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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子,非宮女!不過有種說法,摺扇是從朝鮮傳入中國的,唉……風雅的摺扇是從朝鮮傳入的啊!此傳聞我一直不信!
☆、18
送走老御史,老頭又從葫蘆門裡伸出頭來,“體仁啊,太后大壽的皇榜快下了吧,你要加緊準備了。”
這會兒龍慕哪還有這心思啊?心不在焉地“嗯”了一聲,回去躺椅子裡一動不動,對著忽明忽暗的燭光欲哭無淚。
一巴掌抽在自己臉上,心中懊喪不已:搜查也就搜查了,幹嗎要跟守城將軍借巡邏隊?這下可好,大張旗鼓天下盡人皆知了吧,傳到蔣初耳朵裡可怎麼得了?
越想越心驚膽寒,手腳冰涼卻汗流浹背,扒了官服,隨便找了套便裝裹了裹,心煩意亂繞著棵刺槐樹轉了一圈又一圈。
管家被他繞得頭暈腦脹,上前問:“公子,是不是有煩心事?”
龍慕盯著老頭憂心忡忡的臉,張嘴閉嘴欲言又止,說了也是白說,他能有什麼辦法?
“公子,要不您出去散散心吧。”
龍慕晃了出去。
滿大街閒逛,一時走順了腿,直聽到一浪高過一浪的喧譁呼喝聲才抬起頭來,放眼望去,得!玲瓏巷!
溜溜達達來到前次的私寮,紅燈高掛大門緊閉,敲了半天了無迴音,龍慕頓時心浮氣躁,飛起一腳踹在門板上。
旁邊一個絡腮壯漢突然掉過頭來,朝地上啐了一口,“行了,別踹了,踹爛了也踹不出鬼影子來。”
“此話怎講?”
“前天連夜搬走了,聽說傍上了富貴尊族,下半輩子享福去了。”
難道是姓蔣的?仰天嗤笑一聲,“富貴尊族?拉倒吧!他還欠著我一頓酒錢!”
說到酒,一股濃烈刺鼻的酒味撲面而來,龍慕尋味找去,跟三五個泥腿子圍桌而坐。
半壇悶酒下肚,越喝越悶,再加上週圍哄哄嚷嚷划拳賭錢,更是汙心煩躁,拎著酒瓶子站起來,眼前一陣天旋地轉,慌忙扶住牆壁。
慢吞吞拐過牆角,一晃眼,幾個人從小巷裡出來,為首一人正提袍上轎,龍慕揉了揉眼睛仔細觀瞧,高聲驚呼:“蔣兄?”
身影一頓,轉過頭來,情不自禁笑了起來,“體仁?”
龍慕呵呵傻笑。
蔣初皺眉,“喝酒了?”走過來,貼近龍慕嘴唇聞了聞,龍慕憋足了勁吹出一大口氣,濁烈的酒氣衝得蔣初躲閃不及狼狽不堪,龍慕頓時心胸開闊哈哈大笑,一把攀上蔣初的脖子,拎酒瓶晃了晃,“蔣兄,酒逢知己千杯少,今朝有酒今朝醉,走,找個地方,我請你喝酒。”
“好!”蔣初伸手摟住他搖搖欲墜的身體,“體仁,你不打算姓龍了?那就跟我姓吧。”
龍慕沒聽清,“你說什麼?”
蔣初轉臉對雨墨說,“你們先回去吧。”
一行人等行禮,驚疑不定地走了。
龍慕膩膩歪歪地掛在蔣初身上,慢慢往巷口走去,噴著酒氣問:“蔣兄,到這裡來聽曲兒的?”
蔣初把摺扇塞入袖子裡,彎腰接過龍慕的酒瓶,“來賭錢的……”
龍慕一眼睨過來,“瞧你這點出息!”
蔣初莞爾,“怎麼才叫有出息?”
“教坊司那麼多賭坊,非往這兒鑽幹什麼?好歹你表面看上去還是很雍容貴氣的,裝也要裝得有點兒身份嘛!”
蔣初悄悄吮上耳垂,輕聲呢喃:“體仁,你身份比我尊貴,你是揚州知府,為何也來這裡?”
“我這不是跑順腿了嘛。”
“哦!”蔣初恍然大悟。
龍慕狠狠瞪了他一眼,澄澈的月輝一映襯,朦朧的燈光一烘托,我們的蔣三公子飄飄渺渺如下凡的謫仙一般,眼瞼低垂唇角淡笑,龍慕本來就癱軟無力,這下可好,酒氣上湧色心大起,看著看著就倒下去了,骨頭徹底酥了。
蔣初攔腰抱起,出了玲瓏巷,夜晚涼風吹過,龍慕稀裡糊塗的腦袋清醒過來,低頭看看自己的情形,一拳頭搗在蔣初後背上,“放我下來!”
“體仁,小心,這裡是河邊。”
龍慕手腳並用拼命掙扎,蔣初剛把他放下來,龍慕突然一個飛撲,蔣初立足未穩,兩人糾纏一處“骨碌骨碌”順著河灘滾了下去,“砰”,停了,嘩啦啦,宇宙乾坤到處飄樹葉子。
龍慕“吧唧”一口親他嘴上,“我怎麼感覺撞樹上了?”
“我也有這種感覺。”
“我怎麼不覺得疼?”
“樹覺得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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