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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一般見識幹什麼?”
四喜要吃燒雞,牛大一行人上了樓,撿個靠窗的位置點菜,四喜也不動筷,看著窗外不說話,牛大不像最開始那麼看不上他了,耐心的幫他布了菜,見四喜不動他也不動,四喜愣愣的看了外面許久,忽然抬手指著前面的街道開口對牛大說“我乾爹就是死在這條路上的。”牛大一怔,兩人皆無語。
隨從的家丁坐在另一張桌上,見牛大未動筷也只啜茶水喝,忽然聽到街對過的院子裡吵吵嚷嚷的鬧得不可開交,牛大招來店夥計問那是誰家,夥計說是李哲將軍的府上,牛大一個眼色,就有家丁跑到樓下打聽情況去了,牛大好奇的問道“將軍家大宅大的,怎麼吵成這樣?”“咳,這您就有所不知了,當時皇上賜了京中一座宅子給這李將軍,京中都是官哪有那麼多好宅子啊,就這座大點兒夠氣派,別看前門威武清靜的,其實就屬咱們這樓的景兒好,斜對著將軍府的後院,可是熱鬧著呢,三天一打兩天一鬧的,夫人和姬妾吵,婆婆跟媳婦鬧的,這不,李將軍昨個酒喝多了還是怎麼著,翹了,這一早上就鬧著搶家產呢。!”
夥計說了一通,見牛大不再搭話,便下去了,過了好一會兒,打聽訊息的家丁回來,站到牛大身邊低聲說“可是奇了怪了,少有的怪事兒,聽說李將軍死的時候穿裝裹衣服還好好的呢,剛才他們家搶家產,小妾去哭棺,往身上一撲,覺得不對勁兒,用手一摸,李將軍下面的炮沒了。”“啊~~?”
天閹(第34章)
家丁說話聲音本不大,但是隔壁桌的客人有那麼兩位倒是聽得清清楚楚,低聲議論起來“誰有膽子幹這種事呢?”“先不論是誰,合是這將軍做孽太多,遭了報應,不過真是奇事兒,竟然丟了下面的寶貝,真是飽漢子不知道餓漢子飢,孰不知有人想要那個還沒有呢!”說完意有所指的看向這邊,同桌的人聽不明白他們在說什麼,問將起來,剛才說話的嘿嘿笑個不停,聲音下流的吟道“妖姬臉似花含露,玉樹流光照後庭”先前那人也聽不懂了“劉兄,可是意有所指?”姓劉的官人拿摺扇往這邊輕輕一點,低聲問道“你們可知那人是誰?
”好事的湊將上來,問“是誰?”劉姓輕咳兩聲“瑞王爺專寵,斷把兒的老公”“咦?你怎知是他?”“他家白事我見過一次,怎樣?”
有人讚道“果然箇中翹楚,堪堪生憐,”一桌人都是不學無術油腔滑調之輩,越說越大聲,也有人挑剔道“看著蠻一般的,”馬上被又一人辯駁“我看不錯,白白嫩嫩的,摸到手上一定滑膩膩的,真真是個貨腰。”亦有不知道深淺的笑道“西風門徑含香在,除卻陶家到我家”引來哄聲一片。
牛大回頭皺眉一看,那桌人穿著打扮似乎是富家公子,聽他們像品評小倌兒一樣的談論四喜,越說越沒有顧忌,而四喜仍然雷打不動的垂瞼啜茶水,面色不紅不白,牛大怒起,衝著身後的小廝說“你們都是死人啊?沒聽到?打~~”
家丁一擁而上,不分青紅按著就揍,都是五大三粗的壯丁蠻漢,那幾個富家公子哪是對手,呯呯磅磅一通削。四喜無語,又喝了杯茶,抖抖衣袖,下樓走了,聽見說書的就站著瞧了會兒,講的是五百強盜,聽者廖廖說的也沒勁兒,四喜見牛大沉著臉跟在自己旁邊說“沒事兒了,您回吧,剛才的事兒謝謝了!”“牛大黑著面孔說“王爺有交待,讓我多照顧你,剛才那事兒也並不是為你,為的是我家王爺的名聲。”四喜嘻嘻一笑,也不以為意。
晚半晌啟人進宮,聽聞宣德在扶乩,沒敢打擾,轉到側殿,小未子叫人上茶點侍候,啟人問小未子“你兄弟可曾上任了?”小未子連忙道謝“多謝王爺恩典,吏部已經掛號,是七品縣令,月初就能上任,而且預支了年俸,給了八十三石米六百貫鈔”啟人微笑著點頭“嗯,給了滿俸。”又翻轉了一會經卷問道“誰在裡面呢?”小未子猶豫了一下說“是欽天監大人”啟人詫異,“欽天監?欽天監專事觀察天象,可是有了什麼異象?”小未子額角滲出密密的汗珠,啟人蓋上茶碗“不說也無妨。”“小人聽得也不大清楚,好像是說了什麼帝星侵月。”啟人皺眉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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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時宣德扎乩問卜已畢,宣啟人進去,啟人見宣德焦躁不安,擲完的杯筊也散亂的扔在一邊,遂問道“皇兄可是有難心事兒?”宣德聚著川字眉,好半晌才說現在正是用人之時竟然折損了一員大將,昨天晚上李哲死了,死得真不是時候,