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3/4 頁)
他嬈動著身軀,意圖躲開男人的舌頭。
男人則順勢而為,將戰場轉往了他的頸項,張口往脈動賁張的血筋上狠狠一咬。
“嗯嗯嗯……”
陷入面板的牙,在一瞬的痛楚過後,喚醒並鄰的亢奮快感。
也許男人是對的,也許是自己下意識地抗拒“享受”肌膚之親,也許是年少時的遭遇讓他異常敏銳地壓抑自我反應,讓他在懲罰自己的痛楚作伴下,才允許自己放縱。
過去他需要一個自我犧牲的理由——比方說,為了“仁永堂”,甘願成為男人的娼婦——來解放內心對追逐快感的罪惡感。
現在失去了這個理由,他只有在男人強勢的懷抱中,才有鬆一口氣的自由。
男人嘖嘖吸吮滲出的血,同時盈握住屹立在他腿心的熱源。
“不要……啊嗯……不……”
——裹住,圈握。
短暫片刻,沁涼的掌心看似舒緩了疼。
——摩挲,套弄。
不到須臾,徐徐上下的手再造新一波的熱潮。
——擠壓,擰揉。
男人的另一手也不得閒地,在他的胸口上尋找到新的欺負目標後,便殘忍無情地蹂躪它。此舉成功地自他的喉管裡擠出了嘶啞的喘息。
楚楚可憐的乳果,被揉得又腫又疼,灼熱不已。
小小鈴口淌流出淫水的桃色器官,男人一把扣住了根部,助長慾火在內部肆虐成災。
“唔嗯嗯……”書稥冂弚
可是他唯一能做的,只是咬緊牙根,一再忍耐。
既然下定決心要和男人劃清界線,他就要貫徹自己的決心,絕不能在此功虧一簣。
“不過是幾句稀鬆平常的問話,有這麼難回答嗎?只要你開口,就可以不必再忍耐,我會立刻讓你……”男人在他耳畔述說著不該被姑娘家聽見的猥褻字眼。
他打了個哆嗦,這誘惑是如此強烈,前一刻才發誓要固守的決心,竟已岌岌可危。
“好吧,我再讓步,把問話縮減為一句就好。”
指尖—邊在堅挺器官的頂端打轉磨蹭,男人一邊低喃著令他軟化的話語。
“回答我……你想要我嗎?”
這個問題比前面那一堆問題更難回答,更不可能回答。
他哪有什麼資格說“要”或“不要”,他反而希望男人能告訴他,自己哪裡值得他拋下譚荖峰的隱居生活,重回這烏煙瘴氣的京城?
“——欸。妾身沒法子再悶不吭聲了。”倏地起身,如意雙頰緋紅地說:“這個問題就讓妾身代答吧!答完了之後,爺兒要繼續欺負逢公子,或要放了他都隨便你,只要兩位容許妾身先告退就行了——反正妾身明白,兩位也根本忘了咱還在這兒呢!”
她最後那一句挖苦,威力十足。不幸被說中的兩個大男人,不約而同地糗紅了耳根。
“行、行、行,別在那兒曬恩愛給妾身看。”如意巧笑倩兮地揮了揮手,快人
快語地說。“逢公子想不想要您,這問題真是明知故問,爺兒。你該問的不是他想不想,而是他為什麼不敢要?等您若能找出了這答案,怎麼對症下藥了,就不必我幫你們想了吧?”
她話一講完,不待兩人回話,鳳頭鞋一蹬,登登登地離開了。
房內陷入了短暫的靜默。
“……下回記得提醒我,千萬別惹毛了她。”男人一改之前目中無人的態度,畢恭畢敬地望著早已不見她身影的方向,說。
仁永逢有同感,日後自己可不敢再對如意先生沒大沒小沒規矩了。
“她也提醒了我一個盲點……”
男子將他轉過了身,高抬起他的下顎,讓他無可避免地得和男人四目相對、兩兩相望。
“我自己百無禁忌,不代表你也是如此。你總是顧忌太多,也想得太多。我們得讓你那裝了太多規矩與顧忌的腦袋瓜子,忘掉一些才行。”
這是什麼意思?
在他思索出答案之前,男人已經奪走了他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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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燭臺照遠不照近。
又說,智者千慮,必有一失。
還說,聰明反被聰明誤。
—旦被點醒了那最簡單的道理,淳宇浪不禁為自己的愚昧失笑。
早知道,自己又何苦以一堆方式逼仁永逢的供,當答案是那樣明顯的時候?早知道,他就搬出壓箱寶來治仁永逢的心病就行了,這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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