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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王爺的女婿》作者:江洲菱茭
文案
記一位情場、考場、官場、賭場全都春風得意的大明官員。
兩個流氓,一個真,一個偽。偽流氓主動追求真流氓。
☆、1
作者有話要說:在我心中,有個美好的願望:在我有生之年能得見中國以明朝的方式崛起——終其有明一代,不遠征、不受降、不割地、不賠款、不和親,可死國,絕不降生,天子與士共治天下,施行天朝上國萬邦來朝的王道。泱泱五千年,惟明一朝!我是個肚子裡沒多少墨水的明粉,所選專業和本職工作都與明朝無甚關聯,至今引為遺憾,只能在這些不切實際的小說裡表達心頭所好。所以,本文從頭至尾純屬虛構,毫無真實可言。高舉鬼扯旗幟,貫徹娛樂宗旨。本文完成於2009年初,《我是儒商》之後,前些天整理電腦時發現的。此文寫作的初衷是因為本人對明朝過於熱衷,在儒商中還有些想法未能表達,於是在明朝背景下,扯出了另一個故事。有段時間,我因攻君先生的性格過於類似、故事結構過於相近而對自己頗為怨念。本文攻君的性格與朱佑杭極為相似,所以,此文一直未上傳。此後寫小說,曾經刻意嘗試過改變攻君性格與故事型別。我是個多年應試教育製造出來的相對成功的產品,比較傳統,深信人物描寫應該透過語言、動作、神態、心理和肖像來進行,雖然我不喜歡寫肖像。創造一個嶄新的人物形象並不難,難的是這個人物形象得是我的心頭所好。周圍至交好友看過我刻意改過的文章後,感嘆失去了“江洲菱茭”的個人風格。即使是我丈夫,雖極力反對我寫耽美小說,但曾對我說過:只要把其中一方看做女性,還是挺有趣的,改了之後,連這唯一的可取之處都失去了。思慮良久,我發現我只喜愛睿智、通透、風趣、闊朗、儒雅的男性,他最好能用溫潤的方式表達出強勢(說實話,此類攻君的耽美小說委實太少),喜歡活潑樂觀積極進取的受君,喜歡你追我逐平靜微瀾的故事情節。或許哪天讀者會厭倦會審美疲勞,但我已經決定不再嘗試其他風格了,至少耽美故事不再嘗試。本文放入存稿箱了,一天一章,早上七點。
楊柳拂堤,春光融融。
正所謂——春眠不覺曉!
所以,深宅廣院的文遠侯府門口,匾額之下臺階之上,雁翅排開兩條長凳,挨挨擠擠坐了八個家丁,雙手攏在袖子裡,一個個昏昏欲睡。
遠遠的大街上,一個小廝一路笑眯眯地打招呼,七大姑八大姨叫得嘴裡能流出蜜來。
到了門口,此小廝竄上臺階,見家丁們沒一個搭理他的,小廝捂著嘴角悶笑了兩聲,往旁邊柱子上一靠。
須臾,在一眾隨從的簇擁之下,一乘大轎拐過街角慢慢移了過來,窗簾低垂,一把摺扇伸出窗外,和煦的春光傾灑于田黃凍石扇墜之上,溫潔水潤。
小廝樂了,突然抬腳狠狠踹在家丁大腿上,家丁嚇得“啊”一聲大叫,剛想破口大罵,看清來人,慌問:“雨……雨墨?”
其餘人等被他一嗓子驚得睡意全失,某人張口結舌,“雨墨,你不在京城伺候三公子,怎麼跑回來了?”
雨墨樂呵呵一指街面,“看!三公子!”
什麼!八個人齊刷刷轉過頭來。
只見,大轎緩緩停下,一柄摺扇輕輕挑開轎簾,轎中一名雍容和煦的大家公子抬眼看看門楣,撤回手,轎簾撲簌簌又垂了下來。
家丁們頓時如潮水般湧了過來,直挺挺跪倒,頭磕得山響。
隔了半晌,轎子裡“嗯”了一聲,“起來吧。”
某個家丁撒腳如飛跑進正堂,喘著粗氣往地上一跪:“老……老爺,三公子回……回來了。”
老頭正在寫字,手一抖,最後一撇直接撇出二里地去,狼毫越過宣紙、手背、桌面……活生生撇到家丁的鼻尖上,黑乎乎一大團。
倆人大眼瞪小眼,老頭嚥了口唾沫,“他又升官了?”
家丁搖頭,“小的不知。”
“不會是革職回鄉了吧?他升得太快,難道出紕漏了?”
家丁心頭一顫,“不……不會……吧。”
老頭越想越心驚,喃喃自語:“悄無聲息地回來,事前連封信都沒有……呃,他一個吏部的京官,前程遠大……”老頭空洞的眼神轉到家丁臉上,“你是看著老三長大的,像他這樣的,他能讓自己外調當地方官?”
家丁瞧瞧老爺,再偷偷瞟瞟周圍一大群眼觀鼻鼻觀心的僕人,哭喪著臉心說:您幹嘛問我啊!我哪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