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敵,只是為了防止敵人在營中搗亂,同時含有警告對方的意思,並無真的追敞深人之念。如今你我剛追出營外,已不見敵方蹤影,可見對方已有詳細策略,如果貿然深進,後果不堪設想。再加上火燒糧草營的敵人還未發現,如果尚留在營中豈非大不妙!所以,還請左賢王三思,立刻傳令回營整點將士,檢查傷亡,細察有無敵軍探子混入。”
“你直接說你貪生怕死就是了!真不知道單于為什麼會讓你坐上谷蠡王的位子!費安,五千精兵可有選好?選好了就跟本王走!”
“是!”叫費安的將領,一臉無奈的看向谷蠡王。這不是擺明了,讓大夥兒去送死嗎?“左賢王!您是軍中大帥,不可輕易離營,還是讓本王前去追敵吧!如果本王天明未歸,還請左賢王速報單于,請求支援!”呼韓邪只好如此說道。畢竟對方是單于所封軍中正式的大帥,如果大帥在決戰之前有了閃失,對軍心土氣無疑有著大大的影響。
“哼!你早這麼說不就行了……”終於等到對方此言的左賢王心想,便也不再佯裝,假意推諉一番,便答應了讓谷蠡王追敵。
這左賢王之所以能爬到左賢王的位子,自然也不是呆痴之人,他執意要迫敵,只不過是為了要逼谷蠡王開口勸阻,進而自己要求前往追敵,至於他為什麼要這麼做,無非是為了下一代的單于大位罷了。
這個谷蠡王按血脈來說,乃是冒敦單于的弟弟,加上單于的妻子又是谷蠡王的血親,同時他在匈奴族人當中有著極佳的威望,如果單于有個什麼,那麼不用說,下—代的單于大位,自然會落到谷蠡王的頭上。
這對一直對單于大位虎視眈眈的左賢王來說,實在是一個不得不除的威脅,只是一直苦無機會,而如今好不容易有了正大光明的理由,可以讓他去送死,左賢王又怎麼可能放過這個機會。
暗中關注二人對話的振人露出一絲冷笑:心想:“我還擔心明日大戰是否會棘手,你們就自己把良將往死路上推,既然是你族人自己想要讓你谷蠡王送死,我也不能辜負了你們的心意,必讓你呼韓邪有來無回!”
因為蕭王是武將,從小便請人數振入學各族蠻語,以備日後戰場之需,所以振人可以聽懂二人對話。
在漆黑五月,風沙滿天的夜色掩護下,振人和壯果脫離匈奴軍隊,向事先潛伏在兩裡外的小沙坡,振宇、振南所帶領的一千精兵處快速奔去。振人要讓他們做好甕中捉鱉的準備。他不準備放過呼韓邪和其所率精兵的任何—人。
打出暗號,會合了振宇、振南,振人把先前的安排佈置又做了小小的變動。一千對五千,是需要計謀膽識才能取勝的。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呼韓邪所率領的五千精兵接近了。突然該軍軍尾處一陣大亂,慘叫聲此起彼落,看來振人設定的陷阱起了作用,匆忙中做出的陷阱,如果不是因為今夜特殊,恐怕已被呼韓邪識破。
藉著夜色的掩護,振人所率領的一千軍零散在沙丘四周,抽冷子給匈奴軍一陣亂箭。讓對方的五千精兵—…下子減少了三分之一,但很快的,呼韓邪便鎮定下來,命軍隊豎起盾牌結成圓陣。
振人當然不會等他把陣布完,一馬當先衝了出去,擒賊先擒王!
壯果見他衝了出去,趕緊緊隨其後,衝進還沒有來得及圍上缺口的圓陣。振宇、振南則率領兵眾,以訓練
多日的滾地戰術,專斬敵人的馬腳或人腳,等人倒下後,便是一刀下去結束其命。
呼韓邪一邊大喊著讓手下佈陣、千萬莫要自亂陣腳,一邊找尋後退的方法。可是沒等他看清周圍地形,想出計策,就被飛身而至的振人截住,兩人一個馬上一個馬下,廝殺起來。
壯果雖然殺人敵營,但因其天生性厚,就算明知是敵人,也不忍心下狠手取其性命,只是傷了對方手腳或乾脆點穴,讓對方不能有再戰之力就行。這倒便宜了在地上滾動做地面搏擊的徵北軍,也不管對方能不能動,只要還有一口氣,就是一刀補上去。
壯果漸漸的向振人的方向靠攏,抬頭看見對方的首領騰身躍起,抽劍與振人展開了近身搏鬥,害怕振人有什麼閃失,壯果下手越來越快,常常是一招制敵。
此時,振人見呼韓邪被他打得身受重傷,已只剩下招架之力,便開始偷空招呼周圍的匈奴軍。他可沒有壯果一樣的軟心腸,一劍下去就是一條人命,絲毫不見手軟。
在兩大高手和徵北軍滾地戰術的合攻下,匈奴軍是顧不得上又顧不得下,豎著的人頭也在迅速減少。
馬在哀鳴,人在悲呼,小小的沙丘周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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