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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正疑惑著看他遠去,那背影似曾相識,可是卻想不起是誰,又聽一聲驚呼聲:“我的燈籠……”
原來被唐月兒抓在手上的兔子燈瞬間成了碎片,風一吹,四下散落。
“該死的,肯定是那醜八怪做的手腳!”唐月兒咬牙切齒道,將手上的碎片甩到地上。
“算了,那人不是普通人。”貴公子無奈地道,連他都沒看清他是什麼時候動手的,“我們回去了。”原來,他說的話是這麼回事。得不到,就要毀掉?
“軒哥哥,你都不幫我的。”唐月兒氣惱地回身瞪了貴公子一眼。
“你叫我怎麼幫?幫你打嗎?我現在也打不過他。”貴公子嘆息,明明是她不對在先不是嗎?不過仔細想想,那人看著好生眼熟?
唐月兒眼眶微紅,咬著嘴唇不說話,轉身走開。
☆、明王
這段不快並沒有影響到謝羽飛,仍舊整日無所事事的到處晃盪了半月,這日他照例去城東鳳凰戲園裡看戲,他本來是對什麼都沒有什麼偏好的人,前幾日卻奇怪的迷上了看戲,幾乎天天都去,哪怕是每天都一樣的戲也看得津津有味,最後嫌西廂苑離鳳凰戲院太遠,索性就住到了戲園旁邊的客棧裡。
剛晃悠到鳳凰戲園門口,眼睛就瞄到一個偷兒將手伸進一個老太太的包袱裡,並指,一縷指風激射而出,打在小偷的手背上。
小偷慘叫一聲,那到手的錢袋落了地,事情也就敗露了。一時又紛紛嚷嚷起來,指責的指責,咒罵的咒罵,只有那偷兒嚇的魂不附體,面色發白,一個勁的叫著:“鬼……有鬼啊……”
站在人群裡的謝羽飛轉身,誰料一隻手攔到了他面前,“這位公子,我家公子請你去畫舫一趟。
他順著那人手指的方向望去,戲園邊就是一片湖,河中飄著幾艘畫舫,目光落到其中的停在岸邊的一艘精緻華麗的畫舫上,微微眯起了眼眸。
畫舫上站著一紫衣人,面如冠玉,衣裾蹁躚,言笑晏晏,舉手抬足間流露出說不出的從容優雅。
走進畫舫才發現畫舫上除了紫衣人外還有一名身著白衣面容俊秀的年輕男子,他並不是喜歡做表面功夫的人,雖然這樣很不禮貌,以至對二人視若無睹,隨意坐下後,畫舫就緩緩地飄向湖中心。
“羽飛,我們好久沒見了是吧?”紫衣人微笑如斯。
謝羽飛漫不經心地點了下頭,“嗯,兩年了,段公子近來過得可好?”
高冠華服、優雅從容,天底下能有這般氣度的除了當今皇弟明王段晨之再無二人。
郢帝原有八子,嘉慶帝為正宮皇后所出,是為天之驕子。明王段晨之卻為郢帝晚年時南下微服出巡時與一民間女子所生,前些年來才回到宮中,賜封明王。
傳言嘉慶帝手段狠厲,登基時為了保住皇位排除外敵一併剷除了其他王族,不料待前年卻封了這麼位明王,令人唏噓不止。雖然對嘉慶帝的心思眾說紛紜,而今嘉慶帝舊病纏身,太子年幼無知,皇弟明王權勢滔天,他日這天下會落誰手都難說。
有些話誰也不敢明著說出來,卻總歸說明了明王還是有一定的手段的,才會在如狼似虎地官場如魚似水,權勢如日中天。
“還好。”明王微微頜首,一瞬不瞬地看著他,試圖想透過那層白紗看見他的模樣,可是他失望了,“想不到兩年以後還會在這裡見到你。”
謝羽飛正色道:“我本來是要去鳳凰戲園看戲。”又瞥了一眼那攔住他的人,“結果就被你的人攔下來了。”
明王怔了一下,繼而掩唇而笑:“那是段某打擾羽飛的雅興了?”
謝羽飛說:“算是吧。”
“那……羽飛你說,段某要如何補償羽飛,才能讓羽飛消氣?”見他不答,顯然是不以為然,明王轉移話題,“剛才,那老人家是……”
謝羽飛說:“我也不認識。”
明王微微一怔,隨即感嘆,“羽飛啊羽飛,你真是讓我捉摸不透啊。”
謝羽飛說:“要捉摸得透徹了幹什麼?”
“也是。”明王點頭。
謝羽飛聳聳肩膀,便不再吭聲了,徑自拈了塊糕點慢條斯理地品嚐起來。
看著他這般舉動,明王忍不住失笑,這人哪裡像是聲名赫赫的無歡城的玄長老,看起來弱不禁風的樣子,連吃糕點都是一點一點的扳碎了在吃。這讓明王不禁想起了一種叫貓的動物,一樣的精緻小巧,溫順無害,但在手心柔軟的茸毛下卻隱藏著銳利的爪子,稍不留神就會被傷到,對於這點他很早以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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