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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自幼咱們同大娘的孃家關係一向很好,走動也頻繁,最受大娘疼愛的千青更是常出入南宮家。當年你見著的那個男人,就是千青的二哥,他名喚原祠,年三十有餘,娶了一妻三小妾,有子有婦,家裡有財有權,本該知足,只可惜……”
“只可惜什麼……。”
“只可惜原祠太過不知足,也太過不知自己的分寸和能力,家裡有了一個夫人三個小妾且在外面惹花拈草尚嫌不夠,仗著自己家財艚大,竟做起了缺德的買賣。那也就罷了,蠢就蠢在他斗膽惹到不該惹的人。”
視其力而為之,乃為蠢者。
“買賣?!”
“是呀,買賣。”懶懶地攤開雙手,四爺笑意依然,卻語意譏諷。“拐賣良家歸女逼良為娼的買賣。”
“他是……人牙子!”臉色一變,奉守的語氣雖不至於冷然但也說不上溫和。
當年,他就是被人牙子買來賣到南宮家的,雖然對當初買他的人牙子說不上是憎恨,但也算不上喜歡。
人牙子?堂堂的一個世家子弟,又怎會淪落到做這等下九流的生意?
難不成,就為了一個錢宇?
“人牙子!”四爺有趣地磨蹭著下巴,斜眼掃過兀自錯愕的奉守。“奉守,你太看不起原祠了,人牙子又哪能跟他相較呢?”四爺語氣焉地一沉。
“他做的買賣比起人牙子又何止百倍千倍。”人牙子至少還懂得一點點的人倫之理,至於原祠……他早泯滅良知,不知何謂天良。
“人牙子做的也不過是你願賣他便買,貨銀二訖,買賣方面算得上是你甘我願,你謀我圖。原祠做的可是無本買賣,好人妻小,逼良為娼尚屬小事,當街擄人勒索,索得銀兩後,翻臉無情,轉手一賣,將一個清清白白的姑娘家推入火坑,不是賣入青樓就是賣給人當小妾玩物,害人妻離子散家破人亡的事他可不曾少做過。”
“話說回來,若說他只做了這些而已,那倒也只稱得上小惡,算不上大惡之徒。”
好人妻小,害人家破人亡,妻離子散,這等還算小惡??那什麼才叫大惡,沉著臉忍著奉守硬是忍著反駁。
“奉守,你不認同四爺的話。”撤過頭,不意外地看到奉守眼中的憎惡和不苟同。
奉守不回話,但眼裡顯出他的立場,確是不認同。
“奉守,這世上有太多太多的令人齷齪的人和事,在商海上浮沉了這麼久,見過貪官惡商的人自是不在話下,像原祠這種人你也見識了不少,富家子弟又有哪個不沾點這種惡習,差別只在於多或少而已。”並非為原祠脫罪,而是肉弱強食的定律本就是如此。這世間,沾染酒色財氣上之人又何止這冰山一角!
眼一暗,四爺說的奉守又何嘗不知。
“不過,你不認同四爺的說法也是有理的。”唇角的笑意一凝,四爺眉眼佈滿寒霜。“說原祠是小惡太過抬舉他了,他又豈止一個惡宇可言。”
“好淫擄掠,販賣人口,盜賊相結,買賣私貨,為商者不該做的他都做了,為商者該做的他一樣都沒做過。嘖嘖,可謂是一座實實在在的賊窟呀!”笑非笑,怒非怒輕佻道。
“這種人為何四爺還幫?”為商者最憎好商之輩,為人者最恨這等喪
盡天良的無恥之徒,四爺既然知道他是這等的人,為何還幫?
難不成,難不成就因為他是千青小姐的二!
心裡的濤濤怒火說不出是為了四爺幫了那男人,還是為四爺幫了千青小姐的二哥而怒。相對於奉守的憤怒,四爺平靜如韌。“是呀,四爺為什麼幫?這等就算千刀萬刮尚且不足以洩被他害得家破人亡的人之恨,四爺為什麼幫。奉守,你倒說說,四爺怎麼這麼不該地幫了那種人,呃!”從喃喃自語到丟問題到奉守身上。
“千青小姐。”難掩不滿地吐出腦裡唯一想到的人。
“又說對了,奉守。”雙掌合十,四爺稱讚道。
回他的是奉守的白眼。
都這個節骨眼了,四爺還能開損他。
“你不是一直疑惑為什麼千青為何會逃婚,我又為何要設計這場親事。”
第十章
有關嗎!仍未從方才得到的訊息回覆的奉守,腦裡一團的糟,一團的亂。
千青小姐的逃婚與原祠做人牙子的事又扯得上什麼關係?
“因為四爺欠了千青一個情,一個人情。”說是人情也不算是,說白了是他欠千青一個歉意,一句抱歉。
“當原祠披人抓到把柄,無奈之餘上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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