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回事?”調侃。
雖然再怎樣懊惱、後悔,任憑“早知道……”啃噬自己的心,也無濟於事。 雖然將這一切歸咎在男人頭上,怪罪男人陷害自己掉入這窘境,是輕而易舉的事。
雖然用“我也是逼不得已”、“我是被逼急了,口不擇言”或“我是被激怒一時失去理智”等等藉口,輕易就能從罪惡感與敗北感中脫身。
可是他不願意自己欺騙自己,不想讓自己由“自暴自棄”再進一步地墮落到“怨天尤人”、“顧影自憐”。
他認錯。今天淪落到這樣的下場,還拖累了如意,千錯萬錯,都是他的錯。
他認栽了。眼前這尊嚴盡失的模樣,就是老天爺給他的教訓。
不過他就算對不起天底下的每一個人,也絕對沒有對不起眼前的男人。
他就算得向天底下的每一個人磕頭,也絕不會在男人面前低頭。
這是因為——
“你要是答應我,不會再試圖用謊言來遮掩自己真正的心意,不會再試圖用演技來回避我的追問,我就解開你的手。”沒有挑釁、沒有嘲弄,男人展現了贏家的誠意。
他撇頭,哪怕已經是兵敗如山倒,他也不能答應這些他做不到的事。
沒有了謊言,又不能講真話,他該如何是好?丟掉了差勁的演技,又不能讓男人看到他的真心,他該怎樣去面對男人?
等了好一會兒,得不到他的承諾,男人繼而說道:“好吧,我佩服你的擇”惡“固執。咱不問你,來問她——如意先生好了。”
“咦?”她吃了一驚。“我、我什麼都不知道啊,爺兒。”
“不用擔心。我問的事,你一定答得出來。這些日子他待在這兒,做了些什麼?你們纏綿了幾次?他夜晚睡得可還安穩?平常茶飯都吃得下嗎?”
“你用不著回答他這些問題!如意先生。”他立刻出言阻止。
夾在兩人之間的她,嘆氣搖頭地說:“……爺兒聽見了。我不便回答您。”
“嗯……我是聽見了,但是我要定這個答案,所以……”男人動手將仰躺的他,拉了起來。
本來他一直閉著眼睛,不想與男人、與如意先生正面相對。可是男人似乎又有了新的打算,他急忙睜開一雙紅通通的兔眼,想弄清楚男人在玩什麼把戲。
“你在幹什麼……放開……放開我!”
男人由後方擁著他坐起,在他們的面前不偏不倚地,正對著如意所坐椅凳的位置。
“呵呵,幹什麼?我現在要欺負你給如意先生看,好改變她的心意。”
回完他,男人又以開朗得不像是在幹什麼壞勾當的語氣,轉向她“親切”地對她說:“如意姑娘,你要是看他被我欺負得很可憐,看不下去的話,你隨時可以喊停。我索取的代價很簡單,就是回答我的問題就夠了。”
“你這卑鄙的惡棍!你不要利用她!”
“先利用她的,是誰呢?”
呵呵笑著,男人嘖嘖搖頭說:“只許州官放火,這不是件好事呀!好吧,咱也允許你喊停,以示公平。你不想要為難如意,就自己回答我。”
男人一下子便揭穿了他的面具——他愕然發現男人說得沒錯,和男人光明磊落的利用相比,自己才是真正借多年交情,佔如意便宜的混帳東西。
可是……對不起……就算委屈了你,我還是……無法讓步。
他愧疚得無法直視她,於是默默無言地撇開了頭,等同認罪。
“呵,你這喜歡自討苦吃的性子,真該改改了。”
男人在他耳畔笑語,熱氣徐徐地襲上他的頸間,騷動了底下流竄的紅色體液。
“雖然我不討厭……甚至很樂意扛下這個一天到晚欺負你的角色,不過要是太入戲而上了癮,成天只想著如何欺負你,可就不太妙了。”
男人的指尖輕輕畫過了他下顎的弧線,驀地一股清淡草香飄過鼻腔。那是來自經常摘擷植物的指尖,比任何上等的薰香都要高雅,都要挑逗,已經滲透到骨髓裡的味道。
僅僅嗅到這香氣,他周身便不由得輕顫。
“除非……你也喜歡讓我這麼欺負你?”
喀滋,男人突然間咬住了他柔軟的耳垂,輕輕地噬咬。舌頭隨之探入敏感的耳廓內側,彷彿舔食著花蜜的蜂兒,貪婪吮弄著。
上一波愛撫裡未獲得滿足的慾望,在下腹沉甸甸地抽搐著。加上了這一推波助瀾的淫靡舔弄,更是讓那脹滿、膨脹的部位,近乎痛楚地昂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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