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2/4 頁)
幡然醒悟,想坐起時手已被四爺拉住,完全被定在椅子上,動彈不得。
“奉守,想去哪兒!。”
“回房。”面無表情,他聽到自己咕噥出兩個字。
“天已過四更,眼看已快天明,橫豎也睡不著了,不如陪四爺坐下聊聊。”他雙目的光彩更勝以往。
“我累了,四爺。”人累,心累。
“可四爺不累,奉守,你忍心讓四爺孤坐天明。”他在扮孤獨,奉守知道,可是心卻不任理智所左,他終是允了。
“四爺,您想聊什麼!”受不了窒悶的氣氛,奉守打破了沉默。
若再不開口,他的心定教四爺的打量而不堪負重而停止跳動。
“聊什麼呀!傷腦筋,一時半刻四爺也不知道該聊些什麼?!不如咱們來說說擱在你心中的那“根”刺吧!”
心,咯磴一聲,緊縮了起來,空氣也單薄得令人難以喘氣。
“奉守不懂四爺的話,奉守心中何來有“刺”。”臉皮微抽,打死不認。
“當真沒有!“問得不輕不淡。
“沒……”他遲疑。
“奉守,你曾發過誓不會在四爺面前說半句假話!”
奉守合嘴,眉宇緊鎖。
掃過奉守極力掩飾情緒的神色,四爺頗為傷腦筋地搖搖首。“奉守,你這人幹好萬好,就是有一點不好,口是心非、愛逞強又固執。明明該氣四爺卻又強抑自己不能氣不能惱,明明有話想問四爺,卻硬給自己套上一個主僕之分,強迫自己不聞不問,就是這點才讓四爺不得不捨下你。”
他話說得寵溺,說得隱晦,讓奉守那掩在平靜下的臉皮也不禁—僵。
“四爺!”
低聲一喚,四爺仍是自顧自地說,一點也不管他想不想談。
“奉守,你說得對,五年前就算沒發生那件事,四爺也早盤算好要把你丟下,讓你不會再顧忌到四爺這孱弱的身子,去開展屬於自己的天地……”
那件事是哪件!
來不及抓住腦裡的疑問,聽到四爺承認要把自己拋下的事,奉守不由咬緊牙關,深藏在心中的多年惱、不甘、埋怨一一浮上心頭,埋沒了那絲疑問。
四爺,承認了!!
承認,他拋下他!
“你肯定是這麼認為的吧,認為四爺是因為你難掩的才能才將你拋下的。”奉守心裡想些什麼,怨些什麼,四爺哪會不知、不了。奉守雖然願意再回來他身邊侍候,對於五年前的事不問不說,可是心裡到底還是對五年前他棄下他而有疙瘩,始終不能忘懷。
難道不是嗎?
奉守嘲諷地揚揚唇角,帶了點挑釁和不滿迎上四爺。
四爺鳳眼因為笑而眯成一條細縫。“遲鈍的奉守,跟了四爺這麼久,你認為四爺若想要一個人做什麼,需要做到這種地步嗎?不惜讓自己流落外地,有家而不得回?”
一向溫吞和氣的臉上覆上層邪意。
他著真想要一個人做什麼,只需動下腦,動動嘴皮子,那個人別無選擇的就只能做什麼!不然是為什麼?奉守無言地問!
嘖嘖出聲,四爺搖搖頭,笑得詭異。“錯了,錯了!”他若只是想要奉守照他的意思去做,絕對不只十種方法。
四爺嘴裡喃喃了錯了,錯了兩個字,卻又不說出錯在哪兒,攪得奉守一個心兒淨是跟著擰。
“奉守,還記不記得五年前來找四爺的那個男人。”四爺話鋒一轉,轉到五年前。
“千青小姐的兄長?”
“你猜猜,四爺後來幫沒幫那個男人。”
遲疑了會兒,奉守還是答了。“應該是幫了。”
“沒錯!”四爺點點頭。“四爺是幫了,可也因為幫?那個自稱是我表哥的男人,讓你埋怨了四爺五年。”四爺鳳眼直眯成一條線,雲淡清風地說著。
難不成四爺失蹤的這五年,同那個男人有關?奉守腦裡又浮起四爺方才說的那件事,那件事,指的是哪件事?
“奉守,其實你說得對,四爺當初確實有那個心思要把你丟給大哥,但是還沒來得及實行時,就被人打亂了計劃。那個人,就是千青的大哥,我的好表哥。”若不是他,他也不至於受了那麼多的苦,白費了許多光陰。
四爺的眼在笑嘴在笑,可看在奉守眼裡卻是冷到極點。到底那個男的做了什麼事,惹得四爺生氣?
“你應該也知道,大娘的孃家在京裡的勢力可不小,想當年南宮家也得靠他們的勢力幾分,也正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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