫神魔舞,不僅厲害,練得快,招式還漂亮呢。”
展燁軒雙眼亮閃閃:“真的啊?”
“誰都沒見過,也許有也許沒有,老早就遺失江湖了,就算有的話你練了也沒用。”
“為什麼?”
明王好笑地覷著他:“因為這種武功要求童子身,還要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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