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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幹什麼?尚書府不歡迎你。”
谷無憂完全沒有把阿千像看瘟神一樣的目光放在眼裡,笑意更甚,道:“我來當然是為了見尚書大人。”
阿千轉身步入門中,雙手拉了門栓就要關門,“我家少主身體抱恙,不宜待客。”
“我想他應該很想聽到關於北國清帝的訊息吧?”谷無憂在他將門徹底關嚴的那一剎那利索地將話說出口,然後看著阿千臉上凝固住的表情以及他極不情願地再一次將門開啟。
阿千從頭到尾打量了他一番,確定他身上沒有攜帶任何利器,才勉強開始考慮起谷無憂這話的真實性。
量他進入府中也沒能耐鬧出多大的事來,阿千思慮良久,才道:“最好別耍花樣。”
第七卷 一曲流觴(二)
谷無憂的到來完全不是在意料之中,阿千也沒有想到對策,硬著頭皮去通報。
“谷無憂?”焱潲聽到這個名字,有意無意地抬頭看了他一眼,只是一剎,就又把視線別開。
阿千點頭,“不過他沒有拜貼,不像是來祝壽的。”
焱潲想也沒想,道:“問過所謂何事?”
阿千怕焱潲聽到茛觿的名字就會翻臉,沒有實話實說,搖搖頭。
焱潲此刻心很靜,看書看得眼睛發酸,谷無憂這次來該不會又是想要使詐害他吧?也罷,他近日來也無重大公事要處理,陪他鬥上一鬥也無妨。
“讓他進來吧,讓我好好目睹一下孤翼侯的爽朗風姿。”
阿千沒有想到焱潲會同意得這麼快,微微一詫。現在焱潲視茛觿是敵人,而谷無憂與茛觿勢不兩立,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們是一條船上的人。谷無憂為人狡詐,雖貴為孤翼侯,卻也成了險惡的代名詞,阿千一點也不想和他扯上任何關係。
阿千把人領進屋,自己則守在門外以防不時之需。
谷無憂進門便看到坐在一邊沒好臉色的焱潲,見面就笑,“炎尚書,好久不見。尚書大人迴歸這麼久本侯卻不得拜訪,真是有失遠迎。”
焱潲勾唇,“孤翼侯見外了。同是為朝廷,哪裡來的失敬之說。”
他用手指了指身旁的椅子,示意谷無憂坐下。
“當下誰不知道炎尚書迴歸後再得皇上信任,這滿天下都是炎尚書得信之事,北國境內熙王爺在南國過的瀟灑的訊息那是傳的滿城風雨,北國人多多少少對你有所瞭解,包括北宮流清殿的那一位。”
焱潲臉一黑。谷無憂滿意地看著他表情的變化,像是無意間提起的那樣,繼續說下去。
“對了尚書大人,不知你有沒有聽說,北國烈小殿下突發怪症,一連幾日都不得治,眼下就撐不住了。”谷無憂看著焱潲頭頂的烏雲層子不斷加厚,有意挑起焱潲痛楚,“據說清帝這幾日發動巨大人力物力征集怪病解法,急得人都瘦了不少。”
當然,焱潲很明白烈兒的怪症是什麼,只不過不想因為這些事情,當面揭穿谷無憂,把他真正想說的話淹沒了。
焱潲冷笑道:“他怎樣,於我何干?”
谷無憂聳聳肩,道:“本侯以為你們之間的情誼很深,沒想到也不過如此。”
焱潲挑眉,“你到底想要說什麼?”
谷無憂見焱潲終於問到了點子上,輕笑了一聲,“新帝不是想要一統天下麼,清帝為烈小殿下的事忙壞了身體,我們可以藉此機會一舉將北國拿下。”
谷無憂難得為國事操勞,而且一下就迸發出這般野心的目標,焱潲望向他的眼裡閃了閃,隨即問道:“這樣對你來說,有什麼好處。”
谷無憂眉宇舒展來來笑了,道:“本侯說過,本侯只想要清帝。”
焱潲不以為然,“大動干戈只為了得到他?”
“有何不可?”谷無憂反問。
谷無憂說他只要茛觿,不惜將國家丟入水深火熱的兵戈中去,說實話焱潲心裡頭有些不悅。他與茛觿已經沒有任何關係,喝了合歡酒又怎樣,他永遠不會承認那個用感情來欺騙自己的人!
如果動用兵戈大戰能夠讓茛觿感受到一點點的痛苦,那麼他會做,他不會放過任何可以讓他感到痛苦的東西。
第七卷 一曲流觴(三)
第二日焱潲去宮裡頭了,他把攻打北國的事情告訴了新帝。新帝哪有不樂意的意思,焱潲難得一次能夠關心起沙場上的事來,於公於私他都不應該拒絕。再說了,他對於北國也已經垂涎了好久。
焱潲得到新帝的肯定答覆,心裡不喜不怒,道:“臣即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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