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遞過一塊方巾,壯果關心地問道:“振人,中書令不是皇上的秘書嗎?他為何會被派押送糧草?”
振人回過神來,接過方巾微微一笑,一邊擦手一邊回答道;“聽京中的採子傳話來,是中書令向皇上自薦的。
“他恐怕想藉此機會打擊蕭王,如果我徵北失敗被下天牢,第一個受到牽連的,不用說自然是我的父王蕭王。”
“那麼你可有把握在半月之內攻下匈奴大軍?”
“沒有……呵呵,你不用那麼擔心,糧草我已派人再催,沒有適當的藉口,中書令也不敢太過拖延押送糧草的時間。”
“適當的藉口是指……”
把壯果拉進自己的懷中圈住,下巴擱在他的肩頭說道:“官匪勾結。如果這個中書令夠聰明,他可以讓人故意來劫糧草,造成糧草無法按時抵達的藉口,不過,為防此點,我已暗中派人看護糧草、注意中書令的一舉一動。”
依在振人懷中,壯果嘆息道:“怎麼有人可以為了一己之私,不顧國家百姓的存亡呢?他這樣做,如果成功的話,要造成多少百姓人家慘遭烽火蹂躪、流離失守……唉!”
低笑著,振人在果果的耳中吹了一口氣,輕輕地說道:“無妨。就算他成功,我也有辦法力挽狂瀾,只要你在我身邊,我什麼都不怕。”
敏感的一打哆嗦,壯果嗔道:“不要胡鬧,我在跟你說正經的事。”
“我知道啊,我也在很正經的聽、很正經的回答嘛!不用擔心,等明夜燒了對方的糧草營,我就發動總進攻,不會拖延到糧草不夠的時候,難道你不相信我的策略能力嗎?”
振人把臉埋進果果的頸窩裡不住的拱著。
被弄得癢癢的,壯果艱難的回答:“我……不是不相信你的能力,只是擔心……”
“我知道你擔心我。好了,不要再說這些事了。白天聽軍情、想戰略,就已經夠痛苦的了,晚上,你就讓我放鬆放鬆嘛!來,我們到潭裡洗澡,我幫你脫衣服,不要跑!”
經過一番小小的追逐戰,振人抱著勝利晶壯果脫光衣服,跳進了水潭,開始了他所謂的放鬆……
很快的,果果便發出了絕對不像是在洗澡時應該發出的聲音……
第二日,黃沙漫漫風起雲湧,走石亂飛中人生疼,直到入夜,大風亦未息止。
這種糟糕透頂的天氣,雖然給徵北大軍的移動帶來了困難,但同時也做到了最好的天然掩護。
在離匈奴大軍五里處,振人命大軍停止前行,令烏展原地待令。
深夜,振人帶著壯果,親率三千精兵潛到匈奴大軍駐紮的附近。
“賀參將聽令!當我離開後,你帶眾人小心掩藏四散各方,當看到敵營西方起火時,方可拉弓射火箭,連射三發,不問結果,不深入敵營,不與敵人纏戰,迅速退回大營。違令者斬!”
“是!末將聽令!”
振人對壯果點頭示意,二人同時躍起,向正在沉睡的敵營掠去。
賀參將緊張的凝神注視敵營的西方,眼睛一眨都不敢眨。
汗珠從他的額角慢慢滑落,就在汗珠將要滴進眼中的一剎那,突見他猛一揮手,三幹火箭齊發,三幹過後,又是三幹,三發剛落,賀參將便吹響號角,命眾人急退。
此時,被營中大火驚醒的匈奴大軍在一番混亂過後,立刻被人重新分派管理,一部人救火保糧營、另有一部分人被派追敵,一切顯得井然有序,看來營中應該有位頗有韜略的大將在坐鎮才對。
振人和壯果正在趁著混亂往外退,不知何時,他們已經換穿了匈奴軍服,和被令追敵的匈奴軍混在一起,跟在對方的將領身後。
出得營外,看見四周已經投有三幹精兵的影子,振人感到大為滿意。這個賀參將雖然年輕,倒是個領兵的人才。
“費安調五千精兵於我隨後追敵,其他人等回營救火待命!”騎在高頭駿馬上的匈奴大將,用族語向身後的匈奴將領吩咐道。
“是,費安領命。”
“且慢!左賢王,如果這是對方的誘敵之計呢?還請左賢王三思。現在既然不見敵蹤,還請首先考慮消滅營中大火,檢查糧草損耗,立刻向單于請求糧草支援方為上策。”左賢王身旁的將領勸告道。
“哼1谷蠡王,怎麼本王所說你是事事反對呢?說出來追敵的也是你,如今說不迫敵的也是你,你到底想要怎樣?”看來,左賢王像是與谷蠡王不和。
忍下胸中怒氣,谷蠡王呼韓邪耐心解釋道:“當時本王說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